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纯情师尊俏徒弟27
南浔甚至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不愧是脱离科学设定的修仙世界,技术和方式都超乎人类极限,饶是南浔见识广多,甚至有了前头几个世界的经验,到了这一次,仍然被震撼到了。
直到他跟破布娃娃似的瘫倒在床上,微微阖眼,看着面前目光深沉的云玄烛,他甚至想要跟系统要一根s后烟,好生享受一下这操蛋的遭遇。
果然什么纯情都是放屁,南浔敢用自己的节操来打赌,这云玄烛绝壁就是跟自己装的,褪去了单纯不染世俗的外表,果然内底都是禽兽。
只可惜此时的系统仍然没上线,并没有听到南浔的吐槽,只不过现在的系统早已经不复单纯那般纯洁,当真听到主角这般勇猛,指不定又要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发言了。
一想到这里,南浔就觉得肾更疼了。
他索性什么都不想,便是直接闭上眼,直接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那人极其温柔地亲吻着南浔的眼睛,随后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怜惜到了极致。
南浔似乎听到对方轻叹了一声,像是无可奈何,南浔心想,被搞的是他,该无奈的应该是自己才是。
只是最后南浔实在疲惫得厉害,倒也没继续跟他计较,便又陷入了深眠之中。
云玄烛看着怀里的南浔,心想也只有这一刻他才会这般乖巧,此时他的眉眼也变得十分温柔,全然没有昨夜那般的阴森可怖。
可云玄烛知道,昨晚心魔冲破了禁制,他才无法彻底控制自己,才会在南浔一次次逼迫之中失去了理智,占有了对方。
师徒禁忌之恋在仙门之中并不多,这已然违背了道德伦理,在外人看来,这是令人羡艳的爱情,可云玄烛却知,自己作为师长,原本应该教导南浔修为,却将他带入不归路中,甚至会让南浔成了仙门闲谈的对象,而忽略了他的修为。
那是云玄烛所不愿看到的,即便南浔向来不着调,甚至不曾将他这个师尊放在眼中,可那日山洞中这人扑身相救的画面历历在目,云玄烛丝毫不能否认,他是真想过好好维持这一段师徒之情,试图将南浔带上正轨。
可昨晚,终究是他忍不住。
云玄烛垂下眼眸,看着南浔脖颈上的痕迹,他眸色逐渐沉了起来,喉咙顿时一干,下意识收紧了手上的力度,几乎要将南浔揉入自己的血肉之中。
哪怕天理不容,他也不在意,从他得到这个人开始,他就属于自己的,谁也不能抢走他。
如果南浔想走,云玄烛也绝不允许,即便捆仙绳无法捆住这人,那么即便要翻遍整个修仙界,他也要找出一样东西,好将南浔彻底锁在自己身边,包括灵魂,唯独如此,南浔才不会离开。
云玄烛如此想着,脸色越发意味不明。
不过不等云玄烛跟南浔温存,古域世那边便派人传了口信,想要让云玄烛前去会堂接受审问。
向来对玉津派不温不火的云玄烛此时眼底掠过了些许怒气和不耐,此时外头结界波动,倘若云玄烛再不出去,外面的人便会进来。
云玄烛哪里会让别人看到南浔这副模样,他轻轻地将南浔放回床上,下了床整理好衣裳,随后捏了指诀,将身上的气味除去,而后他顿了顿,又将被他压制的禁制重新放了出来,便戴上了面具,离开了禁闭室。
直到结界再次恢复平静,南浔这才幽幽醒来,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四周,他勾了勾嘴角,笑意森然。
云玄烛这一趟出去,的确是接受了玉津派的审问,只不过审问他的人强词夺理,一步步引诱云玄烛掉入话术陷阱,就是为了让他承认自己杀了其他门派的人。
但奈何云玄烛冷淡,对这些陷阱几乎连正眼也不看一眼,便十分灵敏地避开,丝毫不给对方半点可乘之机。
到最后在场的人都无言以对,几乎是面面相觑,看起来十分尴尬。
还是古域世最先回神,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云玄烛,“虽说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你没有杀人,不过玉津派总归要给其他门派一个交代,几日后将会有一场审罚,若是你能熬得住,就能证明你非魔族。”
所谓的审罚不过是一场残酷的折磨,是仙门中用来对付魔族的,手法越残忍,便越能逼得魔族身上的灵力散出,仙门便能借此收集这些魔族之气,加以炼制,好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些审罚连一个高阶的魔族都未必能撑得住,云玄烛也不过是半人半魔,哪里能熬得下来。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他们的理由冠冕堂皇,云玄烛就算再不满,也不能反驳,只不过此时他却神色不变,仿佛要被惩罚的并非是他。
“这些时日你便好生休息,能不能熬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云玄烛点头,平淡地接受了这个要求,古域世似乎还不满那到手的妖丹被他拿去喂给南浔,便一刻都不想多看到云玄烛,于是便冷声道,“你找个时间去后山看望你母亲,想来她会保佑你渡过这次审罚。”
云玄烛眼底掠过一丝杀意,但很快便被他掩藏了起来,他应了一声,古域世也没留他,便将他打发离开。
从会堂走出,云玄烛眼底的冷意越发浓郁,一想到后山那女人,心底那股怒意和杀戮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差一些便让他去了后山,直接将那女人杀死。
可随后云玄烛又想起了南浔,昨晚的种种顷刻间占据了他的脑海,顿时让云玄烛停下了脚步,一想到那人无法隐忍的神色,那怒意和杀戮一瞬间便消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让撩人心弦的魅色。
云玄烛下意识加快了脚步,朝着禁闭室走去,外头的结界不知何时消失,却无人敢靠近这地方。
云玄烛微微收紧手心,略微紧张地走进了院子,随即站在门前,好一会,这才推开了门,却看到屋中一片凌乱,所有门窗家具已然被震碎,掉落一地,像是遭遇了洗劫一般。
而石床上却空无一人,连带着那人的气息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教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