第20章 他女婿最懂事了
“言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而且做的比他这个男人还好得多呢……
“爹,我之前不是常常出去喝酒吗,其实我也不是只喝酒,我还跟酒楼里一个厉害的大厨学了学怎么做饭呢。”
谢知言没办法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也不能说什么考厨师证的事,不过她倒是知道原主从前有一阵子在外游走赌钱不归家,日日下酒馆,就以此为借口把事情圆了过去。
“怪不得,我说你怎么做得这么好。”
谢父也很是欣慰,女儿有这样一手好厨艺,以后就算是去酒楼里去做个厨子或者帮工,也是饿不着一家子人的。
“爹,我正想跟你说呢,我打算以后就开个酒楼的。”
她注意过,镇上的酒楼不多,她也不用太过担心市场竞争的压力,能让一部分人更好地就业,生意再大些,说不定还能带动地方经济收入稳步增长呢。
她之前和明溪在镇上逛街的时候,就感觉缺了一个步骤,现在想想,不就是中午的时候没能像现代一样,找个好地方和自家夫郎用饭嘛。
当时她们两个是买了些小摊上的吃食,在马车上凑合着吃了一顿午饭。
她记得当时停靠的马车旁边,就有一个对外出售的三层楼的店面,不过一般人不会随随便便买这么大一个铺面,万一要是赔了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那个铺面无人问津,紧锁的铺门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她可以再去镇上详细看看那个地方,做一下实地调查,简单估计一下市场价值。
“开酒楼!那得多少银子,咱家那些钱够吗?”
谢父从没敢想过做那么大的生意。
“爹,我上次去镇上就看上了一个铺面,明天我想再去镇上详细看看。至于银钱,爹爹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那让明溪跟你一块儿去吧,两个人一块儿,总是能想得更周全些。”
“爹,明溪他…唉…都怪我,今天从岳家回来的时候,我碰见了从前一块儿赌钱的人……”
谢知言稍微改了改,故意说南明溪是为了保护她才被那些人伤了的,又把他的伤势说得严重了些,果然,谢父心疼得不行,都快上手揍她了!
“什么!”
“明溪本就那么瘦弱,你怎么能让他受那么多伤啊!”
谢父是真的心疼女婿了,哪有刚刚新婚没几天,就在妻家受了一身伤的男儿家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谢家背地里苛待女婿呢!
“爹爹饶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谢知言边求饶,边等着谢父自己开口。
“你啊!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谢父说完了女儿,又继续发话,“这些天你可不许折腾他,家里的活计也都交给我,别让明溪干了。”
谢父见女儿乖乖点头,就走向主屋里看女婿去了。
谢知言觉得,若是她直接开口让爹爹去替明溪干了家里所有的活儿,他爹爹可能会干,但是或许心里也会对女婿有些意见。
若是让她的爹爹自己主动,比她一味对自己的夫郎偏袒保护来得好,有助于公婿关系的深入发展。
更何况,有公公亲自开口,她的小人儿才不会有心理压力。
谢父一进屋,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瘦弱又疲倦的小夫郎,眨着眼睛慢慢翻着身。
“公公,您回来了。”
南明溪看见公公,就像一个害怕犯错的孩子,生怕哪里惹了公公不快,真可谓是“见公公则三省吾身”。
“好孩子,快躺好!”
谢父看见南明溪包扎了厚厚白布的手肘,和缓慢的起身动作,对自家女婿心疼得不得了,“明溪可还疼吗?”
“公公,我不疼的。”
南明溪见公公这样关心自己,也笑了起来。
“好孩子,你就好好歇着,以后家里的活儿有爹呢。”
明溪伤了胳膊,包了这么厚的白布,肯定一动就疼,怎么能让他再动手呢!
“公公,我能做事的,我真的没事。”
南明溪觉得自己又不是不能动,药膏很管用,就是妻主亲手给他包的白布厚了些,伤口也没觉得疼,怎么就一动就不能动了?
太夸张了吧……
“你养好身体就好,别的都不用管!”谢父一锤定音。
看看!
这就是他的女婿!
他的女婿多么乖巧懂事!
敢在那么多女人面前护着自己妻主,还给他女儿挡了那么多拳头,被打得浑身是伤,到家还要帮他这个公公干活。
他敢保证,天底下也就他家找得出这么好的女婿!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这几天,他得多给明溪做好吃的,把这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才是。
“谢谢公公。”
南明溪看着公公铁了心让他好好休息的样子,盛情难却之下就只好答应了。
谢知言在主屋窗子外偷偷听着公婿二人的对话,满意地笑着。
还不错,事情就是按着她的设想发展的,两个人关系近了一步。
这样,不管以后她在不在家,爹爹也会更加真心疼着她的夫郎,她万一外出做事也可以放心些了。
谢知言悄悄撤退,进了厨房,没出一点声音,又端着饭菜从厨房里面正常走出来,开门进屋。
“爹,溪儿不好挪动,咱就都在床头吃饭吧。”
谢知言把自己做好的饭菜端到小夫郎面前,又摆了个榻上用的小桌子。
公公刚刚说妻主想开酒楼,所以妻主试着做了今天的晚饭。
现在妻主做好了饭,给他端到床上,陪他一起吃,还让公公也一起陪他,公公和妻主把最好吃的都摆的离他最近,都给他夹菜、添粥……
天底下哪个夫郎有这个待遇?
他没听过,也没见过别人家有一个夫郎能这样的。
原来,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能相处得这般好!
公公和妻主都这般惯着他,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居然嫁了个这么好的人家……
南明溪看着公公和妻主都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样子,他努力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饭后,谢父回了自己的屋里休息,主屋只剩下谢知言和南明溪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