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碧蓝之境
路边的景象有什么不同？才区分白天黑夜，精神有什么不同？才区分物质进程。
不是谁都惊才绝艳，指的是获得什么吗？还是没有能力付出，不足以接纳，也没那么宽容。
如此青涩，隔开了那碧绿江水，如屏障的山川莽野。
用一段话，赋予整篇故事寓意，那是多么老旧的故事了？还是人们的眼光狭隘。清楚地涂满脸，有些昏黄，黑斑，灰报。
平静悠闲的雅亭，如果有一条狗，且顺着她的心意。
为何只是青思，山满花开正好无故梦。
正是这么难以捉摸，未见分晓是看不清，总要有人推一把，不知是福是祸都被动接受，你是这雾吗？你是云。
荒原的蘑菇不再期待降水，是否如神袛一般，或是错字的落石，也成为那边枯竭而结实。
击碎多少美梦，换成晶莹的宝石，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听我说。
听我说，没有飞翔的权力，使你一文不值，你还有现在，像那蘑菇一样，和那滚石一样，枯寂，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可以。
不是模仿你的名字，你的言行，听不到，忘并不是迷雾一般的感觉，有惊吓，有选择，而没有选择的权力。
那些都在逼迫着，选择不在权力，在于推动，忘乎所以。
我不像那盛树一样盛开阳光，期待那行人留下的伞，有什么意义呢，没有意义。
或许会说出几种颜色，只是经历的东西太多，想不起来怎么分配颜色。
如此你的痛苦正在攀升，不用担心，你还一无所有，拥有着存在，不必渴求，因为依赖生存也证明。
为何如此柔情，感觉不到伟大会回头吗？已经说过困倦了，不想回头，那便是柔情，只是无法一直存在，便担负伟大所在。
如此停留未走远，能看到多远，看不清，听得懂吗，那是他们的语言。听得见吗，遥远的声音扩散着…像是波浪打上云野。
所以在深夜里写下，无关的孜孜不倦，有多远，去听。
送你归期时，或许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
一片爆炸声打破了陌生的城市，惊悚哭喊响应着波杨，还有警报声扩散，有人咒骂着“该死！又有祸军来作乱了！”
正如其名的，为祸世间的集体，由不服管教的上世纪反抗组织构成。
有许多不在意的事情总是悄然溜过，就像远处或是侧耳倾听，或是观望的人。
一张传单从烈火中升腾，哦，还有许许多多传单，杨骏宁看着传单上的邪教语录，吐槽道：“有没有清洁版的。”
就像回忆容易破碎，杨骏宁反应过来：“卧槽！怎么起的大火！”
“生灵忌日！”只见有人从火中站了起来，抛撒着传单，正如歌颂着伟大，有被洗脑而来的祸军，也有真正的疯子。
有人倒在了火中，有人被从火海中拖出！
杨骏宁看见这难以名状的景象，被深深震撼，突然被巨力拉扯，扭头也看到了那穿着宽大深红袍的邪教涂。
杨骏宁惊诧地想要脱开那厚实的手臂，问道：“为什么是我？”
那在往日平静街道飘荡的各色大袍打破了平静，人与人并没有多大的差距。或许形单影只，或许成群。
那人将杨骏宁拖倒，杨骏宁只感觉难受，无法反抗，脑袋也有些昏沉。
那个祸军说：“因为你拿了传单。”
杨骏宁急忙扫视着其他人，杨骏宁记得那个大叔也拿了传单，便问道：“为什么他们要被屠杀！”
许多人被利器刺破了胸膛，刮掉血肉，只是血腥的屠杀。
祸军没有回答，杨骏宁也陷入深深的黑暗中。
“战争并没有结束…”无常望着远处的火光，心中十分沉重。
无常不知道人们是否该像三十年前那样战斗，而个人的眼光不够太远，只在意身边的小事，便会生出许多事端，人活着，便不只在意生存。
时代的局限性，由人类自己把自己推向深渊。
无常给杨骏宁打电话，等了一会，没有打通，感觉不太好的事发生了，便打通了一个管事的电话说道：“发给我他的位置。”
“马上！”管事回应。
很快无常手机上的紧急系统打开，跳出地图，锁定了杨骏宁的位置，正在快速移动着，向着城外驶出的方向，曾经经过的地区不对劲，那不正是祸军袭击的地方？
无常有些愤怒，努力思索着对策，着是否对他太残忍？至少他活下来了？
