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长得很像
这场激烈的斗争以无尽火的胜利告终,默默的钻回识海释放能量给泤水修补破碎的经脉。
泤水的闷哼与错乱的呼吸唤醒了奎应,他微微怔了怔,眸间的黑浊之气渐渐退却,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泤水疼得肺腑直抽,混混沌沌,手脚挂不住将将要滑落下去,奎应手臂一提,架着她的臀往上抱了抱。
搂着她的腰不撒手,似乎这样就能稳固她的神魂似的。
泤水脑袋窝在他的颈窝下,昏厥了过去,红发散落在他的胸膛上,整张脸因痛苦而拧着,虚弱至此,刚刚养出的气色都没了,差点与素白的衣裳融为一体。
奎应恢复正常,脸色苍白,目光晦暗不明的望着三人。
&34;尊上!&34;
三人心惊的叫了一声。
小菊花真的能把尊上唤醒,只是她好像伤害非常大。
三人不敢抬头看奎应,心底生起了愧疚。
奎应问:&34;错了吗。&34;
三人:&34;错…错了。&34;
奎应:&34;错哪了。&34;
赤池赶紧答道:&34;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34;
奎应抬眼,望向祁支祁也,道:&34;你们是没挨过打,还是没挨过毒打。&34;
二人磕磕巴巴,&34;都…都挨过。&34;您以前揍不过别人就来揍他们,您忘了吗…
奎应却道,&34;挨过,要长记性。&34;
二人点头如捣蒜,奎应凉凉的声音又飘来,&34;要不然,你这脑袋不用回位了。&34;
二人只觉着脖子更疼了。
不敢多言。
奎应道:&34;既然错了,去沼地,泡着。&34;
沼池…
沼池里全是妖界的粪便,泡在里头,还不得腌入味儿了?
三个大妖乃妖尊座下的左膀右臂,进去泡着,是真特娘的丢那个妖脸。
三人迟迟不动,奎应媚眼里全是凉意,仿佛下一刻他们就凉了。
&34;滚。&34;
赤池头一个起身,不听,下场就不仅仅是泡了,喝都不带跑的。
祁支祁也还没反应过来,被赤池一脚踹了大腚,拖着昏迷的绯月,跑没影了。
尊上虽未交代如何处置绯月,以他的性子,动了他东西的人,通通没有好下场。
被带到纹着梵音的石窟关了禁闭,若十日之后没死,就算过了这关。
而小菊花因抑制奎应的暴走,神魂差点消散,一连几天都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无论他怎么勾缠她,都没有醒的迹象。
忍无可忍,奎应找来了医尊,河泽。
河泽刚踏进月牙池的阁楼,这满屋子的芳香,与奎应这欲求不满的燥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河泽:&34;你…&34;
他打量起奎应,除了虚弱一些,似乎好了很多。
&34;你好了,还叫我来干什么?&34;
奎应的媚眼冷冷得挑了挑,河泽刚认识他时,总觉得这厮在不经意间勾引人,后来他才知大错特错。
每次一勾,都能死伤一片。
奎应道:&34;她。&34;
河泽往床塌上看,红发的花精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如一颗蝉蛹,满脸痛苦。
&34;她怎么了?&34;
想都不用想,花精与他行房,不死才怪,还有什么可看的。
&34;你该不会让我给她吊一口气,直到你满意为止吧?&34;
不得不说也太变态了。
泤水的魂魄在外头飘着,堂堂一个医尊,仙气飘飘的仙鹤,怎么满脑子的废料。
奎应无语住了,扫他一眼,&34;她不会死。&34;
河泽道:&34;你没行房?&34;
奎应:……
若不是为了让他治小菊花,他定然要把他轰出去。
&34;行了。&34;
河泽道:&34;行了怎么可能不死,你还心疼起花精了,你身上的黑气可跟花精脱不了干系。&34;
泤水来精神了,飘到二人身侧,竖着耳朵听个仔细。
奎应自然没忘,千年前,前花神陨落,新的花神是一朵幽冥河畔的黑莲,中了黑气不仅没死,反倒孕生出有神智的黑气,与之前的一击溃散不同,他会慢慢折磨你,吸食血肉,吸食魂魄。
他身上的黑气是被黑莲偷袭所致。
听到新花神,泤水一头雾水。
花神那朵白莲死了?什么时候?
泤水很想问问,枉死域的女魔头死了多久。
然而她就是一缕青烟飘在他们身边。
奎应道:&34;给她看。&34;
河泽不情不愿,还是迈着步子走到床沿,垂眸一看。
&34;她身上有魔气??&34;
河泽啧啧惊奇,这小菊花身上的魔气似乎是伴生的,不仅不会死,与奎应双修,还可功力大增。
他道:&34;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34;
&34;别说,她长得真漂亮,不比女魔头差啊。&34;
泤水:?
那不行,她还是喜欢她高贵冷艳蔑视一切的脸蛋。
奎应不说话,静静的望着小菊花的睡颜,河泽又仔细瞧了瞧,&34;嗯,你这口味还是没变,眉眼与女魔头很像。&34;
河泽语重心长,&34;女魔头陨落一万年了,你该放下了。&34;
一万年??
她竟然陨落了一万年了?
泤水心绪复杂,一时间没了飘动的心思,静静的坐在塌前。
因她心情低落,小菊花那头火红的长发珠光黯淡下来,苍白得如同易碎的琉璃。
奎应抬眸望着河泽,让他解释。
河泽伸手想把脉,却被奎应一巴掌打开。
亲自把小菊花的手从&34;蝉蛹壳&34;里掏了出来。
河泽看这小菊花葱白纤细且光裸的手臂,看着奎应的眼神都变了。
这小子,死都不愿开荤,开了荤又跟死鬼似的…
什么占有欲,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