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封弥悦华行动了
没有什么甜蜜的芬芳,而是满口腔里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这种味道他刚刚才尝过,又岂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封弥夜陨心里也是既好气又有些舍不得将她推开,脑海中更是闪过了千丝万缕的挣扎,致使他迟迟做不出决定。
这正好给了傅梓晴时间,她趁机扫过了封弥夜陨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把舌尖上的血液毫不吝啬的都渡给他,然后浸入他的血肉里,抚平了他体内的疼痛。
封弥夜陨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看着傅梓晴白皙的脸颊,最终还是忍受不了心爱之人的诱惑,大手覆在了她的脑后,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此时两人之间的这种感觉,让封弥夜陨是一脸满足的愉悦,而傅梓晴却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既不能推开他,又不想任他为所欲为,得意忘形。
恰巧,此时舌尖上的血腥味逐渐淡去,傅梓晴的眼角闪过了一丝光芒,右手一动,点在了封弥夜陨身前的麻穴上。
封弥夜陨只觉得瞬间便浑身没有了力气,那只覆在傅梓晴后脑勺上的大手也滑落了下来。
傅梓晴看准了时机,她快速起身,一脸揶揄加羞恼的说道:“你刚刚不是还义正言辞的说不要我的血吗?”
喝都喝了,封弥夜陨自然舍不得再吐出来,当下他挺不要脸的说道:“若是晴儿以后都是以这种方式喂我喝,我可以勉强接受。”
“呵,你想得倒挺美。”
傅梓晴白了封弥夜陨一眼,须臾她转身走到桌旁,双手放在琴弦上,说道:“待会儿你只需要静气凝神就好,不准多想。”
封弥夜陨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傅梓晴却是被他看的整个人都是一抖,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危险。
封弥夜陨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心里头却是抓狂得很。
好不容易才嗅到了一点肉腥味,现在让他什么想都不准想,简直比登天还难好吗?
要是让傅梓晴知道了封弥夜陨现在的想法的话,她一定会二话不说就把琴撂下,转头就走。
然而,她并没有读心术,因此,当琴声响起,一首温柔低缓的曲子便自她指尖缓缓流出。
曲子响起的那一刻,封弥夜陨也把体内的那股躁动给硬生生的压了下去,随着音乐的缓缓流出,他只感觉到原来在体内的那种疼痛感也随之逐渐消失,剩下的,只是一种舒畅和轻松的感觉。
书房内一片祥和宁静,而书房外却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因为,封弥悦华行动了!
冥澈翎看向带着一群死士闯了进来的封弥悦华,一脸不屑的嗤笑了声:“怎么,悦王这下是终于装不下去了?”
封弥悦华看着双手抱臂,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冥澈翎,说道:“澈翎太子还是少掺和我们华夏皇室的事情比较好,毕竟若是您有个什么闪失可就不好了。”
“有个什么闪失?”
冥澈翎低低的重复了一遍,接着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声音,痞里痞气的缓缓响起。
“呵呵,封弥悦华,你是觉得以你的能力,可以将本太子留下?”
“太子说笑了。”
封弥悦华皮笑肉不笑的弯了弯唇角,盯着冥澈翎的目光也甚是阴沉。
“本王也不过是正当防卫。”
“呦,这是连借口都想好了啊。”
楚霖从冥澈翎的身后走了出来,他先是将楚清涵推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才缓缓说道:“恐怕悦王今天的这个计划,是要泡汤了啊。”
“呵。”
封弥悦华嗤笑了一声。
“你觉得,就凭你们这些人,真的能拦得住我的死士吗?”
韦爱宝的右手早已经摸上了腰间的软剑,低声说道:“只要找到这些死士的命门,就可以杀了他们,毒药对他们是没有用的。”
楚霖跟冥澈翎对视了一眼,二人眼里皆是熊熊的战意和冷冽的杀意,似乎对于这次即将到来的杀戮毫不畏惧,反而更加期待。
“悦王似乎也太不把我欧阳府放在眼里了。”
一道温厚沉重的声音从后方响起,令众人下意识的看去。
只见欧阳家主和欧阳妹珍带着整整一百号人站在了院子外面,正往这边看过来。
欧阳家主对后面摆了摆手,带着欧阳妹珍走了过来,看着封弥悦华说道:“不知悦王今日的所作所为是何意思?先是将我府门外的阵法毁掉,现在又带着这么的多死士闯进我欧阳府,悦王这么做,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些。”
封弥悦华看着欧阳家主的神情,心中略有些戒备,不过态度明显是没有了来拜访时的尊敬,他朗声说道:“还请欧阳先生见谅,晚辈实在是有要事,才不得已而为之,晚辈劝欧阳先生还是当作看不见为好,若是因为他们几人,而将整个欧阳府牵扯进来,就太得不偿失了。”
“放屁!”
欧阳妹珍先欧阳家主一步骂出口,那毫不顾忌的话,更是让封弥悦华都黑了脸。
“你是出门没带脑子吗?你以为就凭你带来的这些死士,就可以把我欧阳府给毁了?你是智障还是脑残?你以为我欧阳府这些年来都是徒有虚名,弱鸡的跟你一样吗?”
“噗。。。哈哈哈。。。”
张狂的大笑声从楚霖的嘴里发出,他歪头邪笑的对着欧阳妹珍说道:“真没想到你这女人虽然暴力粗鲁,但眼睛却是雪亮的,就冲你这点,他日你到了京城,本少爷就带着你好好玩玩。”
“哼!谁稀罕。”
欧阳妹珍白了楚霖一眼,小声嘟囔道。
而封弥悦华在听了欧阳妹珍的话以后,一张脸早已黑成了锅底,那一把几乎是从牙里缝挤出来的声音,像极了厉鬼在阴间的哭嚎:“你!你这愚蠢的女人!你以为本王敢闯进来,就不会早做一些准备了吗?”
说着,他便转头朝外喊了句:“秦家主,还不出来跟你的老朋友叙叙旧?想必你也快等的不耐烦了。”
“哈哈哈,还是悦王了解老夫。”
只听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院子外响起,须臾,就见一位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跃上了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