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幸福的感觉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但刚从睡梦中醒来的程拾却异常兴奋。
“程氏光刻机”，这两台机器上面赫然刻着这样的字眼，整个机器形态酷似一个自带电脑桌的电脑，使用时只需要在桌子左下角的柜子里放上原材料，然后通过操纵鼠标和键盘在电脑屏幕上设计出你想要的芯片精度，按下回车，芯片就会在十秒钟之内被雕琢完美，并自动被传送在柜子上面的抽屉里，目前这台机器的工艺和精度可以达到可怕的01nm！
要知道现实世界中最高的工艺也只能做出精度5nm的芯片，而国产还在为实现28nm而努力。
“这台机器，足以导致全世界的技术革命。”
程拾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打开抽屉，程拾从里面拿出了一颗指甲大小的芯片。这枚芯片集成了10的六次方亿个晶体管，质量只有目前主流芯片的六分之一，可是算法效率却已经突破了目前所有芯片不知道多少个数量级。
打个比方，如果能造出一台可以完全利用该芯片所有性能的计算机，那么这台计算机相对于目前所有的计算机而言，就像终极人工智能看见了结绳记事一样。
程拾小心翼翼拿出了一个塑料密封袋，将这枚芯片放了进去。
“把这个芯片和光刻机送给第五语闻，我和她就两不相欠了……等等！”
程拾看向房间里的两台光刻机，心里突然萌生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马二特仅仅因为芯片供应就和第五语闻谈了十年的恋爱，如果自己掌握住了世界芯片的核心科技，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柳如月我要定了！第五语闻也抓过来充实后宫！全世界的美女！都是朕的！
想到这里，程拾兴奋的打开了一台机器，激动得按下回车，开始了芯片的量产。在程拾的眼里，这两台机器似乎闪耀出了极其夺目的光彩。
“啊！好耀眼啊！”
“boom！”
刚刚按下回车的光刻机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响声，白色的浓烟和炙热的火焰从主机里炸了出来！
在梦境中的理想世界里，机器也是在以一个理想的状态运行，而在现实中，任何机器都无法避免的遇到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散热！
由于程拾的这台机器功率极高，自然会产生大量的热量，随着一声震天的巨响，程拾屋内的电表也开始飞速运转，瞬间就转散架了！整条街道也在一刹那间全部停电，昏暗的街道里只有程拾的房间格外的耀眼。
一台机器的突然爆炸让程拾吓得猝不及防，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另一台机器抢救出来。
火焰越烧越大，不一会儿便肆虐成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因为整条街已经被柳如月买下了，为了能让程拾有更大的发挥空间，这里原本不少的租户都已经搬走了，只剩下零星的几家商户却也早早打烊下班了。
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程拾也只能向火警求救，没想到消防战士的速度非常快，三下五除二就把火给扑灭了，这让程拾不由得庆幸起来，幸好自己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如果这是在漂亮国，可能火把整个街区都烧干净消防战士也不一定来得了。
火扑灭之后，柳如月也姗姗来迟，虽然程拾并没有在这次火灾中受伤，但柳如月依然吓得魂飞魄散，一上来就把程拾紧紧抱在怀里，身上的那两块柔软的肌肉也紧紧贴在程拾的胸膛。
当感受到这软绵绵的压力时，程拾还以为柳如月是故意的，马上就会从嘴里说出那么一两句小骚话，但是奇怪的是，柳如月并没有开口。不仅没有说话，程拾居然感觉到自己肩膀在渐渐的湿润，耳旁也传来阵阵抽泣的声音。
程拾心头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很难去形容的感觉，身边的空气似乎突然间安静了，能清晰的感觉到身边的风在轻轻的刮，风凉凉的，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反而浑身上下都暖暖的，似乎从两个人的怀抱之中散发着一股热流涌动，将两个人紧紧包裹着。程拾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他感觉到了这辈子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安详的美好。
这……就是爱情吗？
这种感觉和自己在与罗晓慧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和罗晓慧在一起的感觉更像是一种激情，是荷尔蒙冲击头脑的一时冲动；而此时此刻的静谧，却像是真正的幸福。
程拾伸出手，摸了摸柳如月的头发。
“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吗？”
柳如月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崩，死死的抓住程拾的衣服。
“我……我这就把这条街退了！第一天就出这样的事，真的太晦气了！”
程拾看着眼前这个在怀里撒泼打滚的姑娘，觉得她越发的可爱，虽然这个女人比自己大七岁，但此刻她却哭的像个孩子。
“你以为买白菜啊，这街哪能说退就退呢？”
“我不管嘛！我就退！我就退！”
柳如月抬起头，眼含热泪的望着程拾，眼神里说不清是坚毅还是耍赖皮。
如果世界可以有选择，程拾也许会选择让自己永远留在这一刻的幸福中，但是贪欲总在作祟，当程拾想起自己身上有一颗高精度芯片时，一下子就从此刻的美好中跳脱了出来。
“宝贝，我给你看个东西。”
“你叫我什么……”柳如月收起了泪珠，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
程拾也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天呐！我在想什么！程拾你快醒醒！现在不是聊儿女情长的时候啊！
“柳……柳总……”
“你刚刚叫我宝贝了！”柳如月死死的盯着程拾的眼睛，像一个发现孩子作弊的教导主任，期待他再次在自己眼皮底下故技重施的样子。
