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上当受骗
刘天宝乐得哈哈直笑,开心不已。
两个人围着小车转圈圈,丁瑞当然追不上,索性爬上了小车,坐在里面不走了,呼呼的喘着粗气。
刘天宝在窗口说道:“喂,咱们别闹了,还是早点回去看你小姨才是正经事。”
丁瑞狠狠地瞪着他:“你不是想试一试吗,有种就上来,我让你开车!我倒想看看,你的开车技术到底有多牛!”
“真是过分!姑奶奶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刘天宝好言好语:“我的小姑奶奶,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至于这么生气吗。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悔过。今后保证不跟你开玩笑了。”
丁瑞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生气的样子。
“丁小姐,你要是不下车的话,你就开我的车。我开你的哈雷。”
刘天宝说罢,往后面的哈雷机车走去。
丁瑞连忙下车:“喂,站住。”
刘天宝停住了脚步。
丁瑞走到他面前:“你那小破车还是手动挡的,我才不会开呢。我那哈雷30多万,你给我三辆小破车,我都不换。”
说话间,她忽然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刘天宝的裤裆上。
刘天宝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蹲下身子,神情非常痛苦:“完了完了,碎掉了!不能开车了!痛死我了……”
丁瑞吓了一跳,弯腰扶着他的肩膀:“喂,不会吧,我没使多大劲的!”
“真的完蛋了!全部碎掉了!哎呦,痛死我了!”
刘天宝歪着嘴巴,脸孔扭曲,好像已经忍受不住了。
丁瑞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喂喂喂,那怎么办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忍着哈,我马上叫救护车!”
她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刘天宝拽住她的手臂:“别打了!等救护车来我都死掉了!你背我上车,我自己开车去医院!”
丁瑞毫不犹豫,立即蹲下身子:“快,上来!”
刘天宝惨叫着,爬上她的肩膀,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丁瑞背着他,一溜小跑的到了小车旁边,将他放进了驾驶室。
刘天宝发动引擎,脸上痛苦的表情立即消失了,向她招着手:“丁小姐,谢了哈。”
丁瑞一下子明白过来:“喂,你骗我!”
呼!
刘天宝开着小车,一下子跑远了。
丁瑞气得直跺脚:“臭男人!臭流氓!死骗子!气死我了!”
她快步跑向自己的哈雷机车,戴上头盔,轰隆隆的追了出去。
她在心里发誓,追上刘天宝,一定打断他的三条腿。
两个车一前一后,一大一小,穿梭在连绵不断的群山之中。
半路上遇到了那十几个小混混,一场大雨将他们全都浇醒了,互相搀扶着,往山下走去,一个个狼狈不堪,比落水狗还惨。
下午1点,他们回到了贵安市区。
刘天宝已经跟父亲打了电话,知道父亲家的地址,小车直接开进了葡萄园小区。
这个小区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楼层都不是很高,其中有一些连排小别墅,一幢一幢的紧紧挨着,有独立的院子和大门。
王天贵疼爱女儿,送给女儿女婿的房子当然也不差,就是一幢联排小别墅。
刘天宝跟着导航的指示走,顺利开到父亲家的小别墅前面停下来,熄了火。
丁瑞开着哈雷机车,紧跟在他的身边停下来。
刘天宝下了车,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向她招手:“嗨,丁小姐,你好。”
丁瑞摘下头盔,脸色阴沉的下了车,向他走过去:“姓刘的,有种你就别跑!”
刘天宝神色非常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丁小姐,咱们的恩恩怨怨先放在一边,你小姨出事了!”
丁瑞立即紧张起来:“我小姨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刚跟我爸打电话,我爸跟你小姨一直联系不上,手机不接,信息不回,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爸现在都急死了,准备报警呢!”
“我跟小姨打个电话。”
丁瑞连忙掏出手机。
刘天宝暗自松了口气。
不这么说一下的话,丫头肯定又要使出撩阴腿的狠招。
丁瑞很快打通了电话,传来小姨熟悉的声音:“瑞瑞。”
“小姨,你没事吧?”
“瑞瑞,我没事。”
“你在哪儿?”
“我在滨江路。”
“小姨,你不要想不开哈,我马上过去找你。”
丁瑞挂了手机,拔腿就跑。
滨江路就在小区附近,面临滔滔江水。
她担心小姨想不开,跳江自杀。
刘天宝紧紧跟在她身后,一块儿往滨江路跑。
一路有不少的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王春兰当然不会自杀。
就算生活有1万种苦难,为了幼小的儿子,她也不会自杀。
她一个人慢慢走在滨江路的步行道上。
眺望着宽阔汹涌的江水。
因为周一,很多人都上班去了,滨江路基本上没什么人。
因为身体原因,她没上班,主要就是带儿子。
儿子上幼儿园,下午3:30就要接他回家。
刚刚下了一场大雨,江水比平时更加汹涌。
她眺望着江面,眼里一片迷茫,脑子里不断浮现出丈夫跟儿子相见的场面。
耳边不时回响父亲严厉的声音:春兰,你一定要跟他离婚,让他净身出户!这个人的人品太坏了,我们都被他欺骗了!
离婚!
这两个字想起来,她的心里就很痛。
从心底来说,她是非常不愿意跟丈夫离婚的。
但是,丈夫的所作所为,又的确让她寒心。
“唉……”
她轻声叹着气,用手轻轻揉着脑门。
脑门不时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手机响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是丈夫打来的电话。
她想了想,还是接听着电话。
丈夫已经跟她打过好几次电话,她每次都是静静的听着,不说话。
这种沉默的方式,是对丈夫的一种惩罚。
“春兰,我知道你很生气,我现在跟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很担心你,你本来身体就不好,经常头痛,一生气肯定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