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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这是欺负上门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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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飘飘的声音落在党溪等人耳中皆是一震,心中惊叹:好强的气场。

    天生的王者该有的气场,而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直逼人心魄,与之对视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于她。

    莫说党溪,就连她身后其他的渊鼎人,看向凤玉倾皆是被其不怒自威的气势震慑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党溪深吸一口气,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节,带着身后的人回到了座位上。

    坐下之后,又有些不甘心,目光一转而看向凤珣,随即咬牙切齿道:“刺杀是在你们的地盘上做的,难道你们丘临就不认账吗?”

    凤珣眯着狭长的凤眼,转动着手中杯盏,深邃的眸中渗着透骨寒意。

    “据本王所知,那男子似乎也是申将军有意接近的,若说他是故意刺杀,那么申将军的作为是不是上赶着送死呢?”

    这话一出,申荣脸色涨的通红,就差没明说她“好色”两个字了。

    她是个急性子,又是在军营里风吹雨打的糙妇,羞辱她的话她哪里忍得了,当即就一拍案桌,噌的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个小爷们是想说我活该是不是?”就算她看见凤珣的姿色心痒难耐,但是凤珣说的这话足以让人恼火。

    她受不住难堪,神情狠戾,就要走上前去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个颜色瞧瞧。

    这番动作,满座哗然,这渊鼎国的人敢在大殿上如此放肆的吗?

    凤珣盯着她的动作,眸中升腾起两簇幽火,这人还想动手?

    此刻,左侧席位上的商逝水眼神猛然一凛,当下就拿起桌上的一个琉璃杯,就要投掷出去。

    哪知他刚一蓄力准备扔出去之时,他突然瞧见,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东西急速掠过,随后那申荣大叫一声,倒坐在白玉石上,使劲捂住一个部位,而那里,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流出。

    而在他的膝盖骨正中央,此刻贯穿嵌入着一根直挺挺的筷子!

    “谁!谁暗算我!”她暴怒,咬牙切齿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目光近趋阴狠。

    渊鼎使团的人瞧见这一幕,震惊过后转而变得愤怒起来,尤其是那个党溪,看着自己下属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暗算,心中燃着一簇熊熊火焰,当即一拍案桌,怒叱道,“岂有此理!”

    一掌下去,案桌上瞬间从她掌心处蔓延开数十道如闪电般的裂痕。

    “欺我渊鼎无人吗?这种小人行径也敢亮出来,有本事站出来跟我一决高下啊!”她眼神狠辣地扫过对面席上的每一个人。

    其身侧的白洛昭看着这一幕眼中兴味十足,这就叫坐山观虎斗。

    而此刻,她身后的一个人,猛然瞥见自己桌上的筷子少了一支,顿时心中惊骇无比。

    那申荣腿上插着的那一根筷子该不会就是自己桌子上的这一根吧。

    瞧着党溪这誓不罢休的架势,她心惊肉跳且艰难似地咽了口口水,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为了不让人察觉出来她丢了一根筷子,连忙用袖子遮掩桌上剩余的那根筷子。

    两只都瞧不见,总不会发现是我丢的吧?

    却不想,惊慌之中,手臂碰撞打翻了桌上右侧的琉璃杯,琉璃杯落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前排白洛昭听到从自己身后传来的声响,皱眉斥道:“丢人的家伙,还不快捡起来。”

    “唰唰唰!”

    几十道目光向这边看来,而见自己沐浴在众人的目光下,那人扯着嘴角尴尬的干笑一声。

    空气中静默了几秒,静默的有些诡异。

    因为在那人桌上孤零零的就只有一根筷子

    而当坐在她们身边的渊鼎人看到她桌上的这一根筷子,顿时不淡定了,当下就暴怒,“好啊,是你!你们南罗也是要掺和一脚的是吗!”

    那人惊慌失措,连忙摆手否认,对着白洛昭解释道:“不不是,不是我,殿下,这不是我弄的,我也不知道,这筷子怎么就只剩下一根了,我真不知道啊。”

    白洛昭脸色变了变,这火怎么烧到她们南罗了?

