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整形
就是大腿内侧涂抹时,他十分尴尬,所以走时,他买了一堆红,紫药水,酒精,碘酒之类的创伤药,以防万一!
再次回到训练馆,看着铁甲,他犹豫不决,到底穿还是不穿?
不穿,起不到加压训练的效果,穿肯定是要穿的,但不能再全穿了。
他扯下双臂和双腿的连接铁链子,只剩下一个躯干。
这一子就轻了一半,没有办法,先暂时用着吧!
穿好后,他觉得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胳膊和腿没有了束缚,像是感觉不到手腿存在一般。
急忙走进训练馆中,飞奔起来,这才是飞一般的感觉。
双腿双手没有了之前的束缚,此时,他的速度不断提高。
很快他就能通过跑了多少圈来初步测出速度值。
一圈大概是300多米,跑一圈大概是15秒左右,平均一秒20来米。
跑了十几圈后,他突然想起来教官来,对呀,有这样的精准测速仪不用,算个球啊!
“教官,把我的速度投射到虚拟屏幕上,显示一下总里程,平均时速。”
瞬间,眼前出现了熟悉的虚拟屏,曾峰一愣神看屏幕显示,“哐啷”一声撞上了墙壁。
这是典型的开车看仪表盘,不看路的后果。
20米每秒,时速超过了70公里,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
他反弹几米远后,直接晕了过去,脸颊额头上全是血。
鼻梁骨歪到一边,额头上凹陷了一大块,血顺着鼻腔,额头往下淌。
老王在隔壁琢磨着怎么让恩人训练后,更舒服时,就听到训练馆中传来一声钢铁撞击墙壁的声音。
他很奇怪,跑步怎么弄出这么大声音,好奇的走向大门,想从门缝里看看怎么回事。
哪知道大门根本没关,曾峰再次穿好躯干铁甲,手腿没有束缚,兴奋的奔跑,根本就没想着关门。
老王一看场地对面的地上,曾峰仰面躺在地上,血流满面。
吓得魂不守舍,他急忙跑出去喊来几个工人。
五个人把曾峰连抱带拖弄上车,几个人就一个感觉,太重了!
老王一路把车都开飞起来了,刚才去的卫生所是不行了,这么重的伤,只能去医院。
坝上乡只有一家乡级医院,离着二十多公里。
路窄不好开,花了近十几分钟才送到急救室。
急救医生一看,鼻梁骨断了,额骨也凹陷了,翻了翻眼皮,还好只是昏倒了。
准备听心跳时,吓了一跳,解开外衣,里面穿了一身铁甲。
他忙活半天,和几个护士助手,才把铁甲从病人身上搬下来。
众人吃惊不已,这个铁甲到底有多重啊?
病人典型的撞击伤,手臂外侧,脸颊上都有严重的擦伤。
内腹没有受伤因该就是受益于这个厚重的铁甲。
手术室里众人议论纷纷,有人猜测这人是个替身演员,穿铁甲拍戏撞伤了。
也有人猜测他是穿铁甲,测试承受撞击力,发生了意外。
但大家一致都替这个病人叹惜,你说你铁甲都穿了,怎么就不能戴个头盔?
医生手术校正了凹陷的头骨,但鼻梁骨断了,他们医院没有整形设备和条件,只能简单的处理伤口不让出血。
手术室门打开,老王急忙跑上去问医生情况。
“病人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鼻梁骨需要整形手术,你们尽快办理转院手续吧!”
老王刚才手术时,已经给秦海打过电话了,但他在飞机上没接到。
后来又给了秘书打电话,对方说马上赶过来。
现在秘书还没有来,他询问了一下全国最好的整形医院是哪家。
医生告诉他,这个鼻梁骨是个小手术,省会河中市瑞丽整形医院在全国就很有名。
老王就自作主张的办理了去瑞丽医院的转院手续。
这边手续刚办完不久,正准备等医院安排救护车送人呢。
秘书带着明显哭过的曾母和曾父来到急诊室。
秘书本来是不想通知曾峰父母的,但一想到手术可能需要家属签字,为了不耽误手术时间,她只好通知二老过来了。
老王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二老便跟着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一路“哇拉,哇挂”的奔驰,陈会莲看着儿子脑袋裹得像个木乃伊,眼泪“吧嗒吧嗒”一个劲的往下掉。
曾德强看着受伤的儿子和哭个不停的妻子,一股烦燥的心情爆发出口。
“唉!这才几天啊,又受伤住院了,这次好了,他在训练,我把他腿打断了。
就赚了几个臭钱,就开始折腾,迟早要把小命搭上。”
陈会莲一边抽搐,一边骂道:“我儿子还死啦,你就咒他,要死也是你先去死。”
曾德强低头生闷气,旁边还有护理的医生,当着外人的面,吵架丢脸。
有了救护车,百多里的路,三十多分钟就到了瑞丽整形医院。
医生拆开裹着脑袋的纱布,额头上一道缝合伤口,患者鼻梁骨歪向一边。
父母两人看到儿子的惨状,心如刀绞。
“医生,你一定要保住我儿子的鼻子,他还没娶媳妇呢!”陈会莲拉着医生的胳膊哀求。
“你们不要哭了,听我说,说完也许你们还认为是好事呢!
