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霸道金主带球跑34
订婚如期举行。
作为官圈和娱乐圈备受关注的两个家族,订婚这一天可谓是十分隆重,几乎大半个娱乐圈的人都前来参加,一面是给了两家面子,一面也算是给自己蹭一些热度。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作为订婚宴的主角之一的南浔,却在订婚当天失踪了。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消失不见,只知道当天南浔坐车准备赶去订婚宴现场,却在半路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一般,等所有人发现时,早就为时已晚。
冯陈两家十分紧张,顿时派人找遍了整个城市,也没有南浔的下落,甚至也调过沿路的监控,可偏偏南浔经过的那一段路程的监控突然失灵,随后没多久又恢复正常,而之后就没有了南浔的身影。
饶是冯家有权有势,一时也没能想出南浔是遭遇了什么,只能如无头苍蝇一般加派人手四处调查,只盼着尽快找出南浔的下落。
比起这些人的惊慌失措,被半路掳走的南浔却一脸平静,甚至早已经习惯这种场面。
而这一切都要从早上说起。
南浔明知道今天的订婚十有八九是办不成的,但该有的路程他还是走了一遍,等把自己打扮好之后,司机便载着他去了婚宴现场。
然而车子开了一半却突然抛瞄,司机不得已只好停车下车查看,然而南浔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司机回来,他挑了挑眉,直到系统提醒他主角在附近时,南浔这才知道苏望已经来了。
若是往常,他还能感觉到苏望的气息,可今天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得出,心想苏望的精神力当真是越来越强了。
不过明知道苏望已经来了,南浔也只得当做不知道,他收回手机,下车准备查看,却没有看到司机的踪影,南浔突然眉头一皱,正准备回神,却发现脖颈处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注射进自己体中,他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连带着双眼也被紧紧地蒙住,不见一丝光。
南浔冷下脸,试图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挣脱开身上的束缚,却发现自己越使劲,身上的力气便越少。
“到底是谁?有本事跟本少爷当面对质,别躲躲藏藏,跟只狗一样。”
南浔恶狠狠地说着,可不管他如何咒骂,四周只有他的回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声音了。
即便被蒙住双眼,南浔也能感觉到周围空荡荡的,十分寂静,好似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因为看不到,所以身上的其他感官才会越发敏感,待在这样的地方越久,便越容易失去理智。
南浔没想到苏望玩得这么狠。
而玩得野的苏望此时就站在南浔面前,隔着几米的距离,淡然地看着被绑着的南浔,他目光平静,看着那人穿着什么正经的西装,每一颗扣子都扣得十分整齐,苏望就想要上去将那些碍眼的纽扣扯断,好让他和以往一般轻浮。
可苏望却一动不动,欣赏着南浔的每一个表情。
南浔等了南天,也没有听到有其他声音,他啧了一声,脸色有些奇怪,“统,苏望呢。”
系统静默了有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了。
【系统:……宿主面前,三米远。】
“……”南浔顿了半天,才平静地说道,“他有病吧。”
【系统:很抱歉宿主,目前检测到主角数据异常,随时都有崩坏的可能,系统试图修复数据,但目前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馈。】
南浔预料苏望会对自己下手做些什么,但没想到那人真的会疯成这样,连自己也未必能有办法安抚他,要是能靠系统平复,他把头割下来给系统助兴。
只不过戏还是得演着。
看不懂东西之后,所有一切都变得十分折磨人,即便南浔是天生者也不例外,偌大的房间之中只有他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推移,到后来南浔觉得如果自己不说话,连呼吸声也变得过分刺耳。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中回荡着,总让他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越发的疯狂。
南浔甚至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口渴得厉害,便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结果没多久,他就感觉到一股气息袭来,不等南浔反应,一双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下巴,随后冰凉的水没入他发干的唇齿之中。
南浔一脸惊愕,似乎没有预料到房间竟然还有其他人,他被迫喝下水之后,苏望却没有将手收回,反而继续钳住他的下巴,手指摩挲着,让神经紧绷了许久的南浔浑身一片恶寒。
“你他妈是谁?”
南浔恶狠狠地问着,但苏望却什么话也没说,反而目光深沉地盯着南浔,看着南浔背脊发凉,“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竟然敢抓我,就不怕我弄死你吗?”
南浔再次试图释放精神力,想要在这么近距离之中压制对方,然而苏望却轻易将他压制回去,差点让南浔喘不过气来。
“你,你也是天生者?”
苏望仍然没说话,只是指尖停在了南浔的嘴唇上,随即恶劣地按压了一下,南浔疼得倒吸了一口气,苏望正想将手收回,南浔已然寻着了机会,张开嘴就咬了上去,却被苏望迅速地按住了下巴。
南浔还没说话,苏望突然掐紧他的下巴,手指没入,夹住了南浔的s头,无情地拨弄着。
“草。”
南浔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连带着舌尖都变得极其酸痛,让他想要收回,可后者却丝毫不给他机会。
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换来的是苏望更加疯狂的捉弄。
南浔甚至觉得自己的嘴角快要裂开了,苏望这才好心地放过他,随即温柔地摸了摸他发红的嘴角,像是在安抚他似的。
“滚。”
苏望轻笑了一声,这才松开了他,转身又走回了原处,依旧不远不近地观察着南浔。
等他走开,四周又只剩下南浔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