    就在众人诡异的看着那个满脸无辜的人时,坐在最上面的凤玉倾发话了。

    “来人,将申荣带出去廷杖两百!”

    申荣当即就蒙了。

    党溪听到这话,微微睁大了眼睛,也顾不得那个暗算的小人,直接道:“慢!您这是什么意思?”

    凤玉倾厉声道:“你们不是想要个交代吗?行,朕给你个交代,申荣当街调戏男子,受此伤本就是自食其果,而方才,他竟当面侮辱我朝摄政王,朕只赏她两百廷杖,这已经是很给渊鼎面子了。”

    “还不动手!”

    话毕,便来了两名御林军,架着申荣,直接将人给拖了出去。

    “你!你们丘临当真是要跟我们渊鼎开战吗!”

    “辱我丘临摄政王,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凤玉倾面色微沉,声音如冰窖般寒冷彻骨。

    党溪气的浑身发抖,可申荣辱骂凤珣确是事实,她反驳不了,捏紧拳头咬牙道:“既如此,明日我便启程回国,向我皇禀明丘临陛下的宣战之意!希望日后,陛下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朕说了向渊鼎宣战吗?将军如此说,可是在挑拨两国关系!”

    “你们都如此对待我们渊鼎,难道不是想要打仗吗?”

    “是你,一直在挑衅丘临!”凤玉倾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朕可从来没有想过要伤了两国和气,南罗和玄皋的使者们,你们说呢?”

    玄皋的领头人是一个年纪偏大的女人,见自己被点到名,慌忙摆手,“这两国交战它不是什么好事情,还是和睦相处的好,和睦相处的好啊。”

    而一侧的白洛昭只当没听见,并不作声,眼观鼻鼻观心,这个时候不管偏帮哪一方,都不会多一个盟友,只会多一个敌人。

    “丘临陛下既然这么不明是非,那渊鼎的贺礼我们不送也罢,这酒宴,我们也喝不起,告辞!”说罢,党溪身后的渊鼎人全都站了起来,一副准备出去的架势。

    凤玉倾神情冰冷,“这皇宫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们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

    “怎么?难不成丘临陛下还要拦住我等回去的路?”

    “拦倒不至于,你们既然是打着恭贺朕生辰的名义来丘临,那就说几句吉祥话再走也不迟。”她眼神微凛,嘴角扯出一抹戏谑。

    简直欺人太甚!

    党溪等人勃然大怒,若不是进殿之前被缴了随身的兵器,恐怕她们就是想要在这皇宫之中大开杀戒了。

    党溪咬了咬牙,拳头上青筋暴起,愤然道:“我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吉祥话,陛下既然非要听,那在下就恭祝陛下日后每晚都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等渊鼎兵临城下,看你还睡不睡得着!

    众人瞪眼,这是什么祝福词?

    只见党溪又道:“说完了,陛下是不是该放我等离去了!”

    就在众人以为她们陛下会不再追究,要放她们离开的时候,大殿之上的凤玉倾挑了挑眉,勾唇道:“既是拜贺,那么”

    吐出几个字,“贺礼呢?”

    当来丘临一日游呢?不留下点东西,怎么可能让你们走。

    党溪瞪着眼睛,就差没咬碎了牙。

    欺负了她们渊鼎的人,还有脸索贺礼?!

    可在别人的地盘上,她们又不得不低头。

    她五指骨节捏的咔咔作响,目露凶狠,咬着牙示意身后之人,拿出准备好的贺礼。

    而身后一人,也是忿忿上前,双手捧着精致的礼盒,打开来,介绍道:“这是渊鼎送上的宝剑,名叫赤苍剑,可斩金截玉,削铁如泥。”

    此剑通身赤红,剑柄镶嵌着红宝石,在琉璃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剑锋凌锐。

    弋阳看了一眼陛下,立刻会意,走上前去就要从那个人手中接过赤苍剑。

    正当他的手离锦盒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伸了出来,重重地拍在了锦盒的盖子上。

    她突然不想就这么将赤苍剑送出去。

    只见她露出森森白牙,面色很是不善,“临行前,我皇说过,宝剑赠英雄,既然丘临人才辈出,我倒是想领教一番,若有人胜了我,这赤苍剑自会奉上,若是连我都打不过,这宝剑送出去也没什么意思。”

    既然丘临这么不把她们渊鼎放在眼里,那就让她好好羞辱一下丘临的人,无论如何,这个场子她都要找回来,否则,这么被人欺负着回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丘临的一众官员皆是懵了,就从来还没听说过送的贺礼还要自己来赢走才行。

    你们渊鼎才是想欺负她们丘临无人吧?!

