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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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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芬生等着老姐妹走远些去摘野菜后,才鬼鬼祟祟地凑到姜月月身边,双臂抱于胸前颇为笃定道“我一瞅见那对眼珠直转溜,就猜到你这丫头指不定心里在盘算着啥事呢?说吧,琢磨啥呢?”

    姜月月讨好地笑了笑,连忙从荷包里掏出一把瓜子塞进她手里,疑惑地道“虽然说水花婶子联想到自己,当妈的心疼姑娘难免反应大了些,但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你是觉得她是我们仨老姐妹里做事最拎得清的一个,这回有点太冲动了?”

    “嗯。”

    “你这丫头就是个小机灵鬼,真倒给你看出来了。”李大芬毫不客气地接过瓜子,低下头边剥壳边感叹道“其实这也不是啥秘密了,年纪大点的人都知晓那桩事。水花年轻时长得好看,说是村花都不为过。当年和小队长处过一段时间对象,双方过了明路都定亲了,只差一点就打结婚证了,结果最后出了一点意外,两人到底没成。”

    “啥?她俩还处过对象?”姜月月惊讶地捂紧自己的嘴巴,浓浓的八卦之火在眼里燃烧,急切道“当年出了啥事才没成啊?”

    李大芬提起这事都能想起当年决绝的老姐妹,心里有些不痛快,语气甚至带着些讽刺道“你当小队长那闺女生扑人的本事是跟谁学来的?还不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闺女,上梁不正,下梁歪,骨子里就不是啥正经人。要不是水花不忍心看孩子走错路,我才懒得管呢?。”

    姜月月大概也能猜到当年的事情,无外乎情投意合地情侣被外人用不光彩的手段强行拆散了,唏嘘道“水花婶当年无辜被退婚,就不恨小队长吗?”

    “恨?怎么不恨?恨不得当场拿把刀架她脖子上。那个贱人使那种不要脸的手段硬是把人家拆散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差点逼得水花活不下去。只不过那个贱人没想到小队长会主动站出来主动坦白经过,甚至当着全村人的面硬是逼着那个贱人和自己下跪并写了一份悔过书交给水花,闹了好大一个没脸,差不多往后十年里都有不少人对那个贱人指指点点。有了那东西,那个贱人差不多每见到水花都绕道走。他当年对水花是认真的,自己在无辜的情况下还是把能为她做的都做了,也算全了那一番情意,只是到底是有缘无分罢了。”李大芬看着远处弯腰摘野菜的老姐妹,感叹道“水花的祖父当年是个读过书的,有大智慧。在老爷子的开导下,水花用了几年时间慢慢地也走了出来。当年我曾问过她,还恨不恨?她说无爱无恨,没啥感觉了。”

    姜月月心中还有些疑惑,继续追问道“可他俩现在有点像是普通朋友关系啊?任凭谁也做不到这么大度吧?”

    “真是啥都瞒不过你。”李大芬端起茶瓷缸子,一连猛喝了几大口凉白开,擦了擦脖颈处汗泽后幽幽道“那当然做不到,但有一年发大水,小队长救了水花男人。她男人对她那真是没得说,百依百顺的,满心满眼都是她,整个家完全就是水花做主,说啥就是啥。恩情重如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还放心上?不然你以为水花要管闲事?那都是为了还恩情。”

    远处。

    杨水花掐完一把野菜刚抬起头就瞅见老姐妹正盯着自己看,一副犹犹豫豫不知怎么开口的模样,遂主动开口道“咋啦,咱们之间有啥不能说得?”

    “水花,你真没啥事吧?”王秀琴小心试探道。

    “我有啥事?年少时的那点子情意早在他俩当众下跪时就没了,如今他有他的家,我有我的家,早就是两路人了。我祖父曾跟我说过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心里有怨恨的话会活地很累,不值得那样做。而且这些年大山对我很好,甚至让我过得比在娘家还快活,我心里所有的不甘心全都被他治好了。就是当年没出那事真嫁给他可能还不如现在,嫁对人太重要了,大山才是我真正应该嫁的人。”杨水花坦然地笑着,眼神里没有一丝勉强。

    她的后半生真的过得很幸福了,正因为丈夫的包容和宠爱,家庭的和睦,生活的顺心,她才有勇气和底气治愈曾经受过的一切伤害,真正地做到“一笑泯恩仇。”

