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上品武技
想到这,罗琛望着天空开心的猛锤地板,没想到这轻轻几锤下去石板裂开了几道缝隙,其望着拳掌下的石板错愕地道:“没想到体内真气运行几个小周天后,筋脉得到改善,骨骼得到强化,力量居然也得到了提升。”
他立马反应过来趁现在体内内力耗尽倒是可以再度试试丹田发炁,想到就做,罗琛快速闭上眼开始打坐。
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打坐,居然运行了一百来个小周天。
当罗琛再次睁开眼时,天还是黑的,其眉头又跟着锁了起来,因为他不知不觉突破了,而且还是连越两个境界,达到了淬境期后期。
“这这,泥。”
感受到体内的改变,罗琛居然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突破。这次明明运行了一百个小周天,时间居然才过去一个时辰。
难道我催动游龙步消耗太多,运行小周天的速度加快了?那我岂不是每次催动龙步到筋疲力尽时,都会有如此待遇。
想到这,罗琛脚下抹油立即在院内快速移动。
二十分钟后,他的内力再次耗尽,坐在地上开始打坐。
可进入打坐的罗琛,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原来只有第一次消耗完内力才有那般逆天的运行能力。
而现在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将意识集中在真气一点一点,一圈一圈在体内运行。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时,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时辰,现在的他又感觉到体内力量得到不小提升。
要是让其再去擂台赛比一场,他一掌便可将其击飞二十余米远,并且取其性命。
这样一看,八卦游龙步不可能只是黄阶上品武技,起码也得是玄阶上品武技,也不知道予家人是怎么想的。
有可能因为年代久远,一代传一代,遗留了太多细节,才导致他们不能完全领悟最后一层的奥秘吧,所以才会将这门武技看轻。
“一定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予有节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吐血。
也不知道予有节这小子,现在是死是活。不过按理来说,他这种人设在故事里,也是个主角级别的,问题应该不大。”
眼看天快亮罗琛便收回思绪,跑回屋内拿着油灯以及换洗衣物,来到浴室内开始洗漱。
低头望着墙上洞口绵绵不绝的流水,罗琛手握着塞子忍不住感叹:“这个世界居然也有自来水系统?”
不过又转念一想,“不就几根破管道吗,说不定这还是地下水呢。自己真是见识短,这个世界连修炼都可以,我居然还会为一点水啧啧称奇。真是山炮啊。”
第二日一早。
“当当当。当当当。”
一阵接着一阵的敲门声,总算是把罗琛逼得起了床。
其压抑住一肚子的床气,揉着惺忪的眼睛打开了大门。
门刚打开一道缝隙,首当其冲而来的一筐果篮,这一果篮直接呼在了罗琛脸上。
“我去?”罗琛扒开果篮,一脸懵逼地看着来人。
门外不是别人,正是阔别一晚的周瓶海。
此时的他龇着一口大白牙,半晌才开口说话:“昨天晚上我一睡不着,今天儿我起了一个大早,专门……”
没等周瓶海说完,罗琛接过他手中的果篮,霸气回道:“得。不用说了,进来坐吧。”
对于周瓶海这样的反应,罗琛是始料未及的,他都已经做好了和周瓶海说拜拜的准备了,没想到这小子每次都会给自己一个出其不意。
闻言,周瓶海笑得更灿烂了,毫不客气一个跨步越进了院内。
罗琛看着周瓶海这副没心肺的模样也是无奈,将门合上后跟着进入了屋内。
刚一进屋内,周瓶海停下四处打量,脚步,“诶?你这好像比我那儿大。还有着你这床,看着挺软的。”
说着周瓶海就要一屁股坐上去,不远处的罗琛眼疾手快,直接操起果篮里的梨子扔向周瓶海。
“诶诶。”,周瓶海身子一弯,稳稳接住梨子,后直接大口咬下一口梨肉,说道:“小气。这果篮可贵了呢。花了我两个银币!你可别浪费。”
“谁让你坐我床。去,那边有椅子,去那边坐着去。”,罗琛丝毫也不肯退步。
“去就去。”,说着,周瓶海走向书桌的位子无聊拨弄着修行杂记。
“我这东西还没齐全,没有茶水招待,你将就喝口水吧。”,罗琛放下果篮,捧着几个梨子和苹果就要去洗。
周瓶海指着桌上的水瓢,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这,你叫我用这玩意喝水。”
“爱喝不喝。”,说完罗琛转身离开了。
等到罗琛再次踏入屋内时,发现桌上水瓢里的水已经空了。
周瓶海无聊的将腿搭在书桌上,一手捧着书,在他的脚下还扔着一个布满牙印的发黄梨核,其已然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
“我终于知道你家人为什么揍你了。”,见周瓶海这副邋遢模样,罗琛气鼓鼓地冲了上去一巴掌拍开周瓶海臭脚,将手里水果放在水瓢里。
周瓶海却不以为然,“打人不打脸,戳人不戳痛处奥。我还没说你是背后偷袭的那什么人呢~”
后意识到自己言语有些出格,周瓶海是越说越小声,后面直接是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罗琛拿起一个苹果递给周瓶海,不以为然的道:“真小人麻。有什么扭扭捏捏,我都怀疑你是个女的。”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可是有喜欢的人。”,周瓶海一拍胸脯高傲的说着。
罗琛嘴角一扯,“不就是那个送你衣服的小女孩嘛。”
周瓶海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一脸思春,谁不知道。”,罗琛没好气回道。
“有吗?我有吗?”,说着周瓶海脸又红了,突然他又问道:“那,那那个小可爱有没有来找过你。”
“没有。”
“真的假的。”
“煮得。”
一个月后。
祭武堂,一间授武室内。
“你们可懂修境初阶为何要分为三期?这三期有何不同?”,一名白髯老者,双手背后,声音洪厚而富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