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林天还活着
林山没有出去多久就回到了帝都。
此时白虎大仙已然不在帝都,他猜测是去报信去了,请高手来夺取他身上宝物。
他明白不能在上清帝国久留,和姬宛如、四位妻子告了别,再拜访了殷启,请他对林家照看一二。
殷启一口答应下来,同时邀请林山担任护国法师。他也一口答应下来,不过他告诉殷启,自己无法参加认命仪式,打算今天就动身去大威皇朝。
和殷启告辞之后,林山拿出从金家缴获的那艘小型灵船,朝着北方飞去。
天宝斋的灵船还有两天才出发,他有些等不及,反正现在实力也暴露了,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他飞了一个时辰,大概飞出两千里,就出了上清帝国地界,再飞了一个时辰,途经几个小型王国,到了天池帝国地界,才将白虎大仙留下的神念印记抹除。
就在此时,正在往西飞的白虎大仙突然停下。
“神念印记不见了。”
它明白,神念印记突然消失,被林山发现并抹除的可能性很大。不过,它感知到了,林山一路往北行去,应该是去了大威皇朝。
“还是回去通知一声。”
它很快下了决定,继续往西飞去。
……
林山收起灵船,开始琢磨护体仙罡的用法。
突然,他成功将护体仙罡撑开,在它身边留下两尺的空隙。
“灵气消耗消耗速度增加了三成……”
他体悟之后,再将护体仙罡逐渐撑开,最后撑大到五丈,感觉到了一个平衡。如果范围再大下去,大日星辰观想诀吸纳的灵气,就不足以支撑了,只能动用存量灵气,显然持续不了多久。
他再练习了一阵,突然成功在护体仙罡上放开了一个缺口,自语道:“必要时可以放其他人进来,可以保护他人。”
再过了一阵,他的护体仙罡开始变形,变成了长条,可以将一丈之内的东西取来。
“这应该就是隔空取物了。”
一天后他琢磨完护体仙罡的正确用法,再开始琢磨小黑给的一个法门,叫做《附魔》,乃是把术法附加到罡气类武技之上的辅助之术,也就是韩闯所说的“真意”。
附魔,乃是在施展武技的时,将术法嫁接于其上,要做到如此,第一步要先精炼术法。估计是由于林山境界未到,所以小黑才没有主动提及。
法术一般是虚仙三层以上才适合修炼,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太消耗灵气罢了。
鸿星老祖收藏的术法都是精品,注明了是为虚仙三层以上准备的,林山自然不会托大,觉得逆天到了超越鸿星老祖的程度。
《赤火诀》似乎只是入门级的术法,他就用来先试试看。
这门术法不难修炼,不足半个时辰后,他手上飘起了一朵红色火焰。
“好神奇!”
他手持一朵火焰,火焰无根无萍,仿佛自虚无之中凭空诞生,发出炽热红光。
随着加大灵气输入,火焰越来越大,越来越炽热,他感觉有些不适,只好将手高高举向天空,让他看起来像是手持一个巨大火把,两三息就将他的护体仙罡烧穿。
“破坏力倒是不弱。”
他再一掌打出,火焰脱体燃烧,三丈外轰然爆碎。这一招灵气消耗足以打出般若穿山掌,可是火焰的威力和打出距离,根本不足以对敌。
“果然很消耗灵气。”
他再加大灵气,一掌打出,发现足以打出一心指的灵气,只能将不足一丈的一团火焰,打出十丈而已。
“性价比很低!”
基本熟悉之后赤火诀术法之后,他按照《附魔》上记载的方法,结合般若穿山掌、赤火诀。
没有过去多久,他打出一掌,一丈大小的罡气手掌,激射而出。本来白透明罡气手掌,仿佛染上了一层红边,在空中变得格外醒目,让人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人烧化掉。
“似乎不难修炼!”
他降低高度,寻了一处无人荒地,对地一掌打出。
轰隆。
一丈长巨掌,从天上压下来,仿佛天降巨手,轰然拍中坚硬的大地,打出一个巨大手掌形状深坑,发出轰隆的震耳巨响,让大地山林都在震颤。
他落地感受,坑内有明显的烧痕迹,泥土散发着热气。
……
三天后,林山来到了一处规模宏大的城池,城内建筑物鳞次栉比,商贸繁荣至极,比之上清帝国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座城池叫留心城,乃是霸州州城,同时也是洪家所在之地。
林山先找了个客栈住下。他此行主要是想探查他下他父亲的消息,如果有机会就营救出来。
“小黑,探测下虚仙以上强者的实力。”
他在靠近洪家府邸之外,让小黑动用空间探测之术,看看两百里内的虚仙数量。
“虚仙有四个。”
小黑告诉他洪府之内有三名,城内一处大宅内还有一名。最强的是洪府那的一名虚仙三层,其他都是虚仙一层。
小黑将几人的位置和长相都清晰无比地给了林山。
“看来传言果然不虚。”
他再问小黑,洪家内是否有地牢之类,囚禁犯人的地方。
“有的。”
小黑告诉林山,有一座高塔,塔下面是个巨大的牢房,里面关着二十二人。
父亲会不会在里面?他心神一颤,说道:“将他们的样貌都给我看看。”
“好。”
小黑用的是空间探测,空间内的一切都瞒不过它,哪怕是神念无法穿透的地下。
小黑将牢房内关押之人一个一个传给他看,当他看到一个人时,不由得心神一颤。
他根本不记得父亲长啥样,不过他知道他和父亲长得有七分相似。看着这人时,一种心神上的联系,油然而生,让他瞬间感觉悲泣。
此人恐怕就是他那被囚禁多年的父亲林天了,他还真的活着!
林山让小黑专门将此人的情况详细给他看,很快小黑将画面传入了脑海。
那人看起来四五十岁,面黄肌瘦,一双眼睛黯淡无光,下巴上的胡子多年没有刮过,拖到到了胸口,一双如干柴一般的手抓着一根粗大的铁链,倒在坚硬的地上,睡着了。他身上还有血迹,有的似乎才留下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