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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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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苏柚有些懵,对上他深邃的眉眼,她轻舔了下唇,微蜷的手指动了动, 而后缓缓上抬, 圈住他的脖子……

    原本明亮清澈的杏眸水波荡漾, 红唇翕动,软软的喊了声:“哥哥。”

    显然, 她选了后者。

    傅景生眸光微沉,忽的,手指抬高她的下颌,似笑非笑:“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苏柚垂眸不敢看他, 没有回答。

    男人眸色阴郁,俯首在她耳旁,暗哑的嗓音透着危险:“这是你自己选的。”

    “不准喊停。”

    他话音落下, 随之而来的, 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身下的人红唇微启, 给了男人入侵的机会, 她睡衣松垮,露出雪白的天鹅颈,有着漂亮的弧线……

    男人宽厚的手抚着她的脸颊, 他指尖微凉,触碰的刹那,她身子也跟着轻微颤栗,白瓷的肌肤光滑如凝脂,让人爱不释手。

    一向禁欲清贵的男人气息紊乱, 发了狠似的吮着她的舌尖,她不禁嘤咛出声,低低软软的,又纯又欲。

    雪白的天鹅颈上被留下暧昧的痕迹。清甜淡香让人着了迷,傅景生眸中欲|色渐浓。

    苏柚听见了他解开皮带的声音,虚虚的睁开眼。

    见他上半身穿着整齐,只领带有些松,还是端的那方禁欲自持,如果忽略那双猩红的眼睛的话……

    她有些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坚实的胸膛,身子僵着不敢动。

    察觉到她的紧张,傅景生睁眸,盯着她瓷白的小脸。只见她眼睛紧闭,眼睑止不住的轻颤,紧抿着红唇,像是害怕极了。

    他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眼睛,像是在安抚,克制得发抖。

    须臾,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苏柚睁开眼睛,看着他:“你怎么……”

    不是说不喊停的嘛。

    傅景生帮她把睡衣穿好,喉结微动,将人抱在怀里。

    他眼睫下垂,遮盖住因为欲|念而暗红的双目,抵着她的额头,呼吸还有些乱,声音沙哑:“算了。”

    “先欠着,万一柚柚想嫁给我了呢。”

    苏柚怔了怔。

    她刚才是有些害怕,也的确没做好准备。无论是和他亲密,还是结婚,她始终说服不了自己。

    分开的这几年,她很想他,无数个午夜梦回,脑海里都是他的身影。

    但是她又很自责,如果不是她当初非要和傅景生在一起的话,妈妈也不会死。

    她就是个矛盾体。

    想要他,却又不敢。因为她身上始终背负着自责和内疚。

    想放开,又舍不得。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顺其自然,但日子总得过,总会走到那一步,躲不过去的。

    苏柚知道,傅景生是在尊重她,在这方面,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她。

    但他是个正常男人。

    云念说得没错,这对傅景生其实不公平,明明和他没有关系。

    是她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一直没跨过那道坎儿。

    苏柚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怀中,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紧张。”

    傅景生轻抚着她的长发,眸光黯然,紧抱着她,没说话。

    但苏柚感觉到了,他那处正抵着她,迟迟未减。

    她抿了抿唇,鼓足了勇气问,“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要我帮你吗?”

    听见她这样问,傅景生那双墨黑的眼眸越发沉了,像是无边夜色,深不见底。

    他捏着她的下颌,对上她那双纯洁的眼眸,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苏柚眨了下眼,好像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她也是见过猪跑的。

    随后,她的双手被他握住,渐渐往下……

    他像个尽职尽责的老师,耐心地教她,苏柚的脸彻底红了,连带着红到了耳根。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都酸了,这场教学仍旧没结束,他吻着她的唇,又哄着她,让她喊哥哥。

    苏柚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乖乖照做,最后,他粗|暴地含住了她的唇,低低的闷哼了声,才勉强结束。

    她累得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傅景生拿着湿纸巾帮她擦干净了手,换了床单,给她盖好被子后,他起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苏柚醒来的时候傅景生已经去公司了。

    回想起昨晚那一幕,她有些无法直视自己的手,一想到他那沙哑的低|喘声,她又红了脸。

    她想,以后这种手动帮他的事,绝对绝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太他妈累了。

    云念给她发消息问她:“怎么样?昨晚战绩如何?你有没有选我的方案?”

    苏柚:“谢谢,人已经没了。”

    云念懂了:“傅总果然厉害【赞】。”

    苏柚:“……”

    吃过早餐,苏柚接到了舅舅的电话,他说傅景生让人送了五千万过来,解了江氏的燃眉之急。

    还说要找个时间请傅景生吃饭。

    苏柚没给出确切的答复,毕竟要询问傅景生的意思。

    傍晚的时候,迟砚来了。说是傅景生让他来的,接她去傅家看场好戏。

    苏柚到的时候,傅家祠堂的气氛有些严肃。

    傅家的人都在,包括几支旁系的长辈。大厅中央,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押着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寸头。

    傅景生坐在主位上,轻捻着手上的佛珠,示意高然将手里的几个牛皮纸袋分发给在座的几位叔公。

    苏柚和迟砚就站在门口,没进去。

    傅景生朝她看了过来,几秒后,又收回视线,薄唇轻启:“都看看吧,这些是傅兴成和林逸明这几年来干的糊涂事。”

    “还有他们联手策划谋害我父母的证据。”

    他顿了顿,看向那个被押着的中年男人,“这个人,是林逸明收买的修车工,当年我开的那辆车,被他做了手脚。”

    “之后林逸明给了他一笔钱和一条金链子,让他改名换姓,藏了几年。”

    说到这儿,他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眼皮子一抬,不紧不慢道:“哦,还有林逸明和傅兴成谋划那场车祸时的聊天记录,以及他给修车工的转账记录,都在袋子里。”

    这些是傅凝雪那天送来的。

    几位叔公仔细地看了,又不住地叹气,不约而同的看向傅老爷子。

    只见傅老爷子沉着脸,气急败坏地问傅景生:“你把你二叔和姑父弄到哪去了?”