    “怎么,没人敢应吗?我还道丘临是什么人杰地灵的地方,连个出来应战的都没有,真真枉费了我皇送礼的一番心意。”她激将着众人,眼中带着轻蔑与高傲。

    凤玉倾睥睨着她,眼中涌动着嗜血的杀意。

    当真是欺负上门了是吧?!

    “我来!”左边席位上瞬间站起来一位虎背熊腰的女子,一看就是军中待过的将领。

    党溪瞧了对方一眼,嘴角微扬,眼中尽是细碎的冷意,心道:让她立威找场子的机会来了。

    殿中央舞姬散开,留出一片空地。

    大殿之上不让带兵器,两人皆是赤手空拳。

    女子扎稳马步,五指捏紧成拳,怒吼一声,便朝着党溪攻来,党溪侧身一偏,躲闪过去,几个来回下来,党溪瞅准时机就抬腿狠狠踢向女子腹部,狠抓其双手,用力一折,那手腕就被折弯成九十度。

    女子痛极,硬气地不肯出一声,咬咬牙,愤恨地用手肘攻去,哪知党溪早有防备,两只手腕并拢,准确无误的夹住女子的手肘,将人一拉,膝盖又是狠狠一顶,直将人逼的吐出血来。

    最后,她双眼一眯,用狠了力气,将该女子的胳膊给整脱臼了。

    党溪完胜。

    渊鼎人看着这一幕,也不顾这是在谁的地盘,顿时欢呼,眼神挑衅着左边席位上的每一个人。

    “我上!”见丘临落败,丘临的武将坐不住了。

    要是不扳回面子,那不就是在自家门口被打了?

    这次上来的是一个年轻些,但是一身的腱子肉,看上去英勇无比。

    党溪恶狠狠地盯着面前之人,两人几番交手下来,还是丘临落了下风,与上次一样,党溪一样让人胳膊脱了臼。

    随后,又上来了几个武将,皆是铩羽而归。

    一时间,渊鼎的气焰很是嚣张。

    打完,党溪活络了一番筋骨,撇撇嘴,嘲讽道:“献丑了,在我们渊鼎,比我身手好的多了去了,我也不怕丢脸的说,我也常败,败的多了,便知道被教训也是好事,也就明白了什么是铁板不能踢!”

    席间,凤珣眯眼看着渊鼎如此嚣张的样子,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杯盏,眉心紧蹙,神情阴郁,手指都捏的泛白。

    这丘临众多武将都已经上场,全是被这党溪一人打败,这让她们丘临颜面往哪里放!

    而左边席位上的文臣武将,皆是面色凝重,无人再敢应战。

    武将打完了,他们文臣这点脆骨头还不够人家拆的呢,还是不要凑热闹的好。

    “没人应战是吗?没人应战那我还是将这赤苍剑拿回”

    “我来!”一道低悦深沉的嗓音响起。

    党溪眼睛一眯,又是谁想自讨苦吃?

    她循声看去,待看清了竟然是一名男子,当即大笑。

    “哈哈哈,你们丘临的女人都没人敢上了,你一个男子凑什么热闹,难不成你们丘临果真是无人了。”

    渊鼎使团应声哄笑。

    商逝水刚要迈步上前,衣角就被一个稚嫩的小手揪住,他低头,只见商沅辞咬着小嘴唇,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他,似乎认为那人很危险,不想让兄长犯险。

    商逝水拂开妹妹的手,沉声道:“兄长今日便教你一句话,你给我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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