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伤药
不过还好,之后虽然没什么好脸可也没怎么为难谁,还在徐丫进去伺候要走的时候扔给了徐丫一罐伤药,只谁也不理的生闷气。
李寻看他这般上去调侃道:“你这模样还要不要去看铺子了?”
柳长风没好气的瞅了一眼他,自顾起身穿了外套往外走去。
李寻无奈的摇摇头赶了上去。
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他是过来人自是清楚。
这男人要是开了荤许久不碰女人就会这般阴阳怪气、故意找茬发无名火。
试想心里憋着火气发不出去能不难受嘛!心想道:“还是找个女人让他发泄发泄的好,免得殃及池鱼就划不算了。”
俩人商量了一晚上,还是决定做贸易的买卖,虽然开始的时候麻烦些,可他们自己手里有人有钱,慢慢学着做起来总好过开旅店酒楼。
相比之下旅店和酒楼更需要好的店面和手艺,可他俩一个要去军营一个没做过这些,实在有些拿不准。
李寻虽没做过贸易买卖,可常年走南闯北的倒还有些经验,做起来也有点基础,何况贸易所需要的铺子不需要太在意地段,相对的租金就便宜些,与他们这半路的买卖人更合适些,实在不行亏的也不多就是了。
俩人一晚上都在琢磨这个,拿定主意了又规划着如何着手进行这事儿,今儿出门就是去看门面还有再看看倒卖什么合适。
俩人在街上转悠了一天,天擦黑的时候李寻说道:“这铺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来的,咱先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松缓松缓吧?”
柳长风转悠了一天早就饿了,也点头道:“嗯,也好,你可知道好去处?”
“好去处自是有的,你随我就是。”李寻挑了一下眉,笑着回了一句便打马前去。
柳长风看他神秘兮兮的,也好奇是什么地方,也夹了马肚子赶上去。
到了楼前柳长风看着李寻略带挑衅的脸说道:“就这?还神神秘秘的,你当我小呢?切!”说着下了马,将马缰扔给了迎上来的小儿大步走了进去。
李寻也只笑了笑,把马缰递给小儿跟了进去。
俩人一进门就被浓重的胭脂味还有什么说不上的味道夹杂着的酒菜味呛的不轻,柳长风嫌弃的扇了扇袖子回头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李寻也无奈道:“小地方,您将就些吧!”
柳长风气了个仰倒,气急败坏又不敢大声的回道:“你行你将就吧!我走了!”说着便大步离去了。
李寻也没意思了,紧跟着出去了。
俩人互相埋怨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点了些吃食便大快朵颐起来。
等吃饱了俩人相视又止不住的笑起来,本想着去睡个女人没成想光那味道就让二人望而却步了,简直丢人!笑够了还互相打趣起来。
“我是看你邪火太旺,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去那种地方!”李寻解释道。
“你少来,今儿要不是我退了,你只定进去了。”柳长风轻蔑的回道。
“你别胡说,我除了你如烟姐可是没有过别的女人。”
“你还怕我告状不成?要不是去惯了,怎么径直的找过去了?”
“少来,我之前来打前站,自是会摸清了门路才敢买宅子的,你当我玩儿呢?”
“罢了,罢了,我管你呢!”说着有些郁闷的喝了一口酒,不说话了。
李寻看他兴致缺缺的样子也不逗嘴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要不,我回女君再给你找个通房送过来?”
柳长风有些无语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缺女人啦?现下我是缺女人吗?我是缺银钱!以前总觉得自己能写会算、武艺了得还精通兵法,怎么着也有出头的时候,没想到这军营也不比官场清明。
我想调到主营去却连个话都说不上,没有几千两银子想都别想,可要就这么混日子,我弃文从武又为哪般?这还只是调个岗位就这般模样,再别说我……”
说到这儿他有些丧气的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
李寻知道他心里着急,便劝解道:“你也才来,何须这般心急!你也静静心,咱们的规划没错,成事也是时间的问题,趁着这段时间你也好混个脸熟,得个经验,也算是沉淀自己了,啊?”
“嗯,是这个理儿。只是心里不痛快,好好的保家卫国的地方,都成了蛀虫们的温床了!窝囊!”
“少年心性,哪有非黑即白的事情,这也是一场修行啊!且有你学的。行了,我不与你在这儿伤春悲秋的了,起身走吧!再喝酒就回不去了!”
柳长风还没进入情绪呢就被李寻拉着出来了,冷风一吹什么都散了。央央的骑着马回了。
徐丫等人一直没敢睡等着门,亥时俩人才带着酒气回来。
四人自是一阵忙乱,将人安顿好了才算完事儿。
今儿的柳长风特别安静、懂事儿,让徐丫觉得很稀奇,早上还大发雷霆的人晚上就成个乖孩子模样,着实有些反差。
不过这样的柳长风还是很可爱的嘛!
其实柳长风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是少年不得志,发些个牢骚,埋怨个世态什么的。
这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干的事儿嘛!完了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不,一大早的练完拳就开始喊饿了,要吃这吃那的。
有了昨天的经验,徐丫四人早早的起来上差了,可看他一副没心没肺还和她们说笑的样子也是纳罕。
小满就八卦道:“这郎君昨天莫名的发火成那样,今日又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不会是一顿酒把他吃失忆了吧?”
马婆婆在柳长风院子里伺候的时间最长,听了小满的话感慨的说道:“这算什么?以前郎君比这会儿任性的多,平时都好好的,可要是不如意说把屋子翻了就翻了,不是女君都劝不住。
记得有一次有个女婢在郎君十五六岁的时候冒犯了郎君,郎君二话不说,拿了马鞭就是一顿抽,直抽的那人浑身是血才作罢呢!你们别看郎君对咱们和善就想着怠慢主子,惹闹了人可有你们受的!”
“那个女婢如何冒犯了郎君?”阿柔小声的问道。
“不清楚,当时郎君只一味的打人并未说什么,那女婢之后被送出府了。”马婆婆回忆着。
几人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