    傅景生嗤笑了声,云淡风轻地说:“那两个人实在碍眼,所以我让人报了警,这会儿,他们可能在派出所吧。”

    末了,他又补充道:“你放心,铁证如山,法律是不会冤枉他们的。”

    闻言,傅老爷子一口气没顺上来,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指着傅景生,“你、你……他们可是你的长辈啊。”

    “长辈?”傅景生站起身来,缓步朝他走近,嘴角勾着病态般的笑,“我父母早就死了,哪来的什么长辈。”

    “当你纵容那两个人的时候,应该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傅景生的话,像是一把把刀,直直插入心脏,剖开老爷子内心最阴暗的那一面。

    傅老爷子那只苍老的手无力地放了下来,面如死灰。是啊,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当年他将傅家的家主之位传给了大儿子,也就是傅景生的父亲,二儿子傅兴成一直都有怨言,后来又受了林逸明的挑拨,所以两人策划了那场车祸。

    出事的第二天,他就知道了事情真相。

    可他不能说啊。

    这样的丑事说出去,会被人一辈子耻笑的。

    他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不能再失去另一个了。

    无论怎样,死去的人不可能再活过来,就算让他们两人偿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大儿子能活过来吗?

    他想弥补傅景生,所以把傅氏和傅家都交给了他。

    却没想到,傅景生为了个女人,要和他作对。

    更没想到,傅景生竟然一直在查当年那场车祸,也一直都知道他在包庇傅兴成和林逸明。

    傅老爷子脸色苍白,嘲讽道:“果然是傅家家主啊,心狠手辣,名不虚传。”

    傅景生不以为意,那张英俊的脸清冷如常,声音冷冽:“这个家主的位置,我现在也玩儿腻了,还给你吧。”

    “哦,还有公司。自我接手后,傅氏每年的利润都在成倍增长,我为傅家挣的这些钱,就当是感谢你的养育之恩了。”

    “从此以后,傅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傅景生的这番话,引得在场的人都震惊了,纷纷惶恐地站了起来。

    三叔公劝他:“景生啊,你别冲动,傅氏是因为你才发展得如今这么好的,也是你的心血啊,你就这么离开了,舍得吗?”

    傅景生嘴角弯起个极浅的幅度,语气淡淡的:“当然舍得。”扔下这句话,转身往外走。

    傅老爷子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叫住他,怒吼着质问道:“傅景生,你何必做得这么绝情?别忘了你也姓傅。”

    苏柚看不下去了,她噔噔几步走到傅景生旁边。

    抬起下巴讽刺地笑道:“绝情?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真正绝情的人是你,是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

    “你有没有想过你死去的儿子和儿媳,他们何其无辜?傅景生替自己的父母找出凶手有什么不对?”

    “当年他坐在轮椅上濒临绝望的时候,你这个当爷爷的在哪里?看见他一辈子活在自责悔恨中你就满意了?这些本不该是他承受的,你们凭什么强加给他?”

    “你在乎的只有家族荣耀,从来没真正关心过他。”

    “你太自私了,根本不配当一个长辈,以后就算是死了,也无颜面对你们傅家的列祖列宗。”

    “因为这些都是你的自私造成的。”

    一股脑说完这些,苏柚也不管在场的人是什么反应,她嫌恶的呸了声,拉住傅景生的手,气势汹汹地说:“我们走。”

    她之所以这么气愤,是因为当年她遇见傅景生的时候,他就是孤身一人。虽然有佣人照顾,但傅家的人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他。

    除了那位已经去世的傅老太太。

    苏柚最恨这些道德绑架的人,他们不配,傅老爷子更不配。

    傅老爷子被苏柚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他看着两人的背影,倏地瘫坐在椅子上,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从傅家出来,天已经黑了。

    迟砚跟在两人身后,对苏柚竖起大拇指:“嫂子,你真的好勇。把老爷子都气得翻白眼儿了。”

    苏柚回头瞪了他一眼,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她停下脚步,刚才那股骂人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扯了扯傅景生的西装外套,语气有点怂:“我刚才那样说,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别的不怕,她就怕给他惹事儿。

    傅景生揉了揉她的脑袋,心情似乎还不错,声音低磁:“不会。”

    “那就好。”苏柚心里舒了口气,正准备继续走,却猝不及防的被傅景生扯进了怀里。

    昏黄的路灯下,紧拥在一起的两人,影子被拉得老长,四下寂静。

    她听见他哑着声说——

    “柚柚,从那年起,我就只有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别催,我比你们急

    写了脖子以下,但尺|度真不大,没想到被锁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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