无常眯着眼摇了摇头，抬手一个碧绿的宝石从口袋中飞出，来到无常手上，烨明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放在家里当装饰，也给了无常一个可以用来保命的东西。
倒不是无常不好奇，而是没必要，大概吧。
无常想到，这样会不会让他更危险呢，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以界定。
是追求吗？所以无常想做的事，无常抓住了迷你版碧蓝之境，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青绿的风痕。
“将我带到这里。”无常闭上眼，再睁开便来到了公路上，周围有许多祸军的成员、装甲车。
“呼。”无常吐出一口气，轻垂着眼眸，随着同步越发平静，一群祸军都被带进碧蓝的漩涡，漫漫无止，有有不息。
然而在漩涡中消失的只有那些祸军的杂兵，那些祸军神兵身上的引神纹越发深邃，好似将整个身躯笼罩，简单的纹路连接在一起，只能看到一片复杂的图案。
那是祸军的特殊力量，据说是第一任祸军首领走投无路时发现的。
主要以特殊物质刺激身体的一种引身术，单说祸军那边便有不少种类的配方，而新龙都这边，每年允许地区投票一人参与战斗训练，也可以修习引神术，不过相比多了不少规章，算是对引神术的限制。
引神术某种程度上影响规则，也受规则制约，是能毁灭希望的幻术，也是摧毁真实的术式。所以其术法称作崩溃术法。
引神术也分不少种类，主要类别：进化类、神秘类、攻击类、防御类、辅助类。
而引身术的“神纹”并不具有类别代表性，各种各样都有，无常一时也无法区分。
小道具无常也不是没用过，但当时的自己仿佛无法使用。
无常感觉自己的意志点燃了灵魂，不敢小看祸军，随着玉石消失，一把仿佛碧玉的长剑出现在无常手中。
无常挥剑斩断一个红袍祸军射出的触手，水漫过藤蔓，一条被缩小的火线向无常缠绕，无常感觉不那么平静，一点混乱滋生，那庞大的怪物不可名状地挥舞着长鞭。
无常被长鞭击落，砸在水面上，触及的火线、藤蔓却是崩溃。
“我似乎还没做好准备。”无常艰难地思索着，虽然很痛，但似乎没有那么痛。
无常强忍着困意，挥出碧绿的毫光，数个祸军的影子被斩落，动弹不得，灵魂好似被冲击，身体变得枯槁，崩裂的伤口挤出腥黄的脓血，虽然碧玉般的剑有些轻飘飘的，依然洞穿了一个黄袍祸军的身体。
无常只感觉被轻飘飘的攻击打飞，也无法维持碧绿之境的状态，一切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不过祸军这里损失了一些战力。
无常在地上砸了个坑，只感觉土地的脆弱，努力得爬起，祸军已经扬长而去。
“很强…”无常稍微直起身，手上浮现碧蓝之境，身影好似从未出现过。没有管那些被救下的人，一会守备军会带走。
无常在沙发上思考着碧蓝之境的意义，那是从未思索过的，需要力量，但还不足以承载。
无常闭上眼，“我是在害怕吗？”岁月磨平你的棱角，让你忘记了否定，正如这平庸的生活，学会接受，忘记了否定。
精神是否胜过肉体呢，这么想的时候，已经难以想象精神状态。
杨骏宁醒来就看见一个机械手臂的怪人看着自己，说道：“过来。”
杨骏宁摆了摆酸痛的肩膀，看着这阴沉的通道似乎并没有什么人在意自己，大部分还是穿着长袍的人。
杨骏宁没有打算反抗，起身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蓝袍人只是说道：“安静，禁止喧哗。”
杨骏宁只得老老实实跟上走在前头的怪人。
在一个木门前停下，与灰色粗糙水泥墙不同，那是个红木门，怪人伸手开了门推进去，杨骏宁也跟进去。
与屋外的暗淡不同，虽然这里也不明亮，但能看清那个穿着红袍的老人，看着与寻常人没什么差别的外貌。
怪人说：“之后你就跟着他学习。”说完便带上门出去了。
红袍老者带着笑容坐下，伸手说道：“坐。”
或是忍不住环境的压抑，对境遇的不满到达极致，杨骏宁恼火地盯着老者说道：“疯子！”声音低哑难耐。
老者的嘴似乎咧地更开，就像这是对他的夸赞，认同，依然是抬手说：“坐。”
