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王爷毒发了
她说完,便打算着等会儿给其他几人也拿一点。
等所有人都收拾好了后,便坐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行驶。
只不过,他们的运气有些不好,不过在路上两天时间,没想到就到了大军后面。
队伍末尾的士兵们最先注意到后面的马车,偶尔防备的看着后面的马车,都已经一路了,没想到那马车还是紧跟着不放,他觉得有异样,便小跑着去找了最前方的霍御霆:“王爷,后面有一辆鬼鬼祟祟的马车,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一直跟在我们后头,要不要把他们拦下来?”
这让所有人眼中都出现了警惕,虽说边境有那么多人防守,可他们也听说了,途中有个县城突发山洪,难保不会有敌方奸细趁着他们没防备的时候,就溜了进来。
只是霍御霆面色未变,他随意的扫了一眼那辆不起眼的马车,虽然军队内人数众多,但他骑着高头大马,倒是能看见远处的马车,驾车的是一个看着比较瘦弱的少年,马车看着很是普通,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也很普通。
霍御霆道:“加强戒备,先看看情况。”
“是。”
倪书心等人在后面其实也很不安,毕竟他们是逃犯,虽说已经乔装打扮过了,可若是被认出来,那可就糟了!
萧天誉想了下,还是吩咐秦核子:“尽量快点儿驾马车,超过大军后,我们再稍作休息,不可多做停留。”
“是。”
就在秦核子趁着大军中途休息,赶紧路过的时候,突然有慌乱的声音传来。
“不好了!王爷毒发了!快来人啊!军医!军医何在?”
倪书心皱了皱眉,她上次明明已经帮霍御霆避开那毒药了,怎么还是着了狗皇帝的道?而且,狗皇帝一次下药不成,第二次还对霍御霆下药?
狗皇帝这是对下要这一做法情有独钟啊!
倪书心掀起帘子,等到几人回过神,想要把她拦住的时候,她已经道:“快停车!我要下去看看。”
秦核子拉停马车,面露疑惑,不是说要快点超过去吗?
还没等他看清楚,倪书心已经扶着马车下去,朝着大军走去。
萧天誉等人想喊她,又担心喊她的名字会吸引来众人的视线,反而添乱。
萧天誉道:“秦核子,你快跟上去看看。”
“好。”秦核子也赶紧下了马车跟上。
倪书心凑过去,被士兵拦在外面,她道:“几位大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士兵们并没有因为她是女人就放松戒备,反而更是防备的道:“闲杂人等,快退避!”
“我是大夫,我听说这里出了事,让我进去看看,别耽误了人命。”
那士兵嘴角噙着冷笑,根本就不信:“我们有随行的军医,你不过是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有军医的医术高明?快走吧,不要等到我们动手,到时候,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事,可别怪在我们的身上。”
倪书心听到士兵说有军医,稍稍松了口气,并未介意面前人的态度。
既然有军医,霍御霆应该没事了,她往马车的方向而去,打算离开,然而没走几步就听见军医道:“王爷被这毒损伤身体,即使是解开毒了也没用,现在王爷身体虚弱,体内亏空严重,往后只能够好好调养,切记再大动肝火,还要注意不可再中毒了,不然,王爷恐怕……”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在场的人却都清楚。
倪书心眼睛眨了眨,身体亏空需要补?这不就是她的强项?她有些激动,又回到了那士兵的面前:“大哥,说不定我能够有办法,你也看见了,我一个有身孕的人,能够对你们有什么威胁?”
士兵见她去而复返,觉得有些头疼,并不打算给她机会:“不行。”
这边的吵闹声立马就引起了里面的人关注,霍御霆的声音传来。
“何人大声喧哗?”
士兵瞪了一眼倪书心,只能进去解释一遍。
谁料,霍御霆听闻是那辆马车上的人,便道:“带人过来。”
士兵震惊,王爷竟然要他将人带过来?
若是那人有什么不轨歧途,想要害人怎么办?
尽管心里惊讶,但士兵还是回去带着倪书心进来。
周围的士兵都疑惑的看着倪书心,不懂面前这个挺着大肚子还貌丑无颜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难道真是个大夫?
待倪书心走近才发现,所谓的王爷中毒,并不是恭亲王,而是睿亲王霍乘风,也就是在原书中,这场战争里,死去的那位王爷。
看来狗皇帝并不是换了人,而是加了人,想一次弄死两个兄弟。
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倪书心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半像不像的行了个礼。
“见过王爷,民女是游历江湖的大夫,先前在外面听说有人中毒,所以便想过来看看,希望能尽民女的一份微薄之力。”
霍御霆仔细打量面前的人,怀着身孕的人,却游历江湖?
旁边的副将却直接拆穿她:“王爷,此女之前乘坐的马车就一直在我们大军后方,现在又突然说自己是游历江湖的大夫,试问这天下谁带着身孕在外游历?她说的话,绝不可信!很可能是敌国的探子!甚至可能是杀手!”
其他人也觉得是这样,霍御霆一直不言,显然把问题抛给了面前的人。
倪书心看出来了,她装作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小女子跟家中亲人一起在外游历,各位若是不信,那驾马车的便是我弟弟。”
随着她的话,众人回头,驾马车的秦核子察觉到什么,对他们友好的笑了笑。
少年看着似乎真是比眼前的女子小了几岁,说是弟弟,也有人信。
只不过,霍御霆眼尖的发现,此女虽然面上的肤色有些黄,但双颊饱满且露出的一双手白皙修长漂亮,明显养尊处优的手,反而像是在脸上做了伪装。
而那位她所谓的“弟弟”,面黄肌瘦,身形单薄,说是弟弟,难以让人信服。
除非是庶出,且从小被家里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