    与此同时,知青点内。

    憨憨正乖巧地伏在顾之檐的膝盖上欢快地吃着小肉干,含糊不清地道“虽然…你这人狗了点,但…伙食是真的…不错。”

    话语刚落,就被顾之檐一手掐住后颈肉,嗓音如万丈雪峰上不可化的寒冰,冷硬得很,兀自轻呵一声“呵~”

    只那一声,处处显示着他正处于盛怒之中。

    憨憨顿时头皮发麻,身体在瞬间又瘫软下来毫无动弹之力,哆哆嗦嗦道“骂……我可以,打架…的话请找我的主人。”

    顾之檐完全被它这番言论给气笑了,将如一条咸鱼般的小狐狸拎在跟前,嗤笑道“我答应了吗?”

    憨憨:????

    “我对象的事情什么时候跳过我,轮到你来做主了?”顾之檐的双眸紧锁着目瞪口呆的小狐狸,一字一句补充道“最好乖点配合,不然那抽屉里不介意多几本驯狗手册。”

    这个狗男人!!!

    它是狐狸,纯种雪狐!!!

    憨憨想了想,好像怎么样都干不过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毕竟好狐不吃眼前亏,瞬间换了幅嘴脸,委屈巴巴地投诚了,狗腿得用自己的爪爪蹭了蹭顾之檐的手指,以表亲昵之感。

    顾之檐倒也没太为难它,瞬间收敛起身上那副威压,轻轻得摸着他的小脑袋低声强调道“我不用你太操心,专心保护好月月就行。”

    憨憨想起姜月月之前交待自己寸步不离地保护着顾之檐的话,难得地不畏强权一回,舔了舔前爪爪坚持道“那可不行,现在外边可有四五个人轮流盯着这里头呢,真要一窝蜂地闯进来,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而且不光我得听月月的,就连你也得听月月的,毕竟听老婆话的男人最有前途。”

    大概是那两个字成功地取悦到了他,顾之檐的眉眼竟比之前略微舒展了些,就连嘴角似乎都不自觉勾出一点弧度来,出乎意料地应了一声“嗯,月月的确是老婆。”

    憨憨:呵,还有什么是月月拿捏不住的?小样儿?

    夕阳西下,霞光浸染了整片天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

    姜月月总算在憨憨望穿秋水的眼神中缓缓下工了,刚踏进门就被雪白的小狐狸扑了个满怀。

    憨憨将整个身子埋进姜月月的怀里,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双眸泫然欲泣,尾巴耷拉着垂下,小脑袋一下又一下蹭着她的手掌心,看起来委屈极了。

    “怎么了?就一会儿怎么就这么难过起来了?”姜月月心疼地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安抚道。

    憨憨逮着机会哪里还顾得上场合对不对,自然也没看见顾之檐那张皮笑肉不笑地脸,唧唧唧地告起状,控诉着自己受到的非人虐待,并强烈要求姜月月替自己讨回公道。

    姜月月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尖,完全不敢接茬,只得干笑着打哈哈道“我先去洗个手,等会再说啊。”

    自觉有了靠山的小狐狸一改之前怂怂的模样,昂头挺胸地冲到顾之檐面前的木桌上,开始呲牙咧嘴,疯狂叫嚣。

    顾之檐眸色渐深,懒得动口动手毫不犹豫地释放出威压,让其瘫软在桌上任人宰割,再强行掰开它的嘴巴让它的几颗尖牙狠狠地穿透自己的衬衫袖口处的布料,望着那团挣扎无辜地雪白阴侧侧道“真是不知死活。”

    憨憨:呜呜呜呜,这人好可怕…………

    “之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刚净完手返回的姜月月,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小心翼翼地问道。

    顾之檐神色欣喜激动,仿佛茫然无措的孩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双眼锃亮的看着姜月月。待她走近后才敢弱弱地举起自己被憨憨咬住的胳膊,委屈巴巴地埋头在她耳侧,嗓音低沉可怜道“月月,它咬得我疼~~”

    被继续压制住的憨憨:月月,别听他的,人家没咬,呜呜呜……………

    可姜月月这会子压根就没注意到憨憨疯狂的眼神暗示,只一心担忧如果真咬破了皮要去哪里弄狂犬疫苗,边颤抖着手揭开袖子边暗自祈求满天神佛保佑憨憨当时下口轻点了。

    顾之檐见着小姑娘那副闭上眼胆战心惊的模样,一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这样了,实在太禽兽了。

    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要做姜月月心头最重要的那一个人,他就是要将所有人都甩得远远的,他就是要他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他。

    憨憨这会子已经彻底绝望了,它干不过,月月更干不过,对着顾之檐压根不敢再起什么反抗心思。

    想清楚以后,它主动伸出自己的狐爪爪轻轻碰了碰顾之檐的手指,一人一狐良久对视,眼神隔空交流融汇。

    憨憨最终被迫给自己找了第二个主人,签订了卖身契!!!

