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阿巴阿巴阿巴
“你是说闪电人是一种生活在电离层的微小生物，他们互相之间以同伴为食，吸收电离层的能量生存，但因为人类过度使用电磁波，导致影响到了闪电人生活的电离层，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渡边彻直勾勾看着掘井，他再次确认了一遍事情的原委，因为他很可能做错了一件事情。
“对。”掘井虽稍有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便是他们研究出来的结果。
渡边彻呆在原地，脸上不知该作何种表情。
突然的，他想起了高斯剧场版最终决战，那德拉西翁决定毁灭人类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到了人类未来的模样。
而他，现在也看到了人类未来的模样。
正义
“正义？”渡边彻低声呢喃，他突然不晓得自己代表的人类自私的正义还是宇宙中的正义。
“你在说些什么？”掘井凑了上去，他刚刚有些听不清渡边彻在说些什么。
“额没什么。”渡边彻尬笑着摆了摆手，他看向凑到跟前的那张大脸，鬼使神差的，他问道：“掘井，你觉得我是人类，还是奥特曼？”
“人类还是奥特曼？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掘井挠挠头，不懂得渡边彻想问些什么，但他知道渡边彻说过的：“你不是说过你是奥特曼嘛？”
掘井清楚的记得，在遇上渡边彻的那天，这个男人亲口承认自己不是人类而是光的事实。
渡边彻是光吗？
居间惠觉得不是，他所有的所作所为到目前看来更像是个人类，而如今这突然的发问，总是让人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就连渡边彻的状态也是如此，像是在纠结于什么问题。
在基于这个状态是在掘井说完那番话出现的
正义？慈爱？
居间惠觉得她抓住了关键的一点，如果真是那样
居间惠蹩目看了一眼，她发觉渡边彻可能是跟泽井总监一样的理想主义者。理想得比泽井的理想还要来得不切实际。
人类会以自己的思维去揣摩事物的原委，这个误区，就连居间惠也无法避免。
在此刻，她已经认定了渡边彻就是那样的理想主义者，且无法再更改渡边彻在他心中的印象，最后造成的结果只有是
“渡边队员，你可能有些累了，先下班吧。”居间惠关心的说道。她可不管渡边彻是不是什么理想主义者，她只知道，对方目前还是偏于人类一方。
只有这点便已经足够了。
被触发到某个关键词的渡边彻思绪立马回归了脑海，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渡边彻，第一次的！第一次的他居然会从居间惠嘴里听到如此体贴的话语。
“真的？”渡边彻有些不敢相信。
“嗯。”
此话一出，纠结的也不再纠结了，渡边彻昂首挺胸，荣光满面的在所有队友的注视下走出了司令室。
讲真，被领导准许提前下班和自己偷摸下班的感觉真不一样。
一个鬼鬼祟祟，一个光明正大。
如果不是那点工资，谁有原因来上班呢。
刚走出司令室，渡边彻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朝着自己的休息室直线狂奔，迅速脱下队服，换上便装，下一刻就来到了驾驶室。
他光明正大的来到机库，打开夏洛克车的车门走了进去，在所有工作人员的眼神中扬长而去，对于后方的tpc基地毫不留恋。
得到提前下班而心情大好的渡边彻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感受着从外面涌进的风，所有的纠结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心情大好的将那是人类私心的正义还是那宇宙的正义归为了被高斯力量影响而导致的结果，虽然这很可能会对高斯的名誉造成一定量的损伤，但不打紧，宇宙中又不止他一人是高斯奥特曼。
他现在只想着下班。
前世被资本迫害了数年的他，没有什么东西会比下班来的更重要！
回到家中，渡边彻立刻全身放松的躺在了沙发上，他打开电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电视上现在应该在放着动漫。
屏幕亮起，信号对接成功，声音从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中传出，画面开始播放了起来。
就和渡边彻想的那样，放的正是一部动漫。毕竟这里是jp，就连火山地震这种事，也不能影响对方坚持放着动漫。
这对渡边彻来说挺好的，虽然他其实根本看不懂这动漫放的是什么。在前世他也没看过，接连这画风也有点让他难以接受，但重要的是现在是下班时间。
渡边彻从没意识到过一个问题，在他看过的世界动漫与特摄剧里边的世界观，大部分不贴近于现实。
最明显的区别就是高斯世界与迪迦世界观的不同。
高斯的世界观充满了理想化，这是为对照爱与和平的主题，但迪迦世界不同，爱与和平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能生存，它更符合与黑暗森林法则。
那仅存唯一的爱，仅仅是人类的忏悔，就像剧中居间惠队长与队员们曾多次为伤害到其他物种的生存空间感到抱歉那样。
所以那仅仅是忏悔，因为他们总在事后才明白原委，且是没有回转余地的原委。
简单来说，错的不是渡边彻，错的是这个世界。
对于一个无事就摆烂的人来说，遇到困难时他会选择直接摆烂，这也是为什么渡边彻会直接选择不在纠结于是人类自私的正义还是宇宙的正义的艰难抉择问题，他找到了一个更为简单的答案。
那就是把原因归咎于高斯。
如果仔细想想，渡边彻如果最初得到的力量不是高斯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慈爱这个词语的，但他偏偏抽中了高斯。
那印象中的模样也顺带着进入到了渡边彻的身体里，他潜意识的觉得高斯就该是那个模样。
而他也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继承高斯的慈爱，在确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拥有力量时，慈爱一词便已经不再是说说，而是变为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