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09
网剧开播时，作为女三姜蔻一开始凭借大众好感的美貌获得了好评。但是一女三的热度超过了女一女二，不光女一女三那边不开心，女一女二本来就有粉丝基础，更不是好惹的，经常和姜蔻的粉丝掐架。由于姜蔻的粉丝没有她们那么多，超话经常被屠。
营销号也集体从夸赞到倒戈。
“整容”，“性格差”，“演技差”“有金主”，“耍大牌”的言论层出不穷。
一时姜蔻有关词条乌烟瘴气。但是在众多词条中有关有关于姜蔻的穿着打扮却是好评居多。
昨天季雨珠大半夜给她发的愤怒信息就是因为她在刷微博的时候看到了几个营销号在黑她，第二日姜蔻就和尹思悠来了个探讨。
“我整容？”姜蔻看到了一个爆料贴，觉得很新奇，便点了进去，“眼角开了，还做了眼睑下至，垫了鼻梁……”
尹思悠凑过来看了一眼评论，视线又落到她的脸上，打量着：“嗯……你瞒着我们动刀了？”
姜蔻摸了摸她的脑袋：“可怜的小脑袋，年纪轻轻就不好使了。”
“听说姜蔻在剧组性格很差，还爱耍大牌，一场戏ng100多次，导演是看在资本的面子上才没让她滚蛋。”尹思悠继续读着某瓣的爆料贴。
尹思悠觉得好笑：“嗯……大可不用理，上次还爆料我年龄造假。”
姜蔻感慨道：“一开始不是夸我演得好吗？真是善变。”
“哈哈，姜阿姨，你可能被人盯上了，有些人看你有红的潜质或许戏路差不多，会成为对手，在你没真正大红的时候就开始带话题，雇人泼脏水，在这个圈子里是有人专门做这种事情的。”尹思悠就见怪不怪了，“你这部戏的女主经纪人就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她上部戏大家都说女二比她漂亮，演技好，后来女二爆出一堆负面新闻。所以这部戏女二是她选的，要求就是要找一般的，不能比她漂亮，不过百密必有一疏，没想到冒出个你。她的下一部戏所有女主角都要经过她的眼。”
姜蔻惊讶于她怎么都知道：“你消息这么灵通？”
尹思悠有些小傲娇地抬起下巴：“剧组小姐姐们说的，我不小心听到了。”
“随便她们说吧。”姜蔻开了游戏，向尹思悠挑了挑眉，“来一把？”
尹思悠接受挑战：“来呗。待会儿可别哭。”
姜蔻：“姐姐叫你见识下世间险恶。”
“大言不惭。”
很快就到了程学海生日那天。姜慧亲自下厨，忙来忙去，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程学海年轻的时候有股儒雅的气质，现在虽然有些发福，但是打扮打扮还是颇有气质的，他今日露出难得的笑容。
姜蔻的到来显然让气氛有了不一样的改变。
程学海眉头微皱：“怎么来的那么迟？”
姜蔻笑笑：“有点堵车。”
这个点？堵车？不太可能，但是也不说绝对不可能。
程学海也没没深究：“吃饭吧。”
姜蔻正坐定，就有人坐不住了。
程郁微眼中闪过一丝富含深意的笑：“姐姐，我看了你那部电视剧，演得真不错，我还推荐很多人看了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明明知道程学海不喜欢姜蔻进娱乐圈的事。
程学海果然折了折眉，但是没说什么。
姜蔻浑然不在意：“是吗？看了几集了？”
程郁微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又怕她问剧情，于是说：“看了好几集呢……不过最近有点忙，没看完。”
姜蔻淡淡地说道：“嗯，我第10集才出场。”
看了好几集就能知道她演得怎么样了？
程郁微顿时语塞。
眼见女儿处于下风，姜慧出来打圆场：“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程郁微本来想挑起姜蔻和程学海的矛盾，没想到自己到落了个尴尬，压制住心中的郁气，但是还是不甘心。
接下去这顿饭还算和谐，直到程学海接了一个电话。
程学海说话的时候一脸温和，语气俨然像一个慈祥的长辈：“疏南？”
季疏南？
姜蔻微顿。
拉长耳朵的还有程郁微和姜慧。特别是程郁微，就差贴过去听了。
程学海变身慈祥的长辈：“送什么礼物？我就随便过个生日。别破费了，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程学海又说了几句才挂电话，挂完电话才发现大家都盯着他看。
“怎么了这是？”
“疏南要来？”姜慧问道。
“没有，他让人送了礼物过来。”
程郁微闻言一脸失望。
姜慧看了眼她，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什么时候请疏南来我们家吃饭吧？”
程学海应道：“有机会再说吧。”
姜慧还想说什么，意识到姜蔻还在，便将话吞了回去。
