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贪吃蛇

    刚才的感觉太好了，蒋天一就在这样美妙的感觉里睡着了。在梦里，蒋天一依然有些恍惚，他看见的那条大蛇就在他的眼前游走，开始还有点怕，到后来竟然感觉非常亲切了。大蛇在他面前使劲地往前跑，看见什么就吃掉什么，每吃掉一个东西，大蛇的身体便增长一截。但大蛇吃的是什么，却怎么也看不清。蛇越来越大，把整个天都占满了，蒋天一被挤压的也没有多少空隙了。

    梦里的蒋天一以为自己会害怕，但他被蛇挤得几乎没有了任何空间的时候，竟然还能哈哈大笑。梦里的蒋天一出现了分裂，在该害怕但又丝毫不害怕的状态里面来回折腾。这折腾实在烦人，正在这时，二美竟然在不远处向他招手。蒋天一看见二美，顿时觉得血脉喷张，硬生生地从蛇圈里挤了出去，直接往二美那边跑。但却怎么也追不上，竟然脚已经没有了，变成了蛇身。蒋天一的眼里只有二美，也不管不顾，奋力地往前扭动，终于到了二美跟前。本来，蒋天一打算将二美抱住，不曾想竟然张开了大嘴，一口将二美吃掉了。

    本来以为自己会伤心蒋天一，看着梦中自己竟然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一下子就惊醒了。

    蒋天一睁开眼睛，看见二美正站在床前。蒋天一揉了揉眼睛，看见一双不冷不热的眼神。

    “大美，是你啊，我正做梦呢。”蒋天一将头摔在枕头上，有些失望。

    “姑爷，六爷已经在经阁里等您了。您快起来洗漱用餐，去修炼吧。”大美不疾不徐，不等蒋天一答应，便揭开了被子。

    蒋天一梦见二美，一心满足着呢，还“余怒未消”，冷不丁被揭了被子，一切都被大美一览无余，着实有些尴尬。赶紧跳起来，穿好衣服，去洗漱吃饭去了。

    昨天晚上在二美身上得到的体验，蒋天一对守山人的秘法有些兴趣了，对看书修炼稍微有了兴趣。进到经阁，看见六正在灵床上看书，赶紧凑了上去。六爷也不说话，顺手递给他几本古籍，便自顾自地读书去了。

    本来，蒋天一还担心六爷说起昨天晚上的事，见六爷跟没事人一样，自己也就不去提了。蒋天一拿起书，眼珠子差点掉地上，最上面的一本的书面上赫然写着四个字——《玉女心经》。

    蒋天一抬眼看六爷，六爷纹丝不动。蒋天一拿起书，心里生出许多期待来。这《玉女心经》，果然名不虚传，黄帝和素女的对话直截了当，每句都直击要害没有一句废话。只读的蒋天一口干舌燥。书中事无巨细，将男女之事写的清清楚楚。“……黄帝曰：何以之女之五欲。素女曰：五欲者以知其应。一曰意欲得之，则屏息屏气；二曰阴欲得之，则鼻口两张；三曰精欲烦者，则振掉而抱男；四曰心欲满者，则汗流湿衣裳；五曰快欲之甚者，身直目眠……”

    蒋天一从未这么快地读完一本书，再看第二本，竟然是《仕女图》，还有《春宫画》，蒋天一简直不敢相信，看边上的六爷不动如山，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觉地到了晌午，二美送饭。此时的蒋天一再看二美，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而二美看蒋天一眉目间也有藏不住的兴奋。

    如此，又过了一月有余，蒋天一读书研修也逐渐有了心得。每日晚间，也不再觉得烦闷，二美总是会恰如其分地出现在蒋天一想让他出现的时候。二人如胶似漆，每日里都说很多不着边际的话，但又总也说不完，又总是在某个时间点，院外便会传出六爷一句冷冷的话。

    十大书架的书竟然也就看完了。

    “天一，这十架书你看完后有什么感受或者心得？”六爷问蒋天一。

    蒋天一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一句也说不上来。前半段时间，他都是硬撑的，什么都没记住；后半段，他读书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二美，也都什么没有记住。

    “我，字倒是比之前认的多了，要是问我看到了什么，我倒是有些心得，只是这一下子也说不上来。”蒋天一看着六爷，脸上有些尴尬。

    六爷面沉如水，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也是难为你，不可能读了就能有所感悟。”六爷叹了口气，背着手在灵床上来回走了两圈。“你本来也就只是个普通人，不可能期望你能怎样。即便是天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一句“普通人”把蒋天一刺痛了，一下子把他带到了以前的状态。蒋天一看着六爷，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最近需要出去一趟，接下来的这几日，你便自己把这十架书再温习一下，我教你的技击技法也再好好练习。时间紧迫，期望你能自我克制，并能分发图强，守山人的使命暂且不说。至少让你自己变的更好一些。现在……”六爷说的语重心长，看着蒋天一欲言又止。

    “六爷，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习。”蒋天一看到了六爷脸上的失望，想要给六爷点信心，但说出的话，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了他之前的样子。

    “有些事不能强求。”六爷摇摇头，把刚才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蒋天一还想说什么，但六爷转身就走了。

    看着六爷走出经阁，蒋天一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往灵床上一躺，看着边上堆着的一堆书，抬起一脚把书踹倒了。本来还想继续读几本，但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了。闭上眼睛，蒋天一在灵床上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直到二美来送饭，蒋天一才悠悠地醒转过来。

    “姑爷，您是看书看累了吧，竟然睡的这么香。”二美把食盒放下，走到蒋天一跟前，跪坐下来。

    看着二美，刚才一肚子的不乐意竟然一下子就没了。

    “二美，你可真好看。”蒋天一用一只手把头撑起来，盯着二美。

    “哪有！我……”

    二美满脸羞涩，话还没说完。只见蒋天一突然起身，大手一伸，一把把二美拉到跟前，顺势放倒，直接就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