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李晴天疑惑重重
“如兰,全身麻醉!”李晴天仔细观察了陈氏的伤口之后选择了全身麻醉,因为这剑是带倒刺的,所以要小心加小心。
不得不说这个杀手组织的人都是狠辣的,一把随身携带的剑也要剑尖弄上几根倒刺,设计跟使用这把剑的人得是所心狠手辣,这是有多希望被刺杀者能经受二次痛苦。
毫不客气的说,如果这样一把带着倒刺的剑进入人体,然后再在人体内转来转去的话,这得要经历多大的痛苦。
麻醉药很快就起了反应,李晴天跟如兰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开始给陈氏拔剑了。
李晴天深吸一口气,她必须要保证自己等下拔剑的时候要快,要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李晴天握住剑,将剑快速拔出的那一刹那,陈氏的血喷射出来,血喷到了李晴天的身上,但是李晴天来不及去整理身上的血渍,她就开始给陈氏止血。
李晴天现在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空间的存在,否则今天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会很麻烦。李晴天给陈氏用的所有药都是来自空间里的,所以对于伤口的恢复以及止血的效果是很明显的。
等到李晴天给陈氏做完手术,又给陈氏挂上点滴之后,李晴天直接瘫倒在原地:“如兰,快去帮我弄碗万能水来,我现在累死了,我需要补一补。”
如兰听到李晴天的话之后,赶紧去弄了一碗万能水给李晴天喝:“主人,你快喝,这里有我看着,你喝完之后先去睡一觉。”
李晴天喝完之后,觉得自己的体力又恢复了一些:“不用,我已经好多了,我怕我这一睡就能睡过头了,我还是直接看着好些。”
“那行吧,那主人你自己多注意着点自己,我先去给主人煮碗面条去。”如兰说着就要走。
“如兰,不要忘了给你自己也准备一碗。”李晴天对着如兰的背影喊道。
李晴天在空间里一阵忙活,可是在外面却是没有过多长时间,李晴天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拿着带血的衣服以及陈氏身上剪下来的碎片出了空间。
如兰有心想要问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自家主子没有说,她也就不好多问了,反正她觉得她很快就能知道为什么了。
出了空间之后,李晴天粗粗的收拾了一下。将陈氏的房间弄得有人在里面抢救伤员的样子之后,李晴天上前将陈氏的房门打开。
李芳芳跟李曜还有轩辕战看见李晴天出来之后,纷纷上前询问情况,李晴天点点头:“幸不辱命,娘被我从鬼门关里被我拉回来了。”
大家听到李晴天的话之后,全都松了一口气,原本在房间里等待消息的成王一家在听到李晴天的话之后,全部从房间里面冲出来,又一头冲进了陈氏的房间。
站在门口等待给陈氏把脉的金御医原本也想进去给陈氏把脉的,但是却被成王一家给挤了出来。
金御医急的直叫唤,但是怎奈对方是成王,整个苍龙国唯一一个异姓王,谁敢跟他斗气啊。
李晴天并不认识成王府一家人,只能看着李芳芳无声的询问着他们到底是谁,李芳芳耸耸肩:“我只知道他们是成王府一家人,是娘救了老太君也就是成王的娘。”
听到这里,李晴天又有些疑惑了:“那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吧,就刚才那这个阵势,哪里是紧张救命恩人啊,分明就是里面躺着的是他们的家人啊。”
李芳芳听到这里之后沉默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们自己说的,万一不是呢?那到时候多尴尬呢。
月跟云溪其实是知道一些内幕的,但是由于之前一直都是乱七八糟的,也没有时间去解释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李晴天看着站在她前面但是却不敢抬头看她的两个人,李晴天正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陈氏的房间里面传来了声音:“尚武啊,你妹妹怎么还没有醒来呢?你说她当时怎么能替我挡剑呢,这剑还重伤了她。”
“尚贤啊,雯儿会不会怪我呢?”老太君开始自言自语,也不等待他们的回答。
李晴天在外面听得一头雾水,她想了想还是抬脚往房间里走去:“拜见成王,拜见老君。”
“哎呀,丫头啊,快起来刚才救你娘一定很累了吧,你快去休息去吧。这里交给老身。”老太君看见李庆义安进来,满脸和蔼的说道。
“这个……老太君吧实不相瞒,我娘还要换药,我得看着。还有,老太君我看你脸色,你也需要休息。”
“若是我娘醒来,却知道你为了照顾她而病倒,那我娘的心里该有多难过啊。我娘最是心软善良了,你就当是为了我娘好。”李晴天好言相劝着。
“是啊母亲,你就听晴天丫头的话吧。”荣尚贤也在一旁劝着。
老太君还想再挣扎:“丫头啊,你娘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她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要不这样吧,你让人搬来一张贵妃椅放在你娘的床边,我想守着你娘。”
老太君看向李晴天的眼神里透着希望还有祈求。李晴天被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弄得没有了办法,只能点头同意,但是与此同时,她心里的疑问更加大了。
李晴天看了一下自己的娘亲之后,就出去找人搬贵妃椅了,同时还为老太君弄了一碗稀释后的万能水给老太君喝下。
仆人的动作很快,李晴天看着老太君喝下稀释的万能水之后对老太君以及成王妃说道:“老太君,王妃娘娘,片刻之后,老太君的身体里将会排出杂质,到时候还请老太君到隔壁沐浴,直到将身上的杂质洗干净为止。”
“丫头啊,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水啊?甜甜的,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是糖水呢。”老太君这个时候已经对李晴天亲近了很多,她已经从刚才的老身进化成我了。
李晴天看着眼前这个慈祥的老妇人,心里也有几分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