杨骏宁内心争斗了一番，还是在那把椅子上坐下了。
老者打开桌上的一个本子，说道：“你我其实没什么不同，曾经都是普通人，只是你可能不知道战争的意义，那改变了很多人，恶魔的爪牙从来不屑于使向弱者，而战争必定滋生最大的恶。”
杨骏宁心中吐槽着，你有我那么好的成绩？你也过着平静的生活？轮回？笑谁呢。
杨骏宁歪着头直呼道：“难道你要自诩正义使者？”
老者拍着手说道：“很有效的一击，只不过使人疯狂并不是那么容易，必先使其智疯狂，你知道最简单的事情吗？让有智慧的人癫狂，他们总会认定这就是自己想要的。”
杨骏宁没有说话。
老者拍拍手起身说道：“从今天开始，将由我教导你，教你教义，教你如何使用力量，我们是隐神教，意思也很简单，神力隐入自身，伟力归于自然。”
老者拍了拍杨骏宁的肩膀：“我们只是先他人一步踏入深渊，自然也有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伟大的目标，终结深渊之外的世界。”
老者走过几步，露出微笑抬起双手：“建造属于我们的国度！那将是最终级的，和现在这颗星球的主宰者的目地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方式不一样。”
杨骏宁沉默，他们肯定有什么倚仗吧，那不可思议的破坏行动？为什么正义会迟来，如何看待正义。
杨骏宁感觉自己踏入了不得了的漩涡。
老者说：“先去看看你的住处吧。”
杨骏宁想到，是这个世界最高的那人吗，真的能实现那样的目的吗，杨骏宁不由更加茫然了。
杨骏宁跟着老者来到自己的房间，老者给了一串钥匙，说着：“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再说。”
还没拉开窗帘之前，这里和老者那里的房间差不多，杨骏宁拉开了窗帘，房间虽然很朴素，也没有想象中的古怪，似乎一切依然有着格格不入的割离，老者房间那边也是这样吧。
杨骏宁拉开窗，躺在床上思考着，怎么想不清，又难以入睡，便停留许久。
那是个伟大的人吗？杨骏宁不由这样想，或许…杨骏宁略带沉思，像那样迫不及待吧。
你是否见过这样一个人，有着浩瀚的学识，为人亲和。
那星，那草与之相比都不重要了。
“人间之神。”杨骏宁睁开眼睛，只有这样的赞美，人间之神是否曾接见你，解开了你的许多疑惑？是否关爱你，路程遇到了解答所需的人，热烈、沉默…
杨骏宁不想睡了，站起来想到，有些传说是重合的，正如一国语言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意思，俗称八卦。
杨骏宁对自己说着：“你知道吗？有些传说重合了。”
相比爆裂的焰火，这座高塔显得太过平静，不远处看着像是有许多口子的巨巢，静寂中它确实可以称作传说中的高塔。正如曾有人命名的什么塔，象征一般，以及绝对的统治。
杨骏宁靠在窗边看着死寂的荒野，还有远处的枯枝，野草，那不就是王权吗？就像有人称说无冕之王，而这更像是自己给自己戴的称号，世人的评价对他们来说不重要，这座高塔如同精细的虫巢，在烈日下不太显眼。
要说复杂，不如说是四通八达，就像虚浮的圣山，存在于高天之中。
人们的直觉大多是简单的，接近已有认知经验的判断，所以在很多时候并不是最可靠的，只不过相比起来没那么多时间，才有反省的意义，不能什么事都靠直觉，或是推诿过错。
杨骏宁思考着，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或许很难回去了，那一边，还好吗？我的朋友…
思量许久，杨骏宁看了一眼景色，躺到床上，待到睡去。
错误便是错误的吗？有时不是，当一个人不论怎么思考都只能得出错误的答案，不是错误的。
回光返照似乎并不罕见，一心为国死，何以报国犹？太过平静了。
烨明弹了弹烟灰，只剩一根了。
一个空白的卡片逐渐浮现，所有由烨明制作的道具收回，卡片上描绘出奇特的样子，一个人的一生直到结束，也就是那番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