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纯情师尊俏徒弟38
想谁多一点南浔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就想打爆这心魔的狗头。
心魔毫无所觉,当真以为南浔已经认清了现实,看着他绝望的模样,心魔只想狠狠地凌辱他。
他俯身,一手拿捏着南浔的脆弱,看着那人因为无法抵挡而露出羞耻而愤怒的表情,心魔只觉得越发压抑不住心中的异样。
随后心魔强制抬起南浔的下巴,也不管那人如何怨恨自己,便是低头吻住了南浔的唇,哪怕后者紧咬着牙关,心魔也毫不在意,然而下一刻,他却是用力捏了一番脆弱,顿时就叫南浔疼得倒吸一口,却被心魔抓住了机会,闯了进去。
空气几乎在霎时间被夺走,让南浔挣脱不得,只能任凭着心魔折腾,比起云玄烛,心魔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狠戾,像是在将南浔生吞入腹一样。
南浔的力气被一点点吸走,直到最后,他甚至连反抗也毫无力气,仰着头,双眼发红,越发让人想要更加深入地怜惜。
心魔见到他这一副模样,眸色沉了许多,正是放松了些许警惕,不等他继续做些什么,下一刻却瞥见南浔眼眸掠过一丝冷意,随即便狠狠咬紧牙关,若非心魔反应得及时,指不定要被他将舌头咬断。
心魔退得及时,南浔却因为这个动作反而咬破自己的舌头,顿时血液溢出嘴角,染红了双唇。
“好徒儿,为师早就告诉你,得小心些许,你看受了伤,心疼的不还是为师。”心魔冷笑着,看着南浔那仍然愤愤不平的眼神,他越发觉得不满,又低下头,狠狠卷去南浔唇上的血,加紧了先前的动作。
南浔哪里能抵挡住他的这一番动作,不消片刻,愤怒便逐渐褪去,他拱起身子,露出难以言喻的神色,却狠狠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心魔突然停了下来,指尖勾了勾,却往别处而去,顿时又叫南浔脸色发白,他几乎是颤抖着身子,却听到心魔伏在他耳边轻笑着,“别怕,为师会比他更加温柔的。”
那还真谢谢你全家。
心魔十分满意南浔的反应,轻而易举便打开了路,准备进去。
然而他才触碰到南浔,便觉得有股剧烈的疼痛从顶端传了过来,蔓延至脑中,疼得心魔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顿了顿,又试图进去一些,剧痛越发明显,几乎要撕碎他的灵魂一般。
心魔,“……”
而此时的南浔脸埋在了被子中,整个身子还颤着不停,看起来像是在害怕,心魔却阴着脸,冷漠地掰过他的身子,果不其然,他就看到南浔几乎是憋不住地笑着,眼角都染上一点泪水。
心魔语气狠戾,“教不息,你做了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做。”南浔收起笑意,慵懒地躺在床上,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心魔的宝贝,幽幽地说道,“我的好师尊,你怎么不继续?莫不成是哪里不行了?”
心魔第一次在南浔这边吃瘪,脸色越发难看,甚至还有些不明显的懊恼,可谓是精彩十足,看着南浔心情大好。
“师尊啊,这修炼可是急不来,一不小心得了阳wei,这往后漫漫修仙路,可就难熬了哦。”
心魔顿时就知道这是南浔搞的鬼,想来还是自己小瞧了这人,还当真以为他被自己的修为压制得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不曾想,本质仍然还是裹着黑心的狐狸,满身都是心眼,也难怪云玄烛会栽在他手里。
心魔的目光落在了南浔的唇上,那里还有没擦去的血迹,他微微眯着眼,“是你的心头血?”
修炼者的心头血向来可金贵得很,一滴血能抵挡十几年的修为,若是用心头血来施法,效果也是出奇地好。
“师尊当真好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南浔勾起嘴角,眼底却都是冷意,“徒儿心头血的滋味尝起来如何啊?”
心魔气极反笑,“好极了。”
“师尊也别担心,仙门灵丹妙药那么多,总有可以治这病的药。”南浔依旧作死一般说道,“就算治不好也不怕,毕竟徒儿还年轻,总能让师尊开心的。”
“看来还是为师的错,还当真以为你对云玄烛情深意重,原来也只是做戏骗我。”心魔很快就收起了怒意,即便做不了,他也没打算这般轻易就放过这人,“为师倒是想知道,往后你跟他又该如何解释?”
心头血被心魔吃下,但这身子仍然还是云玄烛的,即便心魔消失,诅咒仍然有效,到时候哪怕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云玄烛也一定会怀疑什么。
南浔也想到了这个,眼底掠过些许痛苦,但随即便被他掩藏了起来,嘴角勾起,一副乖巧的模样,可声音却十分冷漠,“师尊不会是忘了,你还当真以为我喜欢云玄烛?”
听到这话,心魔脸色有些古怪,他原本应该高兴南浔并不喜欢云玄烛,可当他真听到南浔亲口承认时,又觉得无比的愤怒。
“原来那一晚,你就已经开始算计为师了?”心魔捏住了南浔的下巴,微微用力,就看到一道红印落在他的脸上,“云玄烛对你那么好,你也舍得利用他。”
南浔别开了视线,“自然,爱情算得了什么,成仙才是我想要的。”
心魔声音越来越冷,“哪怕你要亲手杀了云玄烛?”
“我会杀不杀他,还得看师尊你如何做了。”南浔笑了笑,“师尊要是不想被割以永治,最好听些话,指不定我高兴了,还会想解了这个诅咒。”
心魔还没说话,南浔又幽幽地接下了后头的话,“忘了说,即便我死了,这诅咒仍然有效哦。”
看着南浔一副得意的模样,心魔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模样的南浔过于撩人,让他恨不得狠狠惩戒他一顿,好让他不这般得逞。
可一想到不该想的画面,心魔就感觉到了刺痛。
他黑着脸,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又压了回去,手指按了一把南浔的尾椎,就看到那人冷不丁地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