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心的对待
这小人儿现在不敢对她提什么要求,更不会主动麻烦她什么。
他有什么都想自己扛,若是受的伤不重,也不会主动告诉她。
她的小夫郎啊,最是惹人心疼了……
“溪儿,上来,我背你。”
谢知言挺拔的脊背降了下来,呈现在南明溪的眼前。
“妻主,我可以自己走的……”
南明溪不好意思和妻主在外面这样亲密。
“你不上自己妻主的背,难不成是想留给别的男儿家?”
谢知言扎马步的动作蹲了半天,都有些累了,她夫郎还是没有动作,她觉得他还是需要一些刺激才好。
南明溪一听这话就急了!
谢知言只感觉她的小人儿还没等她说完话,就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背上,紧紧搂着她的肩膀。
“呵~”
谢知言憋不住,就笑了,她觉得她的小娇夫一行一动都透着可爱,只要看到他,她就会没有原因地心情变好。
站起身来,把小人儿往上颠了颠,谢知言就大步流星地往家走。
她感受着背上的小人儿轻飘飘的体重,两个胳膊挽着他细瘦的大腿,力气大了怕小人儿觉得勒,力气小了又怕自己背得不稳,只能不松不紧地控制着力道。
小人儿虽然不太沉,但谢知言走了一段路之后,额头上还是冒出了细汗。
南明溪只能时不时用袖袋里的干净手绢为妻主擦拭着。
他被背得很舒服,也能感受出来妻主抱他抱得很小心,对他就像是对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
不过,好像妻主自从醒过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对他的。
不管是摸他的手,还是揉他的发,都是先带着试探,觉得他没有不喜欢,没有抗拒的时候,才继续触碰他的。
其实,妻主对他处处都好,他怎么会拒绝呢,被妻主这样宠着惯着,他是极欢喜的。
他更喜欢他的妻主,他的妻主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了……
南明溪被谢知言背着,走在路上,也被不少路人看见了,羞得他不想见人,只把脸深埋在自家妻主的背上,但是嘴角却是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溪儿,又害羞了?”
谢知言感受到小人儿软嫩的小脸蹭上了她的背脊,柔声问着她背上的宝贝夫郎。
“没有~”
小夫郎糯糯的声音温柔了她的眉眼,让她的笑容更加明媚。
路人里,或是中年的夫郎,或是未嫁的男儿,又或是女子们,无不露出羡慕、欣赏的目光。
被自己的妻主把疼宠当众宣告,试问这世间有几个男子能获此宠爱?
男子们虽觉得这样不合世俗规矩,还有些羞人,但也无法否定内心深处对那女子背后夫郎的深切羡慕……
有些中年女子看着面前路过的这年轻小妻夫恩恩爱爱的样子,也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想起自己的人生里对自己重要的男子……
谢知言背着小夫郎,想着她空间办公室的应急药箱里有什么药品。
万一溪儿有擦伤什么的,也好及时处理一下,不然这夏日的天气这般炎热,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于是她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到了谢家村。
进了家门,谢知言喊了爹爹几声,发现谢父并不在家。
她猜着父亲应该是去别人家串门,或者和夫郎们聚在一堆儿闲聊去了,就又把大门关好。
谢知言背着人进了主屋,又小心地把他放在她们的床上。
“溪儿,等我一会儿。”
“嗯。”南明溪点点头。
谢知言随即去了厨房,关紧厨房的屋门,静下来又听了听,确定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在,就偷偷用右手拇指按在左手手腕上,用意念调动办公室的医药箱。
她这个随身空间的开启方法有点像指纹解锁,每次往上按的时候,都让她有一种开手机锁屏的错觉。
治外伤的药膏很容易就找到了,但是她不能把现代的药品包装拿出去,便在厨房找了个小小的陶制瓶子,把药膏挤了进去。
谢知言又舀了一盆锅里的温水,拿了干净的布巾,一会儿也好给小人儿擦洗用。
南明溪在床上坐着,外衫上还是有些灰尘,他怕弄脏了他和妻主的床榻,就站起来把有些褶皱的外衣脱掉。
一伸胳膊,手肘处就是一阵撕扯的,火辣辣的疼痛。
应该是倒地的时候他用手肘撑地,磨伤了外皮。
不过也没事,小磕小碰的结了痂就好了。
谢知言端着水盆进屋的时候,正看见南明溪在皱着眉头自己揉腰。
“溪儿,是不是腰疼了?”谢知言放好水盆过去。
看吧!
她就说会腰疼吧!
这小家伙还一口一个地跟她说什么“没事”,怎么可能会没事!
谢知言现在只后悔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怎么不把医术也涉猎一番,现在小夫郎的身子有没有摔坏她都不知道……算了,一会儿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妻主,我……”
南明溪想回“没事”,可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没事”两个字了,因为现在他的腰确实有些疼。
谢知言学功夫的时候受过无数次或轻或重的伤,她知道若是一个人摔着了,也许当时照常能跑能跳,可是过一会儿就可能会觉得疼。
“溪儿,今日让你受伤,都是我的错,是我从前不该去赌钱,不该招惹那些人。”
谢知言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她的夫郎交流一番,让他树立正确的思考方式,别像这里其他的男儿家似的,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什么苦楚都想自己承担,满脑子都是不能给妻家添麻烦,最后辛苦一生,也未必得到妻家的认可。
她管不了全天下的男子,但是她唯一的溪儿绝不能这样委曲求全地生活。
“溪儿以后要学会疼惜自己,有什么难受的都要和妻主说才对,妻主永远都会和你站在一起。”
南明溪听着谢知言的话,觉得自己的三观都颠覆了!
这世间,女主外,男主内,他不是应该少让妻主操心,好让妻主专心做好外面的事吗?
怎么能事事麻烦妻主,让妻主在家里的时候还不得安生呢?
谢知言看着一脸不敢相信的小人儿,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听见没?”
“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