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重生之师尊再爱我一次10
南浔眸色微动,却没有开口,就听到云玄烛接下了话,“哪怕知道你是回来见我的,但我还是害怕你要走,不息,我是不是很没用?”
南浔正要开口,脑海里又响起了系统那不合时宜的声音。
【系统:时总怎么会没用的?系统内核都要被干炸了,可厉害得很。】
南浔那好不容易才酝酿的心疼被系统这句话冲淡了不少,再看向云玄烛的目光变得十分幽深,一边朝着系统轻笑着说道,“统,不知为什么,我现在有点喜欢你了。”
【系统:惊恐jpg卧槽,我错了还不行,咱什么仇什么怨,跟你说你不要害我啊。】
南浔没理会脑海中系统的惊恐,反而坐得越向前,在云玄烛深沉的脸色中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唇角,“师尊是这世间最厉害的,若非如此,又如何叫我初见你时,就爱上你呢?”
听到这话,云玄烛眼眸骤然亮了起来,下颚就又被亲了一下,“仙门真绝色,有妻有师如此,夫复何求?”
然后南浔就被怼了一下,“不息。”
云玄烛抓紧他的腰,声音有些轻颤,却不是害怕,他皱着眉,叹了一声,“你啊……”
南浔把玩着云玄烛的青丝,满目柔情,“所以师尊,你要知道,你的存在,便是让我回这世间的理由。”
云玄烛望着他,好一会,他才笑了笑,可眼底却不再染着阴郁,即便是当初南浔还没背叛他时,云玄烛也不曾这般笑过,如今只是弯了弯眉眼,骤然叫世间黯然失色。
南浔觉得喉咙发紧,又想做些什么了。
只是他还没有动作,外头便有魔族传了消息,打断了那带着温度的气氛,“魔尊,人已经带来了。”
南浔顿了顿,就看到云玄烛温柔地替他敛好衣裳,笑意未变,“不息想要去见见他们吗?”
南浔挑眉,好似不知道什么,“见谁?”
“我的师尊和……”云玄烛顿了顿,语气平淡,“我名义上的母亲。”
不知为何,分明云玄烛是在笑着的,南浔总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变得莫名奇怪,他不免收紧了手,却笑了笑,“是该见见的,毕竟是他们将我找来与师尊重续前缘,怎么着也要好好感谢他们的。”
至于怎么感谢,那就不得而知了。
云玄烛没说什么,只是将赖在他身上的南浔拉了起来,又弄来了温水,亲力亲为地替他擦拭着,他半跪在南浔面前,低着头细细地擦着他的每一根手指。
“师尊果然好贤惠。”南浔看着他,连带着眼神也温柔到了极致,隔着布料,他勾了勾云玄烛的手指,“我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呢?”
云玄烛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南浔的指尖,“我也喜欢你。”
南浔笑得更欢了。
【系统:真甜。】
南浔静静地看着系统表演。
【系统:就是不知道心魔大大一个人是如何熬过那漫漫长夜的?】
南浔挑眉,似笑非笑,“嗯?”
【系统: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昨晚心魔是听到你们对话的,幸好你心里有他,没有在山洞外酱酱酿酿,不过没关系,心魔大大会那么喜欢你,他会理解你的。】
神他妈会理解,这像极了他跟云玄烛在外面偷情,被心魔抓了正着,更惨的是,心魔还被情敌送进牢里,人财两空,不毁了世界才怪。
“不息。”云玄烛突然出声打断他的思绪,南浔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捏着云玄烛的脸颊,不小心把人捏红了,那人只能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南浔止不住揉了云玄烛的脸一把,后者也没躲开,任凭他折腾。
而后云玄烛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好,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木梳,站在了南浔身后,与铜镜中的那人对视着,替他束发。
南浔心下微微一紧,就看到云玄烛认真地低着头,轻抚着他的青丝,慢慢地梳着,南浔看着铜镜两人交叠的身影,好似从他陷入梦境之后,只有在这一刻才显得那么温情。
云玄烛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着,薄唇微启,“一梳梳到尾……”
南浔瞳孔紧缩,直勾勾地望着他,云玄烛又再次梳了一下,语气满是温柔,“二梳白发齐眉。”
南浔鼻尖有些发酸,就看到云玄烛替他束好发髻,却没再说什么。
“师尊……”南浔骤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与自己一般的高度,他凑了过去,只要再往前些许,就能触碰云玄烛的柔软,“你说少了。”
云玄烛与他对视着,只是手指不自觉握紧,好似在期待着什么。
南浔抓着他的手,再次从头顶梳了下来,“三梳儿孙满堂,当然,若是师尊能为我得一儿半女,倒也极好。”
云玄烛没说话,只是望着他,南浔宠溺地笑了笑,终究落下了吻,“三梳,礼成,师尊与我从此便是道侣,是被天地见证的契约,永世都不会分开。”
他的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就被彻底吞没了。
系统原本听到南浔的话,还想调侃他裸婚不可取,但还没开口,就没了信号,它看了一眼满屏的白花花,十分平淡地下了线,开始煲剧去了。
最终云玄烛带着南浔去见古域世时,已然是一个多时辰后的事。
南浔到来时,发现先前和自己相像的人已然没再见到,也不知云玄烛将他们遣去何处,连半点气息也不再有。
南浔没怎么在意,反而将目光落在下方的两个人身上,比起刚来时所见,此时这两人更是狼狈。
似乎察觉到了南浔的目光,古域世看了过来,那浑浊的眼眸中骤然亮了起来。
他好似惊喜,又有些得意,心想云玄烛就算再厉害,终究是栽在这人手中,哪怕只是一个傀儡,也心甘情愿。
看来云玄烛也不过如此。
他陷得越深,毒素便会更重,到了那时,不也是死在他手中。
南浔看着他眼底的狂喜,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幽幽地调侃这傻逼高兴得有点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