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那方面不用试,一看就知道晏王殿下很行。
回去时,厉霜染多看了沈竹一眼。
“怎么了?”
池莲晏帮她拿着斗篷,帮她擦了擦汗。
“我觉得……没事了,可能是我多疑了。”
厉霜染坐好之后,马车才走动。
她总感觉沈竹有什么事瞒着她,也瞒了所有人。
但沈竹这个人看起来温润如玉,身上也没有可以挑剔的缺点。
方才两人回来时,她就感觉到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
似是兄弟,又像是……
她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萧书佑看上去仪表堂堂,一本正经,可看向沈竹的眼神,她怎么看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也许是她看走眼了也不一定。
“今日蹴鞠,本王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
“没事,我很喜欢这个运动,就是第一次玩蹴鞠,不太懂而已。”
说起来,厉霜染还有点不好意思。
有好几次球都传到她脚下了,她还不怎么会踢,好几次都失误了,好在池莲晏力挽狂澜,挽救了她的失误。
可队伍最后还是以一分之差输给了池皇的队伍。
其实单看阵容来看,她们的队伍并不怎么占优势。
更何况还有她这个游戏黑洞在,想赢更是难上加难。
“嗯,以后有时间了,我们多尝试其他运动。”
池莲晏揉了揉她的后背,让她不要想太多。
这蹴鞠,有时候玩的是实力,有时候玩的是人情世故。
你不能赢太多,一点情面都不给对方。
你也不能输得一败涂地,对方会觉得你是故意的。
正如朝堂之上一样。
对待蹴鞠这种运动,他能忍让几分。
可上了朝堂,他不能容忍太多。
对于那些贪污受贿的官员,他恨不得全都揪出来,斩草除根以免留下后患。
可事实并不能如此。
皇兄也很想一一除掉,但有些人的关系利益牵扯太深了。
届时可能会引起兵变。
“嗯,那我们今晚回晏王府吧,我想回晏王府了。”
“好,那今晚……”
池莲晏眼眸都亮了亮,闪着希翼的目光。
他等这一刻,有半个月了。
一日不见,甚是想念。
更何况是半个月。
“不急吧,天这么冷,晏王殿下还是……”
“本王很急,你知道的,本王等了这么久……”
池莲晏一口否决厉霜染的话。
这怎么能不急呢。
他都多久没有好好地和她待一起过了。
他想念她身上的味道了。
她不在晏王府,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一天天的,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
“好,知道了,我饿了,先回府吃饱了再说吧!”
厉霜染赶紧转移话题。
再聊这个,她感觉某人就兴起了。
晏王殿下,那方面不用试,一看就知道他很行。
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名门贵女喜欢他了。
不过嘛,眼下晏王殿下独宠她一人,她觉得很是满足了。
……
晏王府。
“郡主,你做的烤鸡很美味,比我们在雁雪楼吃得都香!”
酒足饭饱后,景德打了个饱嗝。
与前两个月来晏王府的他相比,景德胖了两圈。
那几个手下也是。
要怪就怪晏王府的膳食太周到了。
要什么有什么。
“那肯定,本郡主这可是独家秘方。”
厉霜染抓着一个鸡翅,鸡翅已经被她用手法剥去了骨头。
如今的鸡翅是无骨的,咬上去美味至极。
“你的秘方是什么,透露一下呗。”
景德来了精神,把一只鸡腿塞进嘴里,啃咬着,有些口齿不清。
“你先说你的秘密,要不然本郡主才不说,以真心换真心。”
厉霜染看着景德,等着他的下文。
来府里蹭吃蹭喝两个多月,多多少少也得交代点事吧,要不然她可就亏大了。
“行啊,可以啊,不过我可不止有一个秘密,我有好几个秘密,你想知道多少个秘密?”
景德放下鸡骨头,用手帕擦了擦嘴,喝了碗酒。
“阿染,本王看他已经醉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们还是别耽误时间了。”
池莲晏拉起厉霜染的手就想离开碧落阁,景德不悦地皱起眉头。
“你小子急什么,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知道的秘密,就有两个关于你的,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
池莲晏冷着脸,看着景德。
他是有些不相信而已。
景德天天在晏王府蹭饭,聊的内容都是有关吃的。
如果不是说他是赤焰城的人,他更觉得景德像难民。
他不觉得景德会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王爷,听听他说什么吧,我们又不吃亏。”
厉霜染拉着他又坐了回去。
“这样才对嘛,那我就先讲关于郡主的事了。”
景德清了清嗓子,酝酿好情绪。
“其实呢,丞相府的大夫人,不止生了江元倩一个嫡女,她怀的是龙凤胎。”
说起这件事,景德也是才知道不久,他那时候还觉得有些惋惜,江翰那废物太可恨了。
“你意思说,江元倩还有个哥哥?你是从哪知道的?”
厉霜染很惊讶,没想到她的猜测还是对的。
“占星宫,我说得真不真,我也不清楚,但这是占星宫的人和林太师说起来的,我都见过太后和瑜太妃去了占星宫好几次了。”
景德干了一碗酒,自言自语道。
“不过呢,江元倩的哥哥,活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江翰那傻鸟摔死了,我当时听到的时候我都傻了,这做父亲的怎么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还摔死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
又是一碗酒下肚,景德感觉他嘴里味都有些冲了。
“是占星宫的人干的。”
池莲晏喝了一碗酒。
“少城主蛮聪明的,不过还缺少了个人,就是那个林太师。”
“江翰那日去林太师府上送了贺礼,林太师请他喝酒了,我怀疑问题就出在那酒上。”
他觉得他猜测还是挺准确的。
江翰若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把自己的儿子摔死。
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这是他的骨肉至亲。
“我在丞相府待了有一段日子了,所打听到的,江翰确实是带着酒气回了丞相府,而且那时候大夫人要生了,他就进了斐院守着,可从那日之后,丞相府的人都说没见过那几个产婆了,她们说是江翰把产婆们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