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竟不在屋里
林静姝感觉自己的每一个关节都在与自己抗争着,不受控制,却见墨连启抬手抚上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一下。
她身子触电般颤栗。
她压下心尖的燥热,怒斥一声,“你一个不能人道的人,莫要痴心妄想!”
“我能不能人道!试试便知。”
说话间,墨连启眉目呲咧,暴怒地又扯下林静姝衣衫上的一颗扣子。
自那日,林静姝给他诊治后,他私下里,寻了好几个大夫,都说他不行了。
他呲着牙,眼神阴鹜地说道,“哪怕是不行,也能让你欲仙欲死。”
这人已然癫狂,林静姝身子连忙向后躲着。
慌乱间,她摸到了腰间的匕首。
决不能让墨连启得逞!
她心一横,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拔出匕首,扎进自己的大腿中。
匕首没入皮肉,鲜红的血喷了墨连启一身。
“你竟!”
墨连启万万没想到,为了抵抗药性,林静姝居然捅了自己一刀。
“啪!”
林静姝一掌扇在墨连启脸上,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人踹到了床下。
“啪!”
恰逢此时,墨成渊踢了开门,抬眼就看见林静姝的裙子被鲜血浸染,上衣被解开了两颗扣子。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倒流,眼神中尽是杀意,抬起腿,一脚狠狠地踹在墨连启身上。
“噗!”
墨连启被踹飞了起来,后背重重地砸在墙上,登时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随风这里交给你,把他处理了。”
墨成渊抱起林静姝就要夺门而去。
“等等,把这个药给他灌下去。”
林静姝从袖袋里掏出一包粉,递了出去,才由着墨成渊将自己抱了出去。
在他的怀抱中,林静姝像是受惊的小猫,找到了一丝安宁,牢牢的将头缩在他的怀中。
墨成渊低头看去,更加心疼!
稍倾,林静姝的脸上再次泛起红晕,小手不安分的到处摸索,竟自他的衣襟里向里探了进去。
墨成渊浑身一凛,沙哑着说道,“别动,马上就到了。”他找了间偏远的厢房,一脚把门踹开,把人放在床榻上。
林静姝神色迷离,一双小手不受控制肆意妄为。
她的唇珠无意间从他的脸颊上划过。
轻轻的碰触,像是让林静姝找到了出口一般,她抓着墨成渊的衣服,唇用力的吻上了他的脸。
嘭。
墨成渊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要炸开一般,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将林静姝重重的揽入自己的怀中,低声在她的耳旁说道,“姝儿,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伴你左右。”
他想伴着她,拥有她。
可是他身中剧毒,不知能活多少年岁,让她做寡妇,为自己悲戚多年,他不舍。
毒若不能解,他只能拼尽全力护着她。
他深吸了口气,把林静姝推开,拿出药丸,灌入林静姝的口中。
林静姝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脸上的酡红渐渐淡了下去。
……
那厢,江雪柔一副着急的样子,命丫鬟去找林静姝,“林妹妹,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呢?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找,都赶紧找去。”
她闹出的动静很大。
贵女们疑惑地着看着相府的下人,在长公主府到处找人。
“按说不该啊,长公主府戒备森严,林小姐哪能丢了,许是遇到什么状况了吧。”
“是啊,如厕呀,什么的,难免的,你们别太着急。”
江雪柔故作焦急的样子,“姐姐,都离开快一个时辰了。”
忽的,有人说,“方才,林小姐好像身子不适,去厢房了。”
“那我们赶紧去找。”江雪柔冷笑一声。
林静姝,你个小贱人,你的宿命到了。你就是我的垫脚石!
江雪柔携着一众贵女向厢房的方向走去。
刚刚靠近,就能听到里面有男人压抑的声音,
有已经成婚的自然知道屋里正在发生什么,
莫不红了脸盘。
这青天白日的,居然在做这个。
江雪柔故作天真地说道,“林妹妹是不是在这间屋里。”
说话间,她给身旁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老嬷嬷快走几步,一把将门推开,只见屏风后影影绰绰,两个人在尽情的释放热情。
“啊!”贵女们纷纷用帕子掩住了眼睛。“真是太放肆了!白日宣yin!”有生气的妇人怒斥道。
“呜呜,”江雪柔抽抽噎噎地说道,“夫人,莫怪,林妹妹定不是故意的,您不要怪她,要怪就怪雪柔没有好好地教导她。”
“江姑娘就是太心善了,对于这种伤风败俗的,就应该给她三尺白绫,让她一死了之。”
江雪柔面露愧色,冲众人深深地行了一礼,佯装真诚的说,“各位夫人、姐妹,雪柔替林妹妹给大家道歉,今日赏花宴的事,还请各位保密,莫要对外人言。”
“江姑娘,你怎么这么善良?她都伤风败俗干出这种事儿,你还替她瞒什么瞒!”
“就是,她有错,错不在你,你凭什么道歉?”
“就是,这种有伤风化的女子,就该给她沉塘!”
……
“我倒想听听,我做了什么事,需要江表姐,替我道歉的。”
林静姝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拥挤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不明白江雪柔说屋里的是林静姝,为何林静姝却出现在了这里?
人们自发地给林静姝让开了条通道。
江雪柔的脸色霎时突变,不敢置信地看着林静姝朝她走过来。
这个贱人竟然不在屋里?
林静姝冷冷地问道。“江表姐,怎么不说话了!”
她唇角虽噙着一抹微笑,眼眸中却像是淬了千年寒冰,冻得江雪柔胆战心惊。
“没……没……”
江雪柔心虚地看着林静姝,“方才,久未见妹妹,我有些担忧,赶紧四处找妹妹的踪迹。哪知,找着就到了这里。”
江雪柔讪讪笑笑,“我怕里面的人是妹妹,才代妹妹致歉,看来是乌龙一场,妹妹,没事就好了。”
眼神却不自觉地朝厢房瞟了一眼,这个贱人不在屋里,那屋里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