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惊神鉴结界
来的这一队正好是张景天的复制人,他们跟着小纸人的行踪走,刚进了竹林就进了我们设计好的埋伏圈。
踩进了埋有尖竹的陷井里,伤得重的当场漏气死亡,伤得不重的被司柔左一鞭子右一鞭子穿喉。
最后我们专门留下了活口,问他茅草屋里现在是怎么部署的?
还有就是惊神镜隔多久可以去照一次?复制出这么多人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是最末端被照出来的,我都不知道要我们干啥,别人去哪我就跟着。”这个假的张景天怕我们打他,已经用手抱好了头,蹲在了地上不敢看我们。可以说除了样子跟真的一样,什么气质、什么性格、什么胆识……统统都不沾边。
看来这照镜子也分高仿、a货还有尾货之分了,越靠前心智越成熟,到了后面的就是打杂。
我又想了一下问:“你们长得都一样,怎么区分该听谁的呢?”
“我们是有编号的,就在我们的衣襟处。”说完他还把衣襟扯起来给我们看了看,“如果本体消失了,第一次照出来的人就自动可以代替。”
怪不得他们要想办法除掉我们呢,只不过机缘巧合,我们并没有死。
复制人告诉我们要是排好位置照惊神镜,一次可以出来十几个人,中间的间隔是半个小时。
我们几个都听傻了,要是按这样的复制法,用不了多久,整个七楼都要人挨人了。
到时候我们就是想出手,都架不住人多啊。
看问不出什么别的内容,司柔扭着他的脑袋转了多半圈,咔嚓整个人就倒下了。
张景天从竹林后出来,挠着头:“不对啊,在时间上,我是第一个被复制的,为啥我不是老大,发布号令的是哪个司柔小号!”
司柔骄傲的眼神:“我也想躺平啊,可是实力不允许。”
听,又有一队巡逻的人出来了,我让小纸人去看了看,这次是我的复制人,大家又按之前布好的陷阱,重来了一次。
我压弯一根竹子,试了试它的韧劲,张景天问我要做啥,我说可以搓点草绳简单做个弓,把削尖的竹子远程射进去,而那些尖竹上,我都放了火符,到时候把茅草屋一把燃尽。
等着我们把尖竹都做好,就用自身的重量压在竹子的顶端,利用竹子的韧性像射箭那样把尖竹发射出去。
只见那带着火符的尖竹马上就要落到茅草屋上了,却像被什么屏障挡住,一动不动停在了空中。
惊神鉴的结界范围已经扩大到了屋前,它的力量明显在增长?
紧接着,这些尖竹调转了方向,又朝着我们反射了回来。
小二直接从我的腰间飞出,霹雳乓啷把尖竹打掉,司柔也挥着九节鞭把尖竹缠了起来。
“我们暴露了,要转移到下个地方了。”我说完后,大家已经做好了转移的准备。
张景天又把尖竹捡起,埋在了我们跑走的方向,怎么能浪费设陷阱的机会。
司柔也没有放弃这个机会,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几个小黑虫,这些可都是她们赶尸一派的宝贝,用尸肉、尸油养的蛊,这些小黑虫无孔不入,然后从内脏吃起,把人变成干瘪的一张皮。而且这些蛊虫一旦进入体内,是没有办法取出来的,除非剖腹切掉内脏,那跟自杀无异。
“啧啧啧,对付这些复制人,好浪费啊。”我是真的心疼这些蛊,它们的培养环境很苛刻,能养成一只都很不容易。
“放心,它们只是把复制人钻漏气,吃不到东西会回来的。”司柔还给我把装蛊的罐子看了一下,小罐子的里面有一层厚厚的油腻,散发出腐肉的气味儿,这个就是尸油了。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了一下鼻子。
“小师爷,你看怎么这么大的烟雾。”张景天刚说完,我们就看到了青色的烟雾从里面飘了过来,里面还夹杂着酸酸的味道,这气体有毒!
毒雾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土地都变成了焦土,她们这是要把我们逼到七楼的边缘位置,想破坏惊神鉴就更难了。
还好司柔家族也擅长用毒、用蛊,她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把帕子浸湿,蒙住了脸,减少毒雾的吸入。
“口罩?小师爷你怎么还随时装着口罩?”张景天准备把自己的外套浸湿蒙到自己脸上,一看到我有了新装备,眼睛羡慕的发光。
我问他用不用,我兜里还有,他生怕我反悔似的,赶紧接了过去。
“这口罩多亏了祝星苍,他给我整理的急救包,里面还有酒精棉片、碘伏棉签呢,厉害吧。”听到我说起祝星苍,司柔转过身来安安静静地听着,眼神都温柔了许多,就好像怕错过任何细节。
其实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发现司柔就对祝星苍的态度很特别。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惊神鉴呢?
我又把指甲放到嘴里咬,张景天把我的手打出来:“小师爷,再咬指甲就没了,要不你咬我的?”
看着他把手递过来,一点都不像开玩笑,我狠狠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你这个憨憨,怎么不躲?”我看真的给张景天咬出了牙印,赶紧又用手揉了起来。
司柔玩了会九节鞭:“我知道怎么接近惊神鉴了!”我跟张景天赶紧围上去。
“你们还记得那个小山丘的悬崖吗?从崖壁的另一面翻过去,就可以空降到茅草屋的侧面,也就是离放惊神鉴最近的位置。”
张景天想到尖竹停留在空中那一幕:“可是就算我们到了茅草屋,我们还是要想法破坏惊神鉴的结界才能进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哈,万一我们能打开结界冲进去,你们有没有想过要怎么毁掉惊神鉴呢?”我又给大家泼了一盆冷水。
自古镜子最怕的就是摔,可是惊神鉴是面铜镜,摔到地上都能砸出一个大坑。如果是法器最怕的是污秽之物,可这面铜镜明显是个妖镜,妖镜怕的是啥?
司柔喊我名字,我转过头,她又欲言欲止,后来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你之前不是问我八岐虫草长什么样子吗?那会我对你还有防范之心,现在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