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魂离体
“真的不能在家里待一会吗?”
乐岁父烦躁的皱眉:“你就不能懂点事?”
说完转身离开,毫不留情。
乐岁母在得知如今操控着丈夫的另有其人,鬼!再次得到这种反应只有平静了,还有恶心。
“用着我男人的脸摆出这副模样,说着这种话这是厌烦。”
苏柒转头看她,乐岁母只是笑了笑。
“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他心里还有没有我,至少我是真的爱过。”
“所以,就算只有人也得是我的,还轮不到别人惦记。”
乐岁母撩了下耳边垂落的头发:“以前还以为是我的脸让他审美疲劳了呢,这种结果反而挺好。”
苏柒反问:“不怕他反感?”
乐岁母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如果将他架空,他还有能力反感吗?”
“他的底气无非是乐岁集团,而我如果让他沦为我的附庸品。”
“那么我想,他应该就会一直留在我身边了。”
苏柒由衷的赞叹:“嗯,我支持!”
‘很少能遇见跟自己相同想法的女人,很棒诶!’
跟乐岁母说过一句后,苏柒果断跟着乐岁父身上的定位符追去。
只有尽早解决这件事才能更早的跟目标酱酱酿酿。
一个城郊区的别墅里,男人眼里满是抗拒,无奈于身体不归他管了。
乐岁父厉声:“滚!”
女人爱恋的抚摸着乐岁父的脸庞:“亲爱的,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了!”
“谁不知道你为了我这个情人,抛弃了旧人!”
乐岁父最不愿承认的就是当初与眼前这个女人春宵一度,打着这个名义经常以各种理由问他要钱。
原本还会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好感与愧疚,好感于女人不扭捏,愧疚于自己做的错事,从而答应能补偿尽量补偿。
可是后来她向他说她怀孕了,乐岁父就清醒了。
他果断的给女人打了一笔钱,让她把孩子打掉。
毕竟留下来也只会是私生子。
女人也确实去做了,医院的报告也给他看了,基于对女人的信任所以他没有再过问,可谁知道她竟然会说一套做一套。
报告是真的,手术换人了而已,十月怀胎,私生子落地了会走路了,他才知道。
后来他单独见了女人一面,可是中途却闯入一个男人对着空气说了一个去,之后他发现自己意识模糊。
再醒过来,得知自己已经为私生子与原配夫人决裂,自己被圈子里的人骂的狗血淋头。
女人名叫裴慧,是乐岁父在一次出差时认识的。
那时的裴慧很是温婉知性,又不失小女孩的俏皮,很是灵动美丽。
后面的事是酒精上头,年轻的一男一女,干柴烈火,该做的都做了。
乐岁父怒视骑在自己身上的裴慧,裴慧拍了拍他的脸。
“乖一点,要不是跟一个厉鬼做心理膈应,也不会强求你。”
苏柒站在别墅大门口,跟着面前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
齐北吉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也跟这次的事情有关系?
苏柒细思极恐的眯起了眼睛。
如果男主也参与了这次的事件,那么上次在乐岁家初遇的那次他就是有意为之了。
知道会有真大师来乐岁家,所以特意在那里踩点,就为了杜绝乐岁家的后路,同时也是生路。
要知道原剧情,他是成功了的,而乐岁家也没了的。
见苏柒的眼神越来越怪异,在苏柒向后退了一步后,齐北吉心中警铃大响。
“你也是过来找第一手爆料的?”
齐北吉疑惑夹杂着危机感,苏柒沉默了。
“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齐北吉憨憨一笑:“都是为了生存,兼职一下而已。”
“那你可真棒,兼职到郊区。”
齐北吉挠了挠头,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对苏柒做出邀请。
“一起?”
苏柒静静打量他片刻,点头。
两人鬼鬼祟祟的摸进别墅,听见某个房间传出的声音,齐北吉脸红了下脚下却默默走去。
两人透过半掩的房门观察里面的情况,只见两人颠鸾倒凤好不刺激。
苏柒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当下就能判断出房间另一个女人就是那个情人了。
好像是叫……裴慧。
豁!还有这种高难度的呢!
看着旁边的齐北吉兴致勃勃的用手机拍着照片,苏柒点了点头表示学到了,然后悄悄的转身离开。
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这个辣眼睛的东西。
“乐岁乌睢在哪里?”
“姐姐是在找我吗?”
苏柒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长相乖巧的小正太站在身后歪着脑袋看着她。
他走路没有声音的?
苏柒微眯眼睛,乐岁乌睢疑惑的询问:“生面孔,姐姐第一次来啊。”
“是要做什么吗?”
苏柒视线有意无意的撇向乐岁乌睢的脚下,阴阳眼的好处就在这种时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眼前这个孩子脚竟然是离地的,也就是说他不是人!
不是活人不应该会被普通人看到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是裴慧阿姨请来出来下面的人。”
乐岁乌睢在听见下面两个字天真的模样变了一瞬,“暗号。”
苏柒镇定自若:“147956。”
乐岁乌睢又变回了原本的可爱模样:“姐姐好,我叫乌睢。”
说着就走在前面指路,时不时回头看苏柒有没有跟上来。
在剧情里,这个别墅的地下室里关着一个东西,可是没有具体的描述,成了一个谜。
打开地下室的门,乐岁乌睢停在门口冲苏柒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姐姐加油,乌睢就先走啦!”
“这次一定要将他彻底泯灭哦!”
苏柒若有所思的望着乐岁乌睢离去的背影,依旧是察觉不到走路的声音,静悄悄的来也静悄悄的走了。
苏柒吐出一口浊气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
紧接着,苏柒的瞳孔猛地一缩。
昏暗的地下室里摆件很少,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
墙上被用特制的铆钉生生钉穿四肢,以及肩胛骨的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如果他还能被称为是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