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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第 1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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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铁柱应下, 说是让她先待在家中,他还得去照顾铺子的生意。

    江春桃觉得也是,若是他们一家生意都不做了, 就待在这边, 当真是引人注目。

    因为平时他们除了过年,过节都很少回来。

    这边在村里面,她也只是江雨秋的亲戚, 听着他们话里的意思,只想对沈安不利,江雨秋和沈明他们都是顺带的。

    江春桃想了这些, 心里也安定下来。

    甚至想为他们拖延一些时间, 在官差找上来时,问起沈家。

    “沈安一家什么时候搬来的?”

    江春桃道:“他们就是村里人, 原本村里还有个沈家呢, 不过后来犯了事,为了把金玉楼抢过去, 想谋害沈安他弟弟,这才被县太爷下了打牢, 剩下的老弱病残听说去陇州了。”

    这时候, 头目便招了招手,“你们两个去与陇州那边的人接个头。”

    这时候, 江春桃故意装作脸色大变,后面再任由官差问什么,她都只说:“沈安是犯了什么事儿吗?怎么说她也是我堂妹夫,我可不能害他。”

    说这话时,她心跳加快,当时真的怕极了, 生怕那几人动怒,起了反作用。

    不过好在那些人没与她计较,许是觉得她只是一个村妇,没必要。

    倒是更加相信了江春桃的话,还让那人快些去陇州寻人。

    江春桃毕竟见识有限,除了这些也没用更好的法子,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多给江雨秋他们争取一些时间。

    也是好在他们分了一些人手去离石县查,离石县远得很,就算是骑马来回也得两天。

    原本他们人就不是很多,问了村里人后一拨去了离石县,一拨又回到府城那儿继续查,还有两个去了陇州,余下的也没几个。

    那几个还有个是这些人的头,平日里就站在那看着手下干活。

    他们还会在村里面到处找人打听,好在沈安他们不怎么回村,和村里人都不熟,那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问起江春桃一家,那也是说沈安人好,还带着大姨子做买卖,家里的地都租给他们刘家种,只收三成的租子,那可都是肥地。

    至于别的勾当,是万万不会做的。

    那群人看不出什么,也就第一天问问。

    剩下几天就等着离石县那边的人回来。

    让江春桃有些意外的是,她原本预计着至少能拖住四五天,谁知道才两天功夫人就回来了。

    听说还是摸黑赶路,一大早赶回来的。

    他们说离石县的人说刘桂花他们一家根本就没有去过那边,还像邻居打听过,刘二爷在府城做大买卖,那会儿正忙着京城和府城的生意,压根就不在离石县。

    但村里人口径都一样,有的说起来甚至还要骂刘桂花两句,哪怕人死了,还是得骂,毕竟生前做得太过分。

    原本以为这事就要糊弄过去,谁知道,刘桂花她女儿江荷花,这时候从江家的小院出来了。

    如今她是没娘养的,同族也说他们不懂事,往后铁定是个白眼狼,才不养,倒是她弟弟有人养,说年纪还小,还上过学,瞧着比他姐姐要稍微好一点,还是男孩,有一家收养了。

    如今江荷花也就在村里自己过活,八岁也不算太小,至少烧火煮饭一开始有隔壁的婶子带着,那还是因为江家人送了一筐子鸡蛋,过了几天看她能把东西弄熟也不再管她了。

    毕竟江荷花那嘴巴,谁愿意与她说话?

    那群人一看是个邋里邋遢的小女孩,顿时嫌弃的走远。

    江荷花道:“我知道玉佩的事情。”

    江春桃正好在旁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这死丫头!

    其中一人面上很是不快,估摸着是这几日搜查失败,心里头那口气不顺,便冲着她凶神恶煞道:“莫不是框我们?若是敢骗我们,小心用你们全村陪葬!”

    江荷花脖子一缩,小声道:“我偷听到爹娘说的话了。”

    “你爹娘是谁?”

    “刘桂花和江兴旺。”

    两人一问一答,江春桃冷汗都要冒出来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在隐瞒,否则全村人都有可能跟着陪葬。

    本来要走的一群人顿时就停住了脚步,“你与我们说说,若是对我们有用,自然不会亏待你。”

    江荷花想了想,“你们给我一些银子,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行。”

    江荷花这才说:“这玉佩是我爹从大伯那里拿的,听说是沈安他爹给那白眼狼,就是江雨秋的聘礼,听说是小时候给的,一直被大伯收着,不过大伯死的早,那里面的玉佩被我爹拿去换了。”

    “都怪他们,原本我爹娘不用兜那么大个圈子去离石镇那边,直接在永安镇就能卖掉,也不会遭遇劫匪。”

    有人便忍不住问:“那玉佩本就不是你们的,怎的还怪起他们来了?”

    江荷花道:“那玉佩我爹拿了,便是我爹的,他们一直也没要,也是有一日突然找上门来说有东西丢了,是个挺值钱的玉佩,我爹说没有,他们便一直派人盯着我们,也就是过年的时候他们放松警惕,才能拿去当掉。”

    领头的问她:“他们何时来要的玉佩?”