你儿子的鼻梁骨矫正不难,我们医院每年来整形垫高鼻梁骨的手术不计其数。
你儿子原来是个塌鼻梁,可以通过这次整形矫正后垫高,达到美容和修复一体的效果。”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是女人,陈会莲一听,儿子没事,还能变漂亮,立马忘了刚才的悲伤。
“医生,你看他脸上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整形,一起整整呗?”
医生听完,哭笑不得。
“不是,我看他需要整什么地方就整什么地方的。
理论上,我们可以把他整成任何面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审美观,要看你们的选择和经济条件。”
“医生,我儿子有钱,你看着办,越漂亮越好,最好跟电视里的明星一样,……”
曾德强赶紧拉住妻子,小声对她说:“你把小峰整成别人的样子,那以后我们都不认识他了。
而且他自己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呢,要不等他醒了商量一下。”
医生听到俩口子窃窃私语,扒开曾峰眼皮,用手电筒照了一下。
“他快醒了,你们商量一下,尽快做决定,我们好制定手术方案。”
医生走后,陈会莲盯着儿子的脸自言自语:“好像没什么地方要整啊!”,她越看越顺眼,觉得哪里长得都很好。
曾德强斜了一眼老婆,“你拉倒吧!就你那审美观,你儿子长的像头猪,你也会觉得漂亮的。”
他这一下,像点着了火药桶。
“是啊!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这头猪,你说你能干什么?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么也不考虑。
你说我儿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窝囊的爹,他不嫌你丢人,我都替他感到丢人。”
“我怎么就丢人了?还有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吃了睡,睡了吃?地里活不是我干的吗?家里不是我撑着的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干活,猪吃完,还知道哼哼,干那点活还炫耀,我没干嘛?
家里你撑着吗?明明是我撑着好吧。饭不会烧,菜不会做,离了我,你早饿死了!”
……
这在两人争吵不断中,曾峰睁开眼,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瞬间度过了麻醉苏醒综合症。
看了一眼周围环境,自己又被送到了医院,没时间多考虑其他的。
就听到父母在争吵,“爸妈,你们在吵什么呢?”
“小峰,你爸说你长的像头猪,明明他自己是头猪,还赖你。”
陈会莲张口接话,没注意到儿子醒了,还是曾德强首先侧头看过来。
“你这个小兔崽子,大清早就跑的没影,还把鼻梁骨弄断了,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吗?”
曾峰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带父母出去才一个月,大大小小的受伤几乎不断,让父母操心了。
“爸,这次是个意外,我就起来跑跑步,没有注意,撞墙上了,下次一定注意。”
“跑步都能撞墙,你是头猪吧?往墙上撞吗?”
“曾德强,你再敢说我儿子是猪,晚上就去睡猪圈!”陈会莲像被踩到尾巴,尖叫着。
“比喻,打比方,你这都听不出来吗?”
曾峰一看,又要吵了,头的大了,抢着说:“爸,下次注意,下次注意。谁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是那个老王头,当时急,我都没有想起来问他,怎么遇到你的?”
训练馆的事,不能让父母知道,他们现在谈训练色变。
“工程人员,都是起早贪黑干活,估计早上正好遇到我。”
“嗯,这次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要不是他,你就危险了,鼻梁骨都断了。
对了,这家整形医院很出名,说可以给你顺便整形一下,垫高鼻梁骨,如果还有其它地方需要,也可以一起做了。”
曾峰平时就对高颧骨,一单一双眼皮,眼睛不够大,……等等,许多地方不满意。
他认为,这些不如意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女朋友的原因。
直到他变得富有后才明白,原来女孩子需要的更多是安全感。
拜金女也许是对女人品行的讽刺,但更深层的理由,还是她们缺乏对未来生活品质不确定的信心,只想抓住眼前的财富。
人一旦有了金钱和地位,那么长相,身高,甚至于身体缺陷等等因素都会被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