吃完饭后，姜蔻告辞，毕竟她看姜慧和程郁微装模作样看累了。
程郁微主动提出送她到门口。
姜蔻知道她有话要说，也没说话，她随意闲散地走到门口。
程郁微心里果然还是对刚才被她打脸而耿耿于怀，此刻想扳回一局，不忘贬低一番：“娱乐圈很难混吧？听说陪酒□□这种事很常见呢。姐姐你要不听爸爸的话继续回国外上学多好，反正爸爸会养着你。”
姜蔻看着她眼底不屑带着挑衅：“所以你就盼着嫁到季家？哦，生个季家继承人，不怕程学海不给你财产对吗？灵灵？”
姜蔻的话似乎戳到了程郁微某根敏感的神经，她突然不再装模作样：“你有本事说出去，在这里这样有意思吗？我看你是不敢吧？”
姜蔻刚还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突然一副正色：“你在说什么灵灵，把事情说出去？你知道后果吗？”
程郁微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转头看到脸色难看的程学海。
程学海眼含薄怒：“给我进去。”
程郁微还想争辩：“爸爸明明是她……”
程学海瞪着她：“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程郁微愤愤地低咒了一句，狠狠刨了姜蔻一眼，转身气呼呼地进了屋。
程学海对着姜蔻脸色总算松了一点：“别和她计较。”
姜蔻坐上靓姐的车。
车里还坐着尹思悠。
“老阿姨，干什么呢？吃顿饭还要我们来接。”
“我累了。和小三母女大战一番元气已伤，需要坚实的后盾。”
？？
这话令靓姐和尹思悠一脸震惊。
随即，姜蔻笑道：“开玩笑啦，是在阿姨家吃饭。”
靓姐：“……”
尹思悠：“无聊。”
就在这时，姜蔻等人收到了蓝野的群发消息。
“生日party？”尹思悠看得无语。
“他每年都要办，你们也去吧，帮我看着他。”靓姐提起蓝野，头痛得很。
“我们带棍子去把他敲晕了比较实在。”尹思悠吐槽道。
“好主意。”姜蔻道。
正在录音棚里调音的蓝野突然连打了三个喷嚏，并且觉得自己的后脑勺很痛。
“怎么这么冷？开空调了？”
一旁的录音师“开什么玩笑，这种天气开什么空调？”
晚上入睡前，姜慧忍不住提起：“老公，你说灵灵和疏南的事儿怎么办？就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程学海靠在床头，一边看着书一边回道：“当初他哥虽然和我定下两家婚约，但是也有个条件。”
姜慧追问道：“什么条件？”
程学海：“如果两个孩子有想结婚的对象，我们是不能勉强的。”
姜慧皱了皱眉头：“那可糟了，想接近疏南的人那么多，我们灵灵又那么乖，哪斗得过人家……”
程学海却没她那么在意：“他这会儿不是没对象吗？”
姜慧见他这样子，心里有些上火。
程学海见她有些着急的样子，突然笑了：“做什么？这么着急把女儿嫁出去？”
姜慧：“那倒没有。”
程学海放下书：“放心吧，这事儿我和季老太太谈过，季老太太说了，疏南如果过了30岁还没对象，她会将此事落实。”
姜慧想了想：“那还有一年呢。”
她可不能让别人截胡。姜慧暗自有了计较。
新戏正式开拍，姜蔻是第三天进组的。
她这个女二，是女主的闺蜜，有自己的感情线，但是戏份最多的还是和女主，所以第一场戏她就是和女主陈彩韵的。
陈彩韵自上次和姜蔻的聚餐后，心中甚是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定不输姜蔻，于是通过各种关系渠道联系季疏南，但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这更令她心气郁结，见到姜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凭什么她就能得季疏南亲睐？
所以和姜蔻说话带了点阴阳怪气：“希望今天能顺利下班。姜小姐剧本看得还行吧？”
言外之意：不要到时候老ng，耽误我拍戏。
姜蔻彼时正在让发型师整理头发，自然听出了她语气不善，故意装作一副愤愤的样子：“哎？听说最近进度不好，是不是都没按时下班？这拖后腿的人可真讨厌那，是吧？”
她前两天都不在，拖后腿ng的肯定不是她，而ng次数最多的反而是陈彩韵，平日好脾气的导演因此还发了脾气。
听到这话，陈彩韵脸色不太好，但是她又不能说什么，毕竟姜蔻也没说这人就是她，她要是激动，反而坐实了姜蔻这话。
陈彩韵偷鸡不成蚀把米，拿助理撒气：“你这买的什么咖啡？这么难喝？重新给我买一杯！”
助理吓得赶紧一溜烟跑去买咖啡了。
戏拍了一半的进度，大家都有些乏了，导演宣布中场休息一会儿，就在大家准备散去时，一辆商务车停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