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章 可怜的我
战北霄看着凤倾华这生气的样子,有些无奈,立马上前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将她揽进了怀中。
“好了,你忘记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了,你不是说要小心行事,这样才能让小皇帝的位置坐稳吗?”
“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小皇帝,还有北凉国,这样奉朝国那边才不会有问题,你都忘记这一切了吗?”
“再者,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就算你当时真的生气将他们所有人都给解决了,可是他们就像野草一样灭了一个世子爷,还会有层出不穷的人来威胁到小皇帝的地位。”
战北霄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凤倾华的表情,“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小皇帝把这位置给坐稳,他一直坐不稳,这皇位那么这北凉过一日便不稳定,迟早会成为墨文渊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墨文渊收了这北凉国,他必然会对奉朝国出手,那个时候墨文渊闹出的事情才会让我们真正的焦头烂额。”
凤倾华听了这话眉头皱的更加的深了,“话是如此说,可是这些所有东西的前提都必须是你要安全。”
“可如果这些东西要用你的生命健康来换的话,那我宁愿这些事情一样都不成,我也要你平安健康。”
凤倾华说话的时候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对战北霄的关心。
刚刚在书房的时候,她差点就忍不住,若不是战北霄提醒,她恐怕就直接忍不住一把毒粉洒出去,将在场所有人都毒死算了。
“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这伤只是小伤对你这个医术高明的女大夫来说,不过是小事情,你只需要拿出你的伤药给我,不出两日的功夫,我这伤口就能愈合。”
“再说了,现在段景同也只是对我们的试探而已,他心中现在也不确定,只要我们不露出马脚,他也查不出我们到底是什么,也不能肯定我们的真实身份。”
“而且我想刚刚那大夫肯定现在正在给段景同报告我们刚刚的事情,他怕是会将我的伤势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到时候段景同找不到证据,不再怀疑我们定然就会做其他的事情,而我们就能得到他们的信任跟在他们身边,到时候迟早能查到那张大人身后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会露出马脚的,这对于我们来说倒是一次机会,所以我们必须要稳住自己的心态,让他这一次的试探有一个底,段景同也就能放心我们了。”
战北霄耐着性子劝慰凤倾华,知道她现在不过是在气头上。
虽说之前他心里边对于凤倾华一直关心北凉国那边的事情,心里一直有疙瘩。
但现在看到凤倾华如此的关心他,甚至超过了这些事情,他心里简直有些欣慰。
便是不再想那么多,只想着凤倾华还是能实现愿望将这些事情解决,毕竟这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事情。
他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上,怎么能半途而废呢?那之前所费的那些心血,还有吃的苦,岂不全都白费了?
凤倾华看着战北霄拿我怔怔望着自己的眼眸,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这话说的让我真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这伤势用了我的药确实是能好的很快,当然这毕竟是刀伤,你还是肉体凡胎,难道就不会痛吗?”
凤倾华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侍卫毫不犹豫的就用刀伤了战北霄胳膊的画面。
“痛当然是很痛了。”战北霄用手捂着自己伤口的方向,可怜兮兮的望着凤倾华,且在这个时候声音一软,
“而且刚刚那个大夫包扎的手段极其的粗糙且暴力,弄得为夫疼的心都在颤。”
战北霄这话一出口,凤倾华更加的心疼了,“什么?那你让我再仔细检查检查你的伤口,别被他那手法给弄得更加严重了才是。”
“不用拆开重看。”
战北霄赶紧安抚凤倾华,“那岂不是让我的伤口再一次痛?就是需要娘子说几句好听的话让为夫听听,这为夫心里就舒服多了。”
一听这话凤倾华立马止住了想要拆战北霄伤口绷带的想法,瞪了他一眼,
“好啊你其实你根本不痛对不对?就故意说这种话让我担心!”
说着凤倾华哼了一声,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转过头去不理他。
虽说按照她的性子并不会真的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就是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自己小女儿家一面的模样。
战北霄便是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了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刚刚不应该那样说让你担心,只是为夫这受伤了,就是希望娘子你能对我软言软语一些。”
凤倾华听了这话直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过身看着他,随后撅着红唇,用纤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瞧你这话说的,你又不是小葡萄,干嘛装作一副很柔弱的样子受伤,跌倒了还需要当娘的扶起来放到怀里哄一哄吗?”
战北霄听了这话立马不乐意了,“你这话说我可就不愿意听了,难道作为孩子才有这样的权利,我成了一个大人就没有示弱的权利了吗?”
“看来我现在在娘子心中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呀,娘子甚至都不愿意安慰安慰为夫说些好听的话来。”
战北霄说着一脸受伤的模样松开了她,朝着门口走去,“我看我还是去院子外面呆着好了,我小娘子估计也不想接下来的这几天跟我共处一室,我就不在娘子面前晃来晃去,让你看着心烦了。”
“站住!”
凤倾华想着自己,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还当真了,立马板着脸严肃开口。
“是。”
战北霄立马转过身,看向凤倾华那双俊逸的脸上带着笑意,“我可是最服听娘子的话了,既然娘子不让我走,那我就不走了。”
说着还朝着凤倾华靠近,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直接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