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9章 将底细炸出来
夫妇二人一唱一和,倒是引得云天少东家无从发作,战北霄则叹气道,“哎,看来是没必要合作了,少东家的脸色可不好看呢,娘子我们还是走吧,你看你在这儿说了这么久,还不如早些跟我离开了。”
二人说话间还不停的用余光关注着这云天少东家的脸色,瞧着这厮的脸从气得发黑又回到强忍怒气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果然这厮又开始了他高傲的挽留,“花老板您这夫君的处事方法可不对啊,总是这般冲动日后可是会坏大事的,现在同我之间如此也就罢了,毕竟我是个好脾气的人。”
旁边的小厮都差点惊掉了下巴,少东家竟然自称好脾气,真是少见。
凤倾华却若有所思的说道,“其实想了想,我们夫君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少东家与我在此处周旋这么久,也没说几句要紧事儿,全在这儿客套了,但我们夫妇二人您也是知道的,刚从清凌公子那边出来,根本就没怎么歇过,你这般属实有些浪费我们时间了。”
“这哪是浪费时间,再说了你们夫妇二人好奇的我可都是耐着性子同你们解释了,若是换个人来,可不一定有如此待遇。”
“可是这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我便领略到了少东家的武断行事,还有这随意诋毁人的性子,我们这些个小人物可承受不起。”
战北霄也点点头,“是啊,少东家这性子,之前云天的生意怕是都没让少东家亲自上场吧?您这性子可是吃不到什么好处的,也就是你云天了,若是换个商行,我们早就离开了,今日若不是我娘子执意要留下想尝试跟您合作,以我往常的性子早就回屋歇着去了。”
二人牵着的手一紧,其实他们不过是想要借此激怒云天少东家罢了,果真一说到诋毁清凌公子,这白衣少年便满是一副唾弃的样子,嘴里还喃喃道,“呸,我可没那闲功夫。”
“什么?少东家可否说得大声些?”其实凤倾华早就听了个七七八八。
白衣少年冷冷道,“哎,你们夫妇二人虽然看似聪慧过人,有极有胆识与头脑,但只可惜被清凌公子耍得团团转了。”
对方也试图想要将两人激怒,只可惜二人根本不接招,“其实我们本就不是什么聪明的人,只是少东家一直在这儿吹捧我们罢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们便要说我诋毁他,真是不知那人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们这般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不过你们越是如此,本公子就越是想要将你们说服为我所用。”
“少东家倒是自信得很呐。”
“只是觉得你们跟那人的狗没什么区别罢了,若是他在此处看着你们如此维护他,怕是感动死了。”
战北霄佯装被侮辱了生气的对着凤倾华说道,“娘子,我们莫要与这种人争论了,真是无理取闹。”
“明明是少东家对我们夫妇二人防备心太重,结果什么都没套出来,这就恼羞成怒了?”凤倾华丝毫不顾及这一身衣服,竟是不自觉的翘起了二郎腿。
看得云天的人都惊呆了,一个女子怎会动作如此粗鲁,“花老板对我不也如此吗?”
“敢问少东家能对一个走在半道上将你截去,又胡乱羞辱你的人信任吗?若是不能,还是闭上您的金口为好。”凤倾华表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则内心比战北霄展现出的还要怒上几分。
“再说了,少东家与清凌公子之间的恩怨,我们两个外人又如何得知?凭什么无故的要将我们两个毫无背景的小商贩,卷入你们这世家之争里?”
云天少东家一听与清凌公子之间的恩怨,不禁冷笑道,“第一商行?清凌公子?不瞒你们说,我与他之间的恩怨可不是什么世家之争,清凌公子这厮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一个被家族逐出的废物。”
随即他让身旁的小厮讲书架上一摞厚厚的族谱搬来,“你们仔细查吧,这上边儿若是能看到清凌公子的名号,我云天商行的名字明日便倒过来写。”
白衣少年戏谑的笑笑,“也不怕你们笑话,想当初这厮还是云天当家主母之子呢,想想就觉得好笑,若是没出那事儿,想必现下的云天少东家便是他了,不过也是他自己没福分,非要将这好好的位置浪费了,这又怪得了谁呢?”
“如今你们瞧瞧,这厮连族谱都进不了,还当什么云天少东家?真是笑话,不过是个进不了族谱的野种罢了。”此言一出,战北霄夫妇二人的惊讶之色都浮于脸上,这次倒是有一半并非装出来的,看样子不仅是这少东家对清凌公子恨之入骨。
云天跟清凌公子也是极不对付啊,想必第一商行建立之初,云天也没少打压他,能在如此高压打击下存活过来,这清凌公子的头脑可见一斑啊!”
“此话可当真?”凤倾华平息后激动的问道。
“真如少东家说的那般?清凌公子竟是云天的当家主母的嫡出?”凤倾华立刻换上衣服采花贼独有的猥琐的样子,很是激动的问道。
白衣少年有些疑惑,为何凤倾华会如此激动,最后竟看到凤倾华自言自语的夸赞着,“怪不得我说这清凌公子身上总是个人以一种贵家公子的气质呢,原来如此。”
凤倾华转头朝着白衣少年作揖感谢道,“多谢少东家如此细腻,竟是将这事都告知了我们二人,不过我还真瞧不出清凌公子的身世竟是如此。”
一听到凤倾华将清凌公子夸了个遍,白衣少年像是个失宠的孩童一般,激动的补充道,“我方才说的当家主母,只是曾经的云天当家主母,现下不过跟他一般,是个废弃的主母罢了,如今云天的当家主母可是我娘!”
“少东家好像很在乎这些?为何要如此强调?”
“事实如此而已,他清凌公子早就被逐出府里许多年,我这么说又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