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别有用心的晚餐
两人讨论了许久,直到天黑,燕北归才离开,不过经过刀锋的分析,他心里已经有了更详细的计划,两人也分配好任务,燕北归专心引怪,刀锋调查周涛。
燕北归提着从刀锋那里拿来的土特产,敲响了秦敏可的门。
可是当秦敏可开门的时候,燕北归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她并没有穿工作服,而是一身真丝睡衣衬托傲人身材,蓬松的头发,慵懒的表情,由于喝过酒,皮肤显得粉红,可谓娇艳欲滴。让人不敢直视。
她打了一声哈欠道;“你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都准备睡了。”
燕北归此刻心跳急速,完全都没听到她在说什么。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好,想躲避但是又根本挪不开。
秦敏可见燕北归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
“还愣着干啥,还不快进来,”
“哦”燕北归犹如丢了魂,木讷的走了进去,他眼睛扫视一圈,径直走到茶几前,喝了一杯水。这才稳住心神。
“走得急,有点口渴,我这就去做饭。”燕北归为了掩饰尴尬,低着头赶忙走进厨房。
由于东西都是半成品,燕北归手脚麻利的做好了几个小菜,
当端上桌子时,满屋飘香,秦敏可眼神放光道;“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这都是食材好,让你久等了,咱们开吃吧,”
两人边吃边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犹如朋友一样,述说着过去,畅想着未来,交流一下关于阳城的发展思路。也让燕北归想通了许多事情。
不过吃着吃着燕北归就感觉气氛不对,由于就两个人吃饭,所以没在餐桌上,而是坐在沙发上吃。
刚开始两人可谓彬彬有礼,可是随着酒过三巡,秦敏可就变得热络起来。所聊话题也更加隐秘。
由于两人坐的近,耳鬓厮磨,气氛变得哟有些暧昧,本着吃亏是福的心理,燕北归并没有厌恶。
可是秦敏可开始手舞足蹈。状若疯癫,胡言乱语,跟醉酒了一样。
两人对视,燕北归发现了异常,秦敏可眼神散乱,本该多情的眼神却感觉不到一丝情感,而是无尽的冷漠。就如那野兽一般,让人深感不安。
他心思急转,立马反应过来,这哪里是醉酒,分明是中毒。而这毒还是因为自己的疏忽产生的,
燕北归之前做饭都是刀锋他们吃,所以习惯放一些特殊调料。这次也是一样,但是他忽略了秦敏可不仅是个普通人,还是一个服用追梦散的病人。
调料里含有血石盐,虽然此物具有很好的提味增鲜的效果,但是也有致幻作用,所以为了中和,里面加了鱼胆粉还有一些草药,
这些东西正常人吃了其实也没事,反而会觉得异常的美味,可是秦敏可体内含有追梦散这种增强脑力的东西,而鱼胆粉却有很强的的挺神醒脑的作用,两者混合,简直让脑袋进入了常人无法理解的高速运转状态。
加上血石盐的致幻作用,让秦敏可的大脑置身最真实的幻境,脑子与身体产生了脱节。
而身体失去理智的压制, 只剩下野兽的本能,这才造成了如此局面。
燕北归看着逐渐失去理智的秦敏可,心中有些懊恼,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控制她的行动,防止做出不可预料的事情。
可是燕北归还是小看了毒性发作的恐怖,随着时间的推移,毒性越来越强,秦敏可开始时而笑,时而哭,有时发疯,有时冷漠,
为了不出事,燕北归只能尽力限制他的活动,可是又不敢太过分,怕秦敏可受到伤害。就这样坚持到天快亮才停,燕北归也被折腾的精疲力尽, 浑身是伤。
就这样燕北归眼睛盯着秦敏可入睡,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流泪,有时还会轻笑一声,似乎还在梦中。
再说秦敏可这边,酒没喝两口,就感觉整个人变得晕晕乎乎,神智开始越来越模糊,最后跌入深渊,进入了一场真实而又怪异的梦中。
再次睁眼,突然发现身边有人盯着,猛然清醒,不过剧烈的头痛让他感觉灵魂被抽离,身体竟然有些不受控制。很是虚弱,
“北归你怎么在这,”秦敏可此时脑子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昨天喝多了,我怕你出事,就没走。’
“你头还疼吧,我给你熬点粥去。”燕北归看着秦敏可醒了,就赶忙起身。生怕秦敏可刨根问底,到时自己可就不好解释了。
随着头疼的减弱,秦敏可身体也恢复了知觉,强撑起身,她才发现此时房间可谓狼藉,自己很是不堪,腰酸背痛
结合刚才她看见燕北归身上的有些伤痕,顿时感觉事情不妙,心想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什么。
越想越羞愧,她只好把头蒙在被子里,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仔细回想,她只感觉自己做了一梦,梦很清晰,犹如真的发生过。不过此时她只能回忆起一部分。
在梦里的世界,那里神仙遍地,宗门林立,她出生在一个仙门之中。父亲是仙门掌门,母亲是仙庭神女,
而自己天资聪颖,天赋异禀,仙法秘术一学就会,几乎没有阻隔,实力也是突飞猛进,还未成年就已经名动天下。
之后更是被一神秘老者看中,传授顶级仙法,不到千年她已经成为仅次于天庭之主的圣女。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魔族与异族苟合,制造出了恐怖怪物,仙庭节节败退,九天十界动荡不安。
正当魔族要一统天下的时候,那怪物竟然不受控制,自成一族,以极快的速度横扫仙魔两界。
魔族最后不得已与仙庭合作,联合对抗,可惜为时已晚,那怪物实在太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生灵涂炭。
最终大决战,仙庭崩碎,魔界沉沦,怪物最终被消灭,她也耗尽仙力,弥留之际,他又看到了传授她功法的老者。老者对她说话,可是她怎么也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