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去医馆
老汉见他过来,双腿不由得打颤,“你……你想干嘛?”
林珝却转头看了一眼百里,“把银子给他。”
百里愣怔片刻后,连忙从身上掏出了银票。
老汉见状,连忙从百里手中夺过了银票。
林珝:&34;日后她就是我府上的人了,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老汉得了这么一笔银子,心里高兴极了,连连称是。
这可比卖到青楼里的银子多的多了,他高兴坏了,看来这男子是个富足之人,老汉转了转眼珠子,便将阿桃推向林珝身边。
百里将她拉到身边,安抚道:“没事吧?”
阿桃转头看向了一边的谢锦瑶。
谢锦瑶连忙走向她,拉着她的手,眼睛看着她脸上的淤青,“疼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
林珝走到她的身边,“阿锦,我们先带她去医馆吧。”
谢锦瑶听到他的称呼,愣了一瞬,却还是点头称好。
周边围观着的人见状也纷纷离开了,江司清看着两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谢锦瑶什么时候和林珝扯上关系了,看这样子,他们之间仿佛是很熟稔。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可同外男有这样多的接触?
是看到无法攀扯江家,便转向了林珝?
江司清气得捏紧了拳头。
谢绵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她轻声说道:”姐姐向来同林姑娘交好,小侯爷是林姑娘的兄长,他们熟识一些也并不奇怪。“
江司清听到她的声音,忍不住蹙眉道:”你怎么在这里”
谢绵星听他声音里带了些烦躁,心里不由得有些气闷,却还是抿了抿唇,“我……我只是路过而已。”
江司清冷哼一声,“是不是路过,你自己清楚。”说罢,他撇下谢绵星便转身带着随从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谢绵星气得跺脚。
江司清居然在意谢锦瑶?
还有谢锦瑶,她平日里不是常常避着林珝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绵星想到谢锦瑶日后可能会嫁进平南侯府便一阵后怕,她绝对 不能让谢锦瑶比自己好。
不过她退亲还不到半年,就跟林珝走的这么近,若是让爹爹知晓了,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谢锦瑶对于谢绵星的想法并不知情,她随着林珝和百里一起前往医馆。
街上人熙熙攘攘的,百里背着阿桃,林珝和谢锦瑶走在后面,她开口问道:“林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从宫里出来,本想着去大理寺一趟,没想到碰见了你。”
听见他这话,谢锦瑶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那……那等会儿到了医馆之后,你就快走吧,是我耽误你了。”
林珝听见她这话,摇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过是去大理寺拿两样东西,晚会儿拿也是一样的。“
谢锦瑶听见他这话,才堪堪放下心来。
“不过你今日这样太危险了,,若我不来,那你岂不是要吃亏了?”
谢锦瑶听见他这么说,面上一囧,“还好你来了。&34;
林珝余光注意墙角处的一抹褐色衣襟,笑道:“下次出来的时候记得带护卫。”
他又带着谢锦瑶往前走了两步,跟上了前方的百里,他开口说道:“把阿桃交给我们吧,你先去大理寺等着。”
说着,他冲着百里使了使眼色。
谢锦瑶见状,正要往后看一眼,却被林珝拽着走了。
“快些走吧。”林珝对她说道。
他不想那些东西脏了她的眼睛。
谢锦瑶看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脸色微红,连忙挣脱开了他,她拉住阿桃的手,点头道:“嗯,那我们快走吧。”
林珝愣了一瞬,方明白他又冒犯她了。
另一边,百里走到巷子口,看着那抹褐色的衣角,哼笑了一声。
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拍了拍那老汉的肩膀,“喂。”
老汉听到声音,一脸烦躁的转过头来,就见到百里双臂抱胸,眼中挂着抹凉意看着他。
认出来这是方才那富贵公子身边的手下,老汉不禁攥紧了 他手中的银票。
“拿了银票不回家干嘛呢?还想再要点银子?”
老汉听见他这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意识到不对,又连忙摇了摇头。
百里哼笑了一声,他走近老汉,一把拎起来他的衣襟,“碰见谢姑娘,算你倒霉了。”
林珝对于这等事情向来是不会管的,世人皆苦,这样的事情,不只是在北燕,甚至是其他的几国,都是一直存在的。
皇帝和百官已经尽力使得这世道清明,百姓富足了。可却不能避免有些人为了一时贪欲而自掘坟墓。
若他没有猜错,这老汉还想要打听好他们的来历,进一步攀咬林珝和谢锦瑶呢。
他们倒是无所谓,可谢姑娘本就不易,百里跟着林珝的时日也不短了,知道他不想让谢锦瑶再遇到祸端的。
“我……我错了,这就回去。”眼看着百里就要对他动手,老汉直想挣脱开他便逃走。
百里轻笑一声,将老汉摁在墙边打了他一顿,“这是替我主子打的你。”
方才林珝便险些要对这老混蛋动手了,可谢锦瑶在那边,姑娘家胆小,他主子又生怕会将人吓到,便只好忍着了。
看着老汉面上的一道道伤,百里蹲下身看着他,“劝你一句,以后别再赌了,找点营生养活自己不挺好的?&39;
老汉被他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他没想到自己这次是碰到了硬茬。
百里见到他不住的点头,也叹了口气,”好自为之吧。“
可惜北燕律法中,这老汉无罪,否则,他定是要将这人扔到京兆尹中去的。
医馆里,阿桃已经擦过药睡着了,谢锦瑶和林珝也在后厨守着药罐子煎药。
看谢锦瑶煎药的手法熟练,林珝开口问道:“你竟然会煎药?”
谢锦瑶听他语气惊讶,好笑地道,“我就不能会煎药?”
林珝连忙摇头,“不是,我想着你出身官宦之家,家中定是有下人做这些,何须你来做这些?”
说罢,他又暗恼自己说错了话,仿佛在隐射她似的,正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