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领导的培养
柴柯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里面放满了关于法医的书籍，他没事的时候会翻一翻，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电脑。
他有时候会去大学里代课，没事儿的时候也会准备准备课件，讲的也都是真实的案件。
他喜欢把曾经处理过的案子拿出来反复看几遍，会反思一下，如果当时他换一种思路，会不会更快破案呢？
比如这一次，涉及的人员都哪些呢？
死者是洗脚城的工作人员，嫌疑人可能是当晚的客人，但是也很可能就是那里的老板。
柴柯问了那个女人，可是她并不符合嫌疑人的特征，如果是另有其人帮她，那就另当别论了。
柴柯看了看门口，想了些什么，直接一个电话把顾悦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顾悦第一次进柴柯的办公室，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门后的架子上放着他的衣服，一身蓝色的西装。
房间的柜子里放着很多关于法医的书籍，还有一些看着很陈旧的笔记本。
窗台上放着一些花花草草，养的很不错的样子，顾悦感慨了一句，男神竟然还会这么悠闲的养花，不像她，养什么死什么，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你在看什么？”柴柯看顾悦的眼神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如果喜欢那盆花，就送给你了。”
“谢谢主任。”顾悦虽然不会养，但是男神送她的，她自然不会拒绝的，心里发誓，她一定会努力养活的。
柴柯看着她笑了笑，问了一句：“法医的流程都挺熟的吧？”
“嗯，”顾悦点了点头，“之前实习的时候这些都做过。”
顾悦以为柴柯不记得她，又加了一句：“我以前是在这里实习的。”
“我知道。”柴柯接了一句，“我记得你，你当时工作的不错。”
顾悦因为柴柯的话忍不住笑了笑，那两边的酒窝的确太可爱了，柴柯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可爱？
都怪顾城那个家伙对他说，让他娶他妹妹的。
柴柯正了正脸色，继续说到：“你大学成绩很不错，你的导师也给我写了推荐信，所以……对你，我的要求可能会更加严格。”
“好的主任。”顾悦严肃了起来，等待柴柯接下来的安排。
谁知道柴柯竟然说了一句：“那就放手干吧，不会的再来找我。”
啥意思？
这是对她就不管了？
顾悦有些疑惑。
“就是你想的那样。”
柴柯又说了一句，顾悦却很惊讶，男神怎么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这不是对你不管了，而是让你多亲自去做，做的多了，你也就有经验了。”柴柯双手交叉，放在办公桌上撑着自己的下巴，“我发现你的想象力不错，思路可以打开一些的。”
她喜欢根据自己掌握的线索推测案件的经过，没有想到竟然会因为这个被主任夸奖了，思路再打开些，是让她想象力再丰富一些么？
顾悦听见柴柯的话，又忍不住笑了。
“谢谢主任。”
“嗯，回去干活吧。”
柴柯看着开心出门的丫头忍不住笑了，这点小事她就差点忍不住蹦蹦跳跳了，哈……真是小孩子，挺好哄的。
哄？
咳……是培养！
柴柯在心里换了一个词语，看了一眼窗台上的花……
她忘记把花带走了。
顾悦刚刚上班，情绪高涨。
暂时不用解剖尸体，顾悦一下子闲了下来，平时大家都挺忙的，现在这间办公室也就她一个人，与其在这里等实验室的结果，她决定去看看徐诚他们怎么审犯人。
审讯室里不停有人在喊冤，警察们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家黑洗脚城没有监控，周围的一些商店为了省钱也没有安装，徐诚他们不知道有些人来了洗脚城，那里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哪些人上了四楼，只能大海捞针一个个问，关键他们的答案还有待确定是否有参考意义。
犯人很可能会撒谎的。
痕检科的速度也很快，四楼现场很久没有打扫过，现场采集到的指纹有很多，几乎没什么参考价值，大多和抓回来的人比对不上的。
从死者体内提取的□□的dna比对结果还没有出来，徐诚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洗脚城的老板娘名叫何琪，这家洗脚城就是她的，一个刚过三十的女人，能把店开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
在她店里出事她应该知道些什么，比如，那天晚上，张美见了什么客人。
顾悦和徐诚提起过他们的猜测，老板自然是他们重点重点问询的对象。
哪怕是到了现在，何琪的妆容此时依然很精致，头发理的很顺，长的不错，可是开口就向警察要烟。
警察拒绝了她的要求，让她好好交代，配合警察的调查。
何琪因为没有抽到烟似乎有些不满，但是还是随便说了几句。
“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们那里……干的真的就只有洗脚的生意么？”徐城想到电视里播放的画面，皱了皱眉头，“你们已经涉及犯罪了，知道吗？”
……
何琪沉默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面前的徐城。
“这样的事情，你们警察不是很常见么？”何琪似乎根本不在意，“赚钱而已，那些人都是自愿的，我们就是提供一个场所。”
“放屁……”徐城直接说了脏话，所以询问这种活，还真不适合他，“老实交代你们那里做的到底是什么？”
“好吧，我们那里一到三楼是正经生意，真的就是洗脚的，你们说的不正经的只有四楼，大多都是熟人，来了很多次，都是现金交易，不会留下证据的，您如果要问我那天晚上谁去了，我真的不记得了，”何琪带着手铐，依然优雅的翘着二郎腿，随意的说着，“平日里四楼我不怎么去，您也看了，我们那里连个监控都没有，要是有嫖客真的在那里杀了人，我们也不知道。”
“你们那还叫什么正经生意，”徐诚走进审讯室，冲着何琪吼道，“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被你们逼着□□，你们管这叫正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