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面容·检测
瀑布顺流直下，鸟语蝉鸣，还会听见风拂过林间枝叶的声音。
穿过森林，一个戴着面具的金发少年盘腿坐在地上。金色气息不时从身体冒出来，散去。
在一个瞬间，血红色的能量忽然出现，迅速裹住全身，凝出两条血红狐尾在身后摆动。
九尾查克拉·二尾状态，参上！
鸣人睁眼，一双眼睛变成与九尾一样的赤红竖瞳。
“还不错，但……”点评一句，鸣人便散去了尾兽查克拉。
往集合地点走去。
封印空间。
“你这小鬼……”感受着力量被抽取，九尾一张狐脸皱在一起。
“一点也不礼貌……”撇了撇嘴，九尾依偎在封印巨树边，躲着雨。
得益于自然之子，鸣人的查克拉转为自然查克拉，无论是质或量，都更上一层楼。
尾兽的查克拉，在强度上远远超越了普通人的查克拉，仙术查克拉也无法超越尾兽查克拉，两者约为同级。而自然查克拉，优于尾兽查克拉。
其本质是纯粹自然能量被鸣人转化后的产物，优于仙术查克拉这种混合物，也优于尾兽查克拉这种污染物。
五点四十五分，鸣人到达，视线扫过空无一人的三号演习场，目光在一棵树上停留片刻，坐在树下，闭眼静候。
大约十分钟后，鸣人感应到一个人急忙赶来。
“抱歉抱歉，我应该不算晚吧。”小樱平缓了下呼吸，含些歉意开口。
“没有，很准时。”鸣人睁开眼睛，说。
小樱点点头，坐在鸣人旁边等待，发呆中。
“……佐助和老师原来这么不守时吗？”一个小时之后，小樱看着草地，呆呆发问。
“佐助在上面。”鸣人说。
“？”
小樱迷惑抬头，视线穿过交错的枝叶，看到了……两只脚，一个大屁股。
『屁股不会痛吗……』里樱奇特的关注点。
小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唰！
一道黑影从树冠中窜出，稳稳落在地上。
是宇智波佐助。
平静的扫了眼鸣人小樱，默默走到一边坐下。
不交谈，静静等候。
终于在临近11点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一身颓废气，拿着饭盒走过来的银发老师。
“哟，不好意思，因为早上被一只黑猫拦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所以来晚了一会儿，抱歉抱歉。”
“你其实可以再晚一会的。”看了看自己刚拿出来的便当盒，鸣人犹豫一瞬，又收了起来。
『可恶，差一点就可以看到鸣人的脸了……』里樱日常咆哮。
小樱笑嘻嘻。
卡卡西掏出两个铃铛，晃了晃，说：“今天的生存演习就是，从我手中拿到铃铛。”
“拿到铃铛的人就可以顺利成为下忍。”
“只有两个？”小樱疑惑。
“没错，因为，没有拿到铃铛的人就要回到忍者学校，无法成为下忍。”卡卡西眯眼笑笑，又拿出一个闹钟。
“那么，时间就定在十二点，现在，你们有五分钟的时间定制一下战术。”
三人沉默片刻，佐助与小樱看向鸣人。
鸣人掏出便当盒，打开夹层拿出筷子。
然后打开便当。
迎着两人诡异的眼神，鸣人停顿一下，语气平静，解释。
“我的战术是，恢复体力。”
转动脖子上的护额，让它朝后，否则会挡住下巴。
缓缓摘下面具。
看着鸣人的动作，小樱喉咙一动，咽口水。
『终于，终于！……』兴奋的里樱。
面具摘下了。
近似女孩的白皙皮肤，五官俊逸，空灵的天蓝色眼睛，有种淡然平静，贴合自然的气质。
左右脸颊上各有三道浅浅的胡须，就像猫一样。
而且，似乎有点天然呆？比较萌，比较可爱，嘿嘿……
『嘶，小奶狗，嘿嘿……』里樱痴笑中。
小樱脸色泛红。
已经解决便当的鸣人用手帕擦擦嘴巴，站起身。
“我准备好了。”看着卡卡西，鸣人说。
……
轻风飘过，场中只剩鸣人和卡卡西。
“阿嘞阿嘞！你要正面和我战斗吗？”卡卡西看着一本书，漫不经心的问。
“我想检测一下自己的实力。另外……”说着，鸣人目光飘向卡卡西手里的书。
“这种东西还是少看一点，为老师你好。”鸣人建议。
“咳。”卡卡西老脸一红，把亲热天堂收了起来。
正午的阳光洒在鸣人身上。
火星四溅！
看着面前手持苦无，后退至一片树丛中，消失的鸣人，卡卡西拿着一柄苦无，开口赞扬。“速度不错。”
[风遁·细切！]
暗处，鸣人结印后，吐出数道细小的风刃，被卡卡西以熟练的替身术躲过。
出现在树丛里的卡卡西，身后响起一阵动静。
[水遁·水乱冲！]
卡卡西迅速结印反击。
[火遁·豪火球之术！]
水火碰撞，化作蒸汽弥漫，遮住了视线。
八支手里剑从不同方向飞向卡卡西。
卡卡西一个跳跃间，跃上树梢，成功躲开。
鸣人手持一只苦无，突然从其背后出现，发动奇袭。
一击得手。
看着化为水流的卡卡西，鸣人平静沉默。
嘭！
看着变成烟雾的鸣人，卡卡西身形一闪，躲到暗处。
『找不到，那么……』隐藏在远处树冠上，变身成一根枯枝的鸣人，心中已有了计策。
几个影分身在地上出现，互相点头。
其中四个影分身奋力一跃，剩下的四个影分身慢一点起跳。后起跳的影分身，踩在先跳的影分身上借力，跳得更高。
其中两个影分身伸手抓住另外两个影分身，奋力向上一抛，将其送往更高点。
数百米空中，两个影分身迅速结印，身上澎湃的查克拉涌动，身体扭动，调整角度。
[水遁·大瀑布之术！]x2
巨形水流向下涌动，借着一定的反作用力，两个影分身放缓了下落的速度
卡卡西忽然出现，看着这场景嘴角抽动。
“鸣人这家伙……”
轰！
水淹没了这片森林。
两个影分身落地，看着毫发无损的卡卡西。
卡卡西目光闪烁，丢出铃铛。
一切平复后，衣服有些湿，有些狼狈的小樱、衣服完全是干的佐助缓缓从两个方向走出来。
『算是平手么……』佐助。
『我不会感冒吧……』小樱。
“我记得，我们木叶的小队，一般情况都是四个人……”影分身捏碎手中的铃铛，转头对卡卡西说道。
“对吗？”
卡卡西点点头。
“那我们正式毕业了，卡卡西老师。”
正午的阳光下，从树上下来的金发少年对自己的指导上忍宣布。
『不愧是鸣人啊…不愧是，老师的孩子……』卡卡西。
……
“鸣人，你的面具。”小樱拿着狐脸面具，对鸣人说道。
“我已经不需要了，送给你吧。”看着那个微笑的狐脸，鸣人缓缓说道。
『我，已经不需要面具来保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