    “前两年吧,沈安他们成亲后发现玉佩不见了,这才怀疑上我家。”

    有人小声凑到头目面前道:“或许沈安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玉佩意味着什么。”

    “不过他们这意思,这玉佩就是沈安的,好歹知道了是谁,再找下去也不难。”

    江荷花指着江春桃道:“她和沈安他们是一伙的,永安镇的金玉就是她和她男人一起打理的。”

    江春桃看见了江荷花严重的一丝怨毒。

    这时候几个人将她团团围住,“所以沈安他们在哪?”

    江春桃将说好的口供与他们说:“初二去了扬州,说是要去琼州看看,这一两月怕是不会回来,不过前些日子朱家人回来了,说沈安不去,琼州那地方纵是有万般美味,吃着也不爽快,去哪也没具体与我们说,就提了一嘴,说是遇到个家里头卖香料的,若是沈安愿意与他们一起去北方,他愿意引荐胡商。”

    那头目正准备对着江春桃动刀子,这时候一旁有人将他拦下:“头,万万不可,咱们之前在清河镇闹出的动静已经引人注目了,如今这永安镇的县太爷是谢家子侄过来历练,怕是不好在他的底盘上闹出太大的动静。”

    那人这才将刀收了回去,丢出一锭银子给江荷花,冷笑一声:“年纪不大,心肠却歹毒。”

    说着一行人就骑马离开。

    江春桃等人走后,像是脱力一般,那刀子可都是开过锋的,一刀子下去她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等她缓过来后,她一母同胞的妹妹,竟然洋洋得意的看向自己。

    刚才那群人可是真刀实枪的准备对自己动手!

    差点因为这句话连累了整个大河村的人!

    还有刚才她说的,江雨秋害死她爹娘,他爹拿到的就是她爹的,这是人话?

    江春桃面色沉下来,看向她。

    江荷花立马就准备跑掉,可一下子就被人逮住衣服。

    江春桃性子虽泼辣,可对上小孩子一直都有耐心,也不愿意太与小孩子计较。

    可是这回,她一巴掌狠狠地甩到了江荷花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动静大的村里人都能听到。

    江荷花手上不稳,刚得来的银子就掉到地上去了。

    过了许久,江荷花许是反应过来脸上的疼痛,哭的昏天黑地,这动静可不小,听见的都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动手?这一巴掌怎的打得那么重?”

    “我看还打轻了!这要是我家闺女,我直接把她沉塘!你们可不知道,这丫头片子刚才说的什么,差点害了咱们全村人的性命。”

    这时候有人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他们都说了一遍,原本都不愿意和一个小孩子太计较,这会儿全村都容不下她了。

    村长索性让人将她送去上河村,相当于是将她赶出村子,以后是生是死都与他们村无关。

    至于那一锭银子,自然是不能让她带走,村长说留着算是赔偿沈安家的那一块玉佩钱,让乡亲做个见证,等沈安回来就还给他。

    江春桃马不停蹄的,那边人刚走,她便坐上骡车去找她男人。

    那群人还有一些在府城和永安镇探听消息,不过他们做得隐秘,只等朱二叔上京做买卖顺便再把话带过去。

    他们敢这么大胆,也是江春桃想起他们说的,不好在这边犯事,看着顾虑颇多。

    ……

    多亏了他们在这边帮着拖延时间,等到江雨秋他们已经到了京城,租好了宅院,给沈明找好学堂,他们夫妻俩甚至花银子租了个小铺子开饭馆,还是挂的金玉楼的招牌。

    这些都办妥帖后,才听闻京城附近的村子都被盘查,有人四处打听他们夫妻。

    想来那群人有所顾忌,都不好通过京兆尹查他们的路引,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京城。

    听说码头那边查的紧。

    江雨秋也放心了不少,虽然他们以后会找个由头顺带查一下的,可京城的管理,当真是让她安心。

    更别说她当时租宅院,咬牙租了个书院旁边的房子,这儿都是各地来求学的学子,也有京城本地有背景的人家。

    管的可严了。

    以当今圣上对读书人的看重,除非幕后之人就是皇帝,换谁都没办法对他们明目张胆的搜查。

    江雨秋他们租下的铺子离住处有些远。

    如今他们也打听过,京城这些酒楼,要么是味道平平,价格平平,生意也一般的,要么就是那种大酒楼,里面的菜贵得很,但是京城从不缺有钱人,该去就去。

    江雨秋她清点了自己手上的银子,租房子和铺子花去不少,原本手上现银就少,还得等下月朱元差人送分红过来。

    索性决定先做小饭馆,先租一年,朱元知道他们手上没铺子,只说一时他管不到这边,也没出银两厨子,这边先不要那三成的利。

    只等江雨秋他们在京城站稳了脚,江城府那边银子够了,再拿出银子来在京城开一家。

    江雨秋也想着处处要打点,便没有推辞。

    他们找铺子也是朱二叔做中间人,帮忙找的铺子,只说先租一年,往后再看看。

    原本他们还觉得金玉楼在京城不怎么出名,这边饭馆酒店又多,想来就算价格定得不高,也没什么生意。

    谁知还没开张,牌匾才挂上去,便有人凑上来问:“可是江城府那边的金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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