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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四章:大结局:书画的修复、临摹和模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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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艺人自导自演的窦娥冤事情,让无数人大跌眼镜。

    吕泓这一波彻底得罪了路人粉,甚至还有不少真爱粉由此粉转黑。

    一场荒唐的闹剧结束了。

    这时女明星刘施施发布的一条围脖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在你们惋惜一个年轻人自毁前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徐文导演遭受的这一次无妄之灾。”

    刘施施是徐文的粉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而刘施施说的这番话也是让众人一愣。

    从吕泓发布声明开始,徐文的围脖底下就留下了很多的恶评。

    一夜之间被万人唾弃。

    虽然现在事情平反了解决了,但是当初那群人在徐文底下留下的评论依旧还在。

    而从整个网暴时间出现,徐文一没有关闭评论,二没有禁言。

    而是对网友们的情绪照单全收。

    到了现在事情的真相出来了,网友们陡然生出一股愧疚之情。

    纷纷冲到了徐文的围脖底下。

    “你们之前那些网暴的人,有没有想过自己一句恶评说出来的时候对徐导造成的伤害。”

    “伤害别人一句话,但是别人却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缓解。”

    “当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我们真的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辨别能力了。”

    这么多涌进来的网友直接让徐文的围脖直接暴涨了将近40万的粉丝。

    甚至还有很多的媒体想要采访徐文。

    想知道在这一次的事件中徐文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但是徐文都婉拒。

    简简单单的在自己围脖发了一条围脖,算是表明了态度。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这条围脖,让一些躁动的粉丝顿时就平静下来了。

    “不亏是文化人啊,表达态度都表达的这么高雅!”

    “有没有人来解释一下,徐导这句话的意思啊?”

    “意思是:原本没什么事,是风扰乱了这原本平静的池水。”

    “吕泓就是这股乱风啊!”

    “吕泓是风,我们也不是无辜的,都别说风凉话了。”

    徐文的态度越平淡,就愈发的衬托出吕泓有多恶劣。

    如果徐文表现的大叫委屈,网友们或许还觉得鲜活无比。

    反而徐文表现越平淡,更加叫人欣赏。

    总想做点什么来弥补自己对徐文之前的恶评。

    这时,一个陌生的网友简简单单的一句评论,让众人豁然开朗。

    “徐导的态度很明显了,他本来就不是爱出风头的人,我们关注他的作品就好啦!”

    话糙理不糙。

    徐文本就是个低调的人。

    被人误解,也不会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么支持徐文的最好办法那就是支持徐文的作品。

    于是乎,很多的网友都点进了b里b里《我在首都修文物》的页面,预约了本周六《我在首都修文物》最后一集的播出。

    很快时间来到了周六。

    小佳是一名中学生。

    一开始因为网上的事情,对徐文观感不佳。

    作为一名中学生能够吸引他的往往都是电影电视动漫,总之没有纪录片。

    所以他知道徐文的名字,但是并没有看过徐文的作品。

    后面徐文沉冤得雪。

    而徐文从一而终的平静态度,让小佳产生了好奇。

    刚好今天早早的做完了作业。

    所以小佳便趁着这个时间,想着看一看这所谓的纪录片是什么样子。

    随着时间到了晚上8点。

    《我在首都修文物》最后一集正式开播!

    首都博物馆一如既往的宁静。

    红墙古瓦之间,流浪猫趴在长街上。

    缓和的太阳让它们舒服的伸了个拦腰。

    跟这副安静画面形成对比的是,旁边屋子内传来的欢笑声。

    “咱那个三维视频的最大倍数是一百倍吧?”

    “这个人物基本上还是比较有特点的。”

    “你找到跟你长得像的人了吧,这里面有好几个人跟你长得像。”

    这是首都博物馆的书画修复组。

    几个书画修复师正围在一张巨大的故画面前谈笑着。

    色彩分明的古画里面足足有接近百位人物形象。

    从周围的摆设以及人物的形象来看。

    这是一场青朝时期的宴席场景。

    里面有年轻的贵族妇女,也有正在嬉戏的孩童。

    端着瓜果的侍女站在一旁,望着嬉戏的孩子偷笑。

    这幅画,没有作者落款。

    没有画作内容介绍。

    也没有确切的创作时间。

    在此之前,它也从来没有与公众见过面。

    连它的名字,在修复时也没有完全定下来。

    经过首都博物馆的专家考证。

    它画的是乾龙皇帝给他母亲崇庆皇太后过八十大寿时候的现场实景。

    “他们把这个所有的人物都对了,包括里面的妃子啊什么的,你看啊,这是乾龙,这是他母亲。”

    书画组的林泽华正对着镜头解释画作中的人物。

    这幅画已有两百五十年的寿命。

    原本非常的残破。

    绢面有缺损、断裂还有霉迹。

    杨泽华和同事们刚刚把它修复好。

    华国古书画所用的材料,大多为绢和纸。

    质地纤薄,再加上年代久远。

    很容易就会有破损和掉色。

    如果没有修复师一代代的工作,我们根本不可能看到那些流传千年的名画佳作。

    书画修复?

