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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一大爷易中海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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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全院人的面,三大爷闫埠贵召开了大会。

    大家也没有想到,在大会之上,闫解成直接就给陈胜利跪下了。

    痛心疾首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而陈胜利也答应了他,从此取消免费的套路。

    这件事情,这才得到了解决。

    这种事情,自然是引得院子里面的人议论纷纷。

    有不少人,说陈胜利欺负人。

    当然,大多数人还是站在陈胜利这一边的。

    这下子,可气坏了人群之中的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服,头上用一顶大大的大檐帽遮的严严实实,眼睛上戴了个墨镜,就连嘴上,还带个罩子。

    他坐在人群最后面的角落里面,压根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陈胜利倒是有所察觉,但是却并没有认出来此人是谁,只不过,却是莫名其妙的对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院子里的事情处理完毕,陈胜利便立刻赶回到店里,有好多的事情,还需要等待着他处理。

    这第一步,陈胜利说到做到,就是先撕下了那张全场免费的告示。

    并且贴出新的告示:自即日起,所有菜品恢复原价。

    恢复原价以后,客流量肉眼可见的明显减少。

    但是也有一些老主顾,还是选择了过来胜利大饭店前来吃饭。

    而闫解成那边,人流量依然是零零星星,看不到几个人。

    晚上,夜幕悄悄降临之际,一个黑衣人,轻轻的走进了解成大饭店。

    由于今天依然没有什么客人,闫解成把店里打扫了一下,都打算关门下班了。

    “您要吃饭,请明天再来,本店打烊了。”

    阎解成最近有些心灰意冷,也不在乎这零星的一个顾客了。

    “解成!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来人摘下了墨镜,摘下了鸭舌帽。

    “你是……”

    “一,一大爷!”

    阎解成有些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老人。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有一天,一大爷易中海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以现在的这副尊容。

    易中海老了,差不多七十岁的年纪了。

    胡子头发都花白了。

    整个人也瘦了不少,看来在大牢里面这么多年,没少的受苦。

    “一大爷,您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父亲可是一直念着跟您一起下棋呢。”

    “我也好给您接风洗尘呀。”

    “傻……”

    说着,闫解成就想喊傻柱做菜。

    但是话刚喊出一半,阎解成冷不丁就想起来,今天傻柱没来店里。

    不过即使是傻柱来了,以他和一大爷过往的矛盾,不打架就不错了,更甭说给他做菜了。

    阎解成只好亲自下厨,炒了几个简单的小菜,更是拎出来一瓶好酒。

    要说今天,他也实在是憋屈透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陈胜利跪下,这脸丢的实在是没边了。

    心里憋屈,他也想找个人诉诉苦。

    而现在坐在眼前的易中海,恰恰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解成,今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说句实话,你这也太憋屈了,陈胜利这事儿做的,实在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阎解成点了点头,给易中海把酒满了一杯。

    “一大爷,您算是说到我的心窝里去了。”

    “不过我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要是不答应,不认怂我这店就得倒闭。”

    “大家表面上看着我是个老板,人五人六的,其实我这钱还都是借的,东拼西凑的,我欠了一屁股债呢!”

    “唉!一大爷,我心里苦啊。”

    两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深深地闷了一口。易中海这才开口说了话。

    “解成啊,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

    “根据我的观察,这陈胜利绝不是省油的灯。”

    “要想报仇,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需要你我一起联起手来。”

    闫解成稍微的愣了愣,眼睛里浮现出一丝疑惑。

    “一大爷,您和陈胜利之间,还有仇?没听说过呀?”

    “唉!一言难尽啊!”

    易中海又是深深地闷了一口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个陈胜利,他简直是损透了他。”

    “我原本以为,送我进去的人是聋老太太,可是我压根也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陈胜利的功劳。”

    “此话怎讲?”

    “当年,我一时的冲动,几乎犯错,但是说真的我确实是被冤枉的。”

    “我和秦京茹谈好了价钱,没想到被人告了密以后,竟然被这娘们儿反咬了一口,倒打了一耙,这才吃了大亏。”

    一大爷易中海,一边吃着菜,一边喝着酒,把自己了解到的内情,娓娓道来。

    “我有一个住在乡下的本家侄子,当年出了事以后,我把家里剩下的家底托人转交给了他保管,这些年他也没少去里面看望我。”

    “就在前几年,他终于打听清楚了这一切。”

    “原来,那晚上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报的警,不用说,这自然就是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了。”

    “不过,让我更加吃惊的是,我那本门的堂侄告诉我,根据他的了解,那天报警的,不只是聋老太一个。”

    “在聋老太没去之前,局子里就已经收到了一张小纸条了。”

    “要说我那堂侄也真有办法,愣是把那张纸条搞到了手,并且后来想办法带给了我看。”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纸条上面的字迹,就是属于陈胜利的。”

    “同在轧钢厂,我看过他签字和曾经做过的报表,他的字迹和一般人不一样,写出来就像蚯蚓找他娘一样歪歪区区,跟火星文也差不了多少。”

    “我完全可以确定,检举我的人里面,就有陈胜利。”

    陈胜利若是知道,自己被易中海猜出来的原因竟然是字体太差,估计都能无语死。

    “解成,咱们俩现在是同命相连,你愿意听我的吗?”

    “一大爷,您快说吧,只要是能把陈胜利给搞倒出口气,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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