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带土的死·斑的败
华丽的,金色长袍在无声的摇曳,如火焰跃动。
一双金眸璀璨夺目,对上了他的双眼。
是,直面神的压迫感……真是再贴切不过的形容。
十尾没有间断的哀嚎,作为这场战斗的伴曲。
……
忍刀与黑棒间接连碰撞。局势很明朗:持有黑棒的一方处于下风。
『终于……』这是节节败退的,带土的想法。
一声清鸣。
在带土平静死寂的眸光中,那把刀终是砍断黑棒,斩过来。
停止动作,静静迎接死亡。
已经不想再躲了,就结束在这里吧。
『…既然有人可以阻拦,那就失败吧……』
琳,净土无边无际,我可以找到你吗。
我啊,真的想你了……
一瞬间的恍惚,刀刺入心,鲜血洒落。
耳边,却是传来。
“带土(哦比托)。”虽然虚幻飘渺,虽然过去了多年,但带土还是,记得,这是她的声音。
在面具之后,男人的脸上有些惊讶,之后缓缓换上了笑容。
越过不见的生死之海,他们在对望。
一个变幻间,和无数的梦里一样,仿佛真的回到那个夏天。
炎热的金阳,树下乘凉的两个小孩偶遇,她笑着说:
“我叫琳,野原琳,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也傻乎乎的跟着笑了,只是眼睛里不相配的,蒙上一层水雾。
没那么坚强,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坠落,声音颤抖,哽咽道。
“带土,宇智波带土……”
『真的是你吗?琳…想见真的你,不是虚幻……』
或是幻想,或是发生。
……
不知从何处来,只是路过的风儿拥护着鸣人,为它们的同胞欢呼,庆祝胜利。
忍刀之上所附着缠绕的查克拉侵蚀着带土的身体,消磨去他的生命。
抽刀甩去血液,眼睛看着重重倒下的带土。
鸣人眸里有些诧异。『没有去躲,是为什么……』
但,只是敌人而已,无需关心。
回身看了看佐助与斑的战斗,视线转移到于嚎叫中发狂的十尾。
此刻,它即将挣脱束缚。
四赤阳阵外维持其存在的初代见已经控制不住,大喝一声。
“后辈,十尾要挣脱束缚了!”
听到了,但鸣人没有丝毫举动,只是张口,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小家伙,要请你出来吗?”
同刻,十尾挣脱爬起,仰天发出巨声嘶吼,世界都在因其动荡。
话落,一旁的地面里,一滩黑色流体渗了出来。
鸣人默默注视它。
睁开两颗淡黄色大圆眼,一张大嘴巴张合,黑绝感受着那股联系,试探开口:
“母亲大人?”
闻言鸣人面色一怔,目光一呆,疑惑:“你说什么?”
鸣人体内的辉夜感应到了黑绝,本能的传达一种渴求。
『回归……』
『好的,母亲大人……』黑绝得到反蚀后,直接起跳,扑向了鸣人。
眉头稍皱,鸣人伸出被查克拉包裹的手阻挡。
然而令鸣人没想到的是,黑绝在接触到手的一瞬间,就像被吸收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并未有任何异变发生,鸣人眉头皱的愈紧了。
“吼!”
十尾又一声痛吼,体内木枝纷纷穿透它的身体,从表面生长出来。
闻声抬头看向十尾,鸣人眸光一闪。
双脚一踏,跃得高高的,落到了它头上。
『还是先解决你吧……』这样的想法,鸣人手掌贴在它体表,为扎根在十尾体内的大树送去‘养分’。
木枝的生长速度顿时上升,越来越多的从十尾身体上长出来,十分茂密。
哀嚎变得微弱,没有了支撑身体的力量,结果当然是。
倒塌的那一瞬间,发出轰然巨响。
木枝触到地面,便疯狂的钻入大地,固定扎根。
下一步,把尾兽们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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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塌的地下空间。
大蛇丸悠悠转醒,扫了眼四周。
摇摇晃晃的起身。
“啊,还活着么,真是幸运!”拖着无力的身体,大蛇丸就要离去。
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了什么,大蛇丸脚步一停。
“鲛肌?”
没错,大蛇丸看到的是鬼鲛所持有的武器鲛肌。
可周围却不见鬼鲛的身影或是尸体。
“死在别的地方了吗。”低喃一声,大蛇丸捡起鲛肌,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黑暗的角落里,白绝阿飞默默看着大蛇丸离开,没有出声。
“带土,我以后要去哪里呀……”很久很久之后,黑暗里响起阿飞的声音。
“…哦,你已经不在了……”突然想起。
“…这时候,我作为朋友应该哭的…可我不会唉。”
很苦恼的抱住脑袋,阿飞很惆怅。
“嗯,决定好了,我要把带土找回来。”摸出带土交给自己的那东西,阿飞盯着轮回眼点了点头,消失在地洞里。
地表之上,四位火影仍旧维持着四赤阳阵,以避免斑逃脱。
佐助与斑的大战接近了尾声。
『终究是失败了么……』知道局面已经注定的斑目光很平静,失败和成功,皆是想过。
“停手吧,后辈。”看了眼毫发未损的佐助,又看了看自己已经无法复原的胸口和左臂,斑开口道。
佐助目光淡漠,静静看着斑。
“我已经失败了。”看着那双胜过自己,散发光芒的眼睛,斑说道。
佐助默默看着他。
闭上疲惫的双眼,那个灵魂,开始回到来时的地方。
白光泛起,纸屑一点一点向上飞去,在消散。
斑走了。
结界外的忍者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欢呼起来。
四赤阳阵缓缓消散。
水门走到带土的尸体面前,掀开了面具。
“果然是你吗,带土。”看见了那张脸,水门目光一黯。
抱起尸体,水门发动了飞雷神。
『你这孩子,一直以来一定很痛苦吧,对不起……』
看着庆祝胜利的众人,佐助却是看向天际。
『今天一起欢呼,明天就是互相撕杀……』
身形化作闪电,来到了鸣人身边。
将所有尾兽吸取到自己体内,十尾重新化为外道魔像,鸣人注意到身后来人。
“这场战争结束了。”佐助看着鸣人,说道。
“所以接下来,创造和平。”鸣人接过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