    小佳有些微微吃惊。

    画作都缺了一块怎么修复?

    主要是他没有看过第二集,不知道首都博物馆除了书画修复之外,还有纺织品文物的修复。

    不然小佳会更吃惊

    华国书画和绘画在世界艺术之林,享有极高的声誉。

    书画装裱最早起源于古人观赏,收藏的需要。

    最早起源于什么年代,在可供查到的资料显示是在晋代。

    距今已经有一千七百多年了。

    经过如此漫长的发展、探索它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优良传统。

    杨泽华拿着一个探照灯一样的仪器,在一张古画身上照射。

    几十年前来到首都博物馆的他。

    在经过三年的拜师学艺之后,被分进书画修复组。

    生性活泼开朗的他乐于接受传统事物和科学技术的结合。

    “你看原来我们有很多的矿物质颜料不知道来源,不愿胡乱的修复,但是现在有了仪器的帮助,我们一测就一目了然了。”

    杨泽华面对镜头自豪的说道。

    首都博物馆书画修复组第一代老师傅们。

    修复过《青明上河图》《五牛图》等顶级名画。

    他们是黄金一代。

    而杨泽华的师父徐明是第二代。

    “你看,你先得把这里弄好了,弄好了之后再弄边上。”

    徐明拿着筛子沾上水之后往画作上面挥洒。

    等到水滴均匀之后,再把边给抹匀。

    周围围绕着不少年轻人,正在观看他的动作过程。

    由于徒弟多,师傅少。

    六十多岁的徐明现在是退休后返聘。

    继续再首都博物馆传艺授业,继续从事这门手艺。

    今天他们要把手中的这张古画贴上墙。

    这是老传统了。

    贴上墙时,这张画作由湿到干的过程,自身的拉力会让这幅画变得平整。

    但这也是一个极为小心的过程。

    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破损。

    造纸学告诉我们。

    纸张相互连接是靠氢键来实现的,纸遇水后,纤维间架起水桥。

    失去了原本的氢键结合,因为湿纸不及干纸强度大

    干燥去水后,水桥折断,再次恢复氢键结合。

    纸的强度又增大。

    wo!!

    小佳有些惊喜。

    冷知识了,原来是这样。

    又学到了一个没有什么用但是听起来很吊的冷知识。

    纸与纸之间,水承担了一部分粘合剂的作用。

    掸水是为了保湿。

    “等到纸张干了之后,你得用手去摸一摸,看一看它有没有干,比如这个边缘干了,但是中间没干,那么这个时候你就需要掸水了。”

    徐明用手感受着墙上的纸张,用嘴巴诉说着这个传统的做法原因。

    一般来说,古书画分画心、命纸、背纸、装饰等几部分。

    画心就是书画家最初作画的娟或纸。

    后面根据情况,还会装扮几层裱层。

    画面一转,几个年轻人带着一卷看上去就颇具重量的卷筒一路走过许多宫殿。

    最终带着这幅画来到了一个宫殿。

    等到卷筒展开一副熟悉的古画出现在镜头前。

    小佳脱口而出。

    “这不是开头那副乾龙皇帝给自己老妈祝寿的画吗?”

    今天书画修复组的年轻人要带这幅画来扫描。

    谷撕</span>  现在这幅画已经有了自己的名字。

    崇庆皇太后八旬祝寿图。

    首都博物馆建院90周年,他们要办一个与祝寿有关的展览。

    万寿庆典展。

    展览选出来的都是六十岁以后的帝后画像和与之相关的文物。

    90周年庆典?

    拿自己正好可以去看看这幅画哎!

    住在首都的小佳顿时萌生出了这个想法。

    拿出手机搜索首都博物馆的展览信息。

    好吧,门票以及卖空了。

    小佳有些扫兴。

    在传统修复技艺延续的同时,首都博物馆也在接受新鲜事物,加强修复档案的管理。

    扫描图,将来还可以用作复制品,在不同的地方展出。

    如果没有这道工序,我们看到稀世名画的机会就更少了。

    做完了扫描工作,几个年轻人又把这副巨大的画作卷起。

    然后原路抬了回去。

    其实一个书画修复师一生接触到修复顶级名画的机会并不多。

    在他们日常修复中接触到还是一些名气不大,艺术价值没有很高的古画。

    我们在游览首都博物馆时,很多宫殿还原了百年前的陈列。

    这其中就有书画修复组的功劳。

    那些尘封百年的门扇,墙壁上的贴落画就是这么修复的。

    古书画修复的步骤很多,最核心的四个就是补、揭、洗、全。

    通常先用毛巾、热水、排笔来洗。

    清水能够溶解许多物质,它不仅能够软化浆糊,而且能去除字画表面的污渍和尘埃。

    看到这里小佳一愣。

    书画用热水洗?

    没搞错吧。

    这不会洗坏了吗?

    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不对劲吗?

    很多人会惊讶于书画可以用热水洗。

    可不是嘛。

    小佳吐槽了一句。

    其实纸张本来就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

    “那些老外一看我们上水,那个心里害怕的啊,其实我们心里也害怕,我们也是很慎重的,我们主要是用水一闷,然后浆糊就软化了。”

    林泽明面对着今天笑道。

    搜嘎!