    狐生竟如此艰难!!!

    它可算是反应过来了,那个家伙从第一面见它时就打着它的主意,偏偏自己当时还不知死活地扬言要带月月走,这可不就彻底撞枪口上了吗?

    姜月月一边耐着心给“躺尸”憨憨的小爪爪涂药,一边喃喃道“你这到底去哪了?怎么还把脚给伤着了?”

    眼带泪水的憨憨心里苦啊,恨不得统统都告诉姜月月,都是顾之檐干的,可是它不能说,心中纳闷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家伙竟然连这种流氓签订契约的方法都知道,诅咒他每回吃鸡都被噎到,第一口永远吃到鸡屁股…………

    突然被内涵到的老叔公:……………

    “月月,你能帮我教训一下顾之檐吗?”憨憨面露哀求地看着姜月月,那双黝黑的大眼珠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姜月月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一本正经地安慰道“等哪天我拿捏住他,就帮你教训,好不好?”

    憨憨重新整只狐狸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垂头丧气地感叹道“哎~~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这么坚定地被放弃了。”

    姜月月:………………………

    天色彻底暗下来时,林深才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风尘仆仆地从镇上赶回来。

    外头监控着的困成狗的几个眼线顿时全都被吓地醒过神来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纷纷互相埋怨,推卸责任,恨不得当场打起来。

    两个大男人低语几句后,顾之檐的脸越发难看了起来,小心地接过发小递过来的包裹,面色凝重地扫视了众人一圈,严肃道“外头那几个很大可能都是冲着那位老先生而来,我们已经上了这条贼船,如今就是想下都下不了。敌方在暗,我们在明,为今之计只有将那头那批人先行控制起来,尽可能地从他们口中套取一些信息,先行部署撑到接应的人前来。”

    “这已经是目前最妥帖的办法了。老先生的事情牵连甚广,各大势力盘根错节,他若出点什么事情,多得是有人拿我们开刀,大家一个都逃不掉。目前我已经按照之檐给的方式联系到了可以过来接应的人,大家辛苦一下撑过这几天。”林深言辞恳切,目光真诚地望着大家伙。

    林郁星自从早上透露给顾之檐那么一条关系网后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率先表态道“我听从安排。”

    江兰下意识地举起右手擦了擦鼻子,喃喃道“这里怎么会有“夺命”的味道?”

    众人:?????

    “你能闻出来?”顾之檐顿了顿手,疑惑问道。

    江兰看清他手上的东西后,一脸了然,诚实地点了点头,语速不急不缓道“嗯,“夺命”已经是目前市面上效果最好,味道最淡的迷魂香了。普通人闻了以后,差不多可以昏睡6-8个小时。但此香到底是由植物提纯得来,多少会保留一些原始气味。像是我这样从小闻惯了的,只要稍微靠近一点,就能立马反应过来。每年市面上流通地总共都没多少,你还能弄来这么些,也真的是很不错了。”

    “兰姐,你咋了解地这么清楚啊?”姜月月边咬着绿豆饼边好奇问道。

    江兰颇为顺手地从小姐妹手里抢过一块糕点,颇为不在意地撇撇嘴道“市场上流通的迷魂香80出自我家,而且家里的孩子从小就接受到这方面的训练,所以懂得多了些。”

    众人:富婆在人间…………

    “江兰,你可以啊,隐藏地这么深!”苏恋恋咬着牙后跟,阴恻恻道。

    “就是就是,恋姐,你还记得自己天天装穷扮可怜从我那顺走了多少小零食吗?每回我都心疼你吃不好,恨不得多塞给你,你倒好,就是这样回报我得真心的?明明你才是那只富到流油的大老鼠!!!”姜月月也眯了眯眼,语气威胁地附和道

    江兰对上两个小姐妹威胁地眼神,抢先将那半块糕点一把塞进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解释道“你们可别这样看着我,再有产业那也是家里的,分到我手里的能有多少?我可穷的很呢?”

    姜月月&苏恋恋:你觉得我们还信吗?

    被半块绿豆饼卡到的江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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