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仓库
“一件古埃及的法老面具。”星期五先生说道。
“法老面具？”柯凡眉头微微一皱。
“放心。”星期五先生看见了柯凡的神色，于是解释道：“我知道这件物品的价值远高于我的报酬，所以你如果能够拿到它的话，我将支付你三百四十万美金。”
“三百四十万美金……”柯凡沉思了一下，然后问道：“那间仓库属于谁，普通人应该不可能拥有这样贵重的物品。”
“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星期五先生将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捻，缓缓说出了一个足以令整个哥谭黑道瑟瑟发抖的名字。
“企鹅人？”柯凡沉声道。
星期五先生点了点头。
“好吧，我答应你了。”
……
将星期五先生给的资料研究一遍后，柯凡开始思考如何将那个法老面具从企鹅人的仓库里偷出来。
星期五先生说的那个地方是位于船坞旁边的一个仓库区，专为哥谭市的各大黑帮服务，守卫力量极其强大，甚至配备了两挺重机枪。
各个仓库由三道高墙围起，高墙上设置了铁丝网和电网。整个仓库区内还安装有一千多个监控摄像头，几乎不存在任何死角。
“似乎只能强闯了啊……”柯凡有些头疼地捂着脑袋喃喃自语。
“再让我看看……”柯凡举着三角岬船坞的地图：“等等，这是……”
柯凡手指移向了仓库区的右侧——那是一个废材堆场，而它距离89号仓库仅有三十多米的距离……
“或许可以考虑一下……”柯凡眼睛微微眯起……
夜晚，柯凡戴着一个漆黑面罩，穿着自制的夜行衣，潜入了三角岬的废材堆场，这里显然不常有人来——各种废弃钢材锈蚀严重，场地内野草横生。
“哈哈。简直天助我也，这里简直是挖掘地道的完美场所。”柯凡抚掌笑道。
第二天，柯凡带着挖掘工具偷偷潜入废材堆场。
为了不弄出太大动静引起仓库区的守卫注意，所以柯凡让只让星期五先生准备了几把锄头、铲子和几个簸箕。
确定了路线后，柯凡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开始挖掘。因为这个废材堆场并不是完全不会有人来，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将船坞生产船只产生的废料和一些报废的船只运过来这边，所以柯凡要尽可能速战速决。
所幸柯凡拥有各种怪人形态辅助：
第五等级——蚂蚁，拥有四只手臂，力大无穷，耐力持久，可以长时间进行快速挖掘作业。
第四等级——活尸，能够释放低温寒气，可以将土层冻结，避免挖掘过程中土层塌陷将柯凡埋住。
就这样，不断切换两种怪人形态辅助，柯凡仅用了两天时间就打通了一条可供一人低头行进的地道。
使用各种工具测量过后，确定地道已经挖到了89号仓库的地下，柯凡开始向上挖掘。
“地道战，嘿！地道战。埋伏下神兵千百万，嘿！”
柯凡一边压着嗓子唱着歌一边挥舞着四把锄头，周身碎土飞溅。
“哦？这么快？已经挖到碎石垫层了吗？”柯凡兴奋道，然后再几锄头下去，就看见了混凝土。
“好，接下来改用活尸。”柯凡说着，变成了活尸形态，然后十指乌黑指甲一长，变得有如十根锋利钢锥一般。
紧接着柯凡双手挥舞，坚硬的混凝土在一对钢掌面前简直与豆腐无疑……
三个小时后。
89号仓库地面的一块石砖慢慢升起，然后被推到一旁，柯凡灰头灰脸地钻了出来。
“c！”柯凡回头看了一眼地道，然后骂了句粗口。
这仓库的建造者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地底下居然有三层一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层，每层混凝土间还嵌着三厘米厚的钢板！
柯凡总算知道星期五先生为什么愿意花三百多万美金的代价来让他偷面具，以及为什么他向星期五先生要求这些挖掘工具时星期五先生满脸怪笑。
估计那老货早就派人尝试过挖掘地道了吧！
柯凡抖了抖自己十指微微发痛的手掌，开始打量四周：仓库前方堆着几十个箱子，后方是六排高大木架，木架上琳琅满目摆放着各类古董。
“我靠，万恶的资本主义啊！”柯凡看着那几百件古董感叹道，然后掏出星期五先生给的法老面具的照片开始寻找。
很幸运，那个法老面具就摆着柯凡挖的地道出口不远处，柯凡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它。
拿上面具就要离开时，柯凡突然瞥见了旁边的几个金属箱子，箱子上都有着一个两条眼镜蛇缠绕着一根顶端呈s形的权杖图案。
柯凡神色一冷。
暴力拆开箱子，内中是一管管紫色液体，柯凡大致一瞥，每个箱子里都有五十多管这样的液体。
柯凡抽出一管药水，仔细端详：“企鹅人居然跟他们有关联，呵呵。本来还想着怎么把你们的狐狸尾巴暴露给蝙蝠侠，这下还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拿上几管液体，柯凡迅速离开了仓库。
离开之后，柯凡先是将法老面具交给了星期五先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报酬。
……
哥谭市的夜晚永远是阴沉、昏暗的，仅仅会有些许朦胧的月光照下来。
轰！
一伙罪犯炸开了几个自助取款机，正在洗劫其中的现金。
“嘿！鲍尔，你在发什么呆呢！”犯罪首领见自己的一个手下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天空，于是怒骂道。
“老大，蝙蝠侠……”那名手下手指颤抖着指向天空。
首领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立时身体抖擞如同糠筛——一轮明月印于厚厚云层之上，明月之中，是一个蝙蝠图案。
蝙蝠灯！有人在召唤蝙蝠侠！
……
柯凡换上了“恶鬼”的妆束，静静站在蝙蝠灯旁。
身后有风声响动。
柯凡欣然回头：“你果然来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蝙蝠侠注视着他，身后披风被高处寒风吹得猎猎作响。
“这个……”柯凡将那管紫色液体抛了过去，蝙蝠侠准确无比地抓住。
“这是什么？”蝙蝠侠打量着管中略显粘稠的紫色液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