    又学到了一个看起来没什么用的冷知识。

    小佳点了点头。

    古代书画沿用千年的就是水闷法。

    简单说就是用温水闷润字画,然后揭裱。

    揭裱是困扰手工书画重新裱装最大的难题,这一步关乎这幅画的生死。

    揭多了,有损字画,揭少了,重新裱装后有残留物质。

    古书画揭裱,历来只许成功。

    纸、绢、刀、浆糊等都是修补需要用到的工具。

    古书画的修复是一项需要高度集中的工作。

    为此林泽明也有自己放松的办法。

    说着,书画修补室响起了一阵悦耳的吉他声。

    其他的年轻人听见这道声音便相视一笑,摇了摇头。

    他们知道,林泽明又要开始谈起这老掉牙的曲子。

    上个世界,国家文物局约请各行各业的文物修复高手成立进驻首都博物馆成立文物修复厂。

    有“装裱界梅兰芳”之称的杨文彬、古书画修复大师张耀选、等数位技艺精湛的文物修复师组件了书画室。

    看到这里,热爱幻想的小佳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位位面容朴素。

    但是一出手就是妙手回春的大师们意气风发的走入首都博物馆。

    在那个风云际会的年代,这么多的高手一同来到首都博物馆。

    顿时就热血翻涌。

    下班时间到了。

    首都博物馆实行朝八晚五的下班制度。

    到了5点,无数人从一个个的房子里面走了出来。

    文保科技部有一个特殊规定。

    除非是特殊情况,不准加班。

    这也是文物修复的特别之处。

    更强调慢工出细活。

    首都博物馆有着严格的文物保护制度。

    每天下班,他们都要关上七道大门。

    不加班?

    这工作真好。

    小佳有些羡慕,但是上下班时间估计很长。

    看看首都博物馆的地理位置就知道周围的房价。

    画面一转,一个穿着红色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书画修复组。

    沈伟,是首都博物馆临摹组的唯一传人。

    书画作品完成时,都有盖印的传统。

    因此有书画印一体的说法。

    每当印需要摹印时就需要找沈伟。

    华国印坛有南陈北金的说法。

    金禹明大师就是北派镌刻的代表人物。

    也是首都博物馆摹印的开创者。

    金禹民只收了一个土地。

    就是刘玉。

    而刘玉也只收了一个徒弟。

    就是沈伟。

    因此首都博物馆的摹印是三代单传。

    三代单传?!

    小佳有些兴奋起来。

    要是我进去了,那我岂不是第四代了!

    小佳彷佛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打开手机找到首都博物馆的页面。

    看到了招聘启事。

    小佳有些兴奋的点了进去。

    “本科学历”

    小佳有些郁闷,想想自己连初中毕业证书还要一年才能够拿到手。

    小佳叹了口气。

    害!

    又一个世界级文物修复天才被扼杀了。

    书画属于有机类文物。

    最终要降解。

    装裱修复就是一种保护措施。

    在机械复制时代到来之前。

    为了让几千年后的人们看到文物的原貌。

    历朝历代都有宫廷画师,对古画进行临摹和复制。

    唐代和宋代都设有专门的机构。

    临摹保留了华国古代,尤其是隋唐之前大量的书画作品。

    明清也是乾龙年间,也是大量临摹古书画作品。

    送代张泽端的《青明上河图》是首都博物馆的珍藏。

    张泽端虽然只有这一副作品传世,但已经足够看出他的功底。

    这副长达五米的画卷,通过散点透视,移步换景的方法把送代京城汴梁以及汴河的两岸繁华景象和自然风光尽收眼底。

    内容之繁复,结构之严谨,细节之逼真,在华国绘画史上绝无仅有。

    上个世纪七十到八十年代,冯忠莲女士花了十年时间复刻了《青明上河图》。

    “她那个时候是早上去把画领回来,然后下班的时候又要把画还回去,第二天来接着画,那个时候卡的特别严。”

    林泽明对着镜头说起了这段颇为传奇的往事。

    十年啊!

    小佳惊呆了。

    临摹一幅画花了十年。

    这得是多有耐心才能够十年里面重复的坐着这么一份工作。

    匠人精神啊!

    小佳有些震撼。

    对刚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十几年的小佳来说,一副画的临摹时间仅仅比他少了四五年而已。

    哪怕再年少不止事,他也知道这是一项伟大且了不得的技艺了。

    首都博物馆90周年系列展览就要开始了。

    隋朝的《游春图》、唐朝的《五牛图》、送朝的《清明上河图》等书画珍品。

    和青朝顺治、康熙、雍正、乾龙、嘉庆等五位皇帝的书法绘画成就一次重磅展览。

    这些作品都曾经历过首都博物馆书画修复组的修复或临摹。

    一代代修复、一代代观摩。

    我们的民族性格和审美也由此塑造。

    看到这里,小佳内心一阵渴望油然而生。

    掏出手机,打开朋友圈。

    “好像去首都博物馆九十周年的展览啊,谁有票,我愿意出3倍价格来购买。”

    很快,小佳就收到了无数条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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