“今晚的太阳好灿烂啊！”想要岔开话题的程拾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嗯？”柳如月依然盯着他，任凭他怎样躲闪都躲不掉。
“我……那个……啊……”
没等程拾把话说完，柳如月搂住程拾的脖子一把亲了上去。程拾愣住了，和罗晓慧接吻时浑身的燥热不同，此刻的程拾只感觉浑身酥麻，像触电一般的感觉，只觉得双腿发软，闭上眼睛，觉得全世界都是粉红色。
为什么……感觉这么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来，嘴唇离开彼此的时候，两双眼睛又调整好了一致的频率，注视着对方眼睛里的深情，自己也不得不沉醉其中。
“你刚刚想说什么？”
柳如月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轻飘飘的，听的程拾也感觉浑身上下到处都软绵绵的。
“没什么，就是给你看看这个小芯片。”
等等！芯片！
当程拾提到芯片时他才终于从甜蜜中苏醒，对啊！这可是自己成为世界首富的第一步啊！怎么可以在柳如月这里停下脚步呢！
“什么玩意儿？”柳如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不相信程拾这一天哪也没去就躲在这个小门店里面，居然凭空自己造出了芯片？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柳如月刚刚否定了自己的耳朵，却见到程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塑封袋，里面赫然装着一颗芯片。
“就是这个，我在网上看了六菱公司最近要新出的那辆车的信息，这是我为它量身定制的。”
“程拾啊，你一定对汽车制造业不清楚吧？汽车的芯片是需要很高精度的，你随便从什么地方拆下来的芯片是不能直接用的。而且汽车需要的芯片很复杂，再说了一辆汽车是需要很多张芯片的，这小小一颗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是我造的，不是拆的，这场火就是因为造芯片导致光刻机过热才引起的。”程拾指着着刚刚着过火的废墟说道：“这张芯片和你们传统意义上的芯片大有不同，是你们根本无法理解的程度，而且这张芯片是有36张超薄的芯片堆砌而成的，一张就可以当36张来用，装在汽车上绰绰有余。”
“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还说胡话了……”
看着对自己将信将疑的柳如月，想想自己未来成为世界首富的样子，程拾决定向面前这个对自己垂涎已久的女人撒个娇。
“姐姐~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嘛~”
说完这句话，程拾自己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反胃，但是很明显，柳如月已经深深被这声姐姐给折服了。
她一把抢过芯片，装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包中：“乖弟弟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找第五语闻！”
收起芯片，柳如月才发现程拾在火焰中抢救出来的另一台酷似电脑的光刻机，再次拿程拾打趣起来：“哟！冒着大火都要救出来的电脑吗？里面到底是有什么珍贵的学习资料值得你这么拼命啊！一定是很精彩的讲义吧！我最喜欢上课了！咱俩一起看啊！”
“趣里的！”程拾浑身无语，自己难道长得就那么像天天对着电脑学习国外先进知识的高级学子吗？
经过一番打情骂俏，程拾松了口气，此时他也没心思跟柳如月解释这个东西就是光刻机，毕竟这玩意儿一运行就会引起火灾，在自己没有去梦里做出理想的散热装置前，还是把它先搁置吧。
把光刻机放进旁边另一家门店之后，程拾和柳如月回到了家，柳如月依然拉着程拾一起看电影，一边勾引他，想让他早日臣服自己。而程拾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关了静音的手机一直被几个号码轮番轰炸着，有罗晓慧，有父母，还有郝琼吴乾。
是时候把父母接过来了吧……
程拾先是给父母打电话报了个平安，看见程拾给父母打电话，柳如月也懂事的回房间避嫌。程拾说了下这些天遭遇的变动，虽然程拾很善于撒谎，但是面对父母他还是言无不尽的，但是考虑到父母的理解能力，程拾隐瞒了自己是超能力者的部分，只说自己是买彩票中的豪车，现在很幸运被富婆看上并被包养了。
知道了罗晓慧“真实面目”的程父程母，顿时露出了极度嫌弃的眼神。
“乖儿子做得好！这种女人我们就应该离她远一点！”
“可是吃软饭不算什么好事吧，说出来你爸我这老脸该往哪搁啊！”
“嘿！你这臭老头说什么呢！我儿子能傍上富婆是我儿子的本事！你有能耐你也去傍啊！”
老两口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程拾也懒得劝，看着父母都挺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我一会儿给郝琼吴乾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跟着我混，顺便把你们也接过来，因为我现在不想跟罗晓慧遇见，就不能亲自去接你们了。”
“没事没事，我们都理解你。”
挂了电话之后，程拾又在自己和郝琼吴乾的三人小群里面发起了群通话，说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什么！你这前几天还是个雏儿，怎么一下子就脚踏两条船了！”郝琼的眼神里诚实的散发出羡慕的眼光。
吴乾也随着说道：“天呐！你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先是抽奖中了个红旗ls7，今天又和第五集团的富婆搞上关系了！不过还算你小子有良心，飞黄腾达也没忘了我们兄弟两个，啥也别说了，明天晚上摆一桌！不醉不归！”
虽然感觉难以置信，但是吴乾郝琼还是很快的接受了这个故事。
“明天你们去帮我把我爹妈接过来，记得如果遇见罗晓慧一定要躲着点！”
“收到！”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程拾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内心无比的平静，一股安稳的幸福感慢慢涌出来 。
想想未来自己会利用最高超的芯片技术掌握世界的核心科技，可以凭借这一手段成为世界首富，到时候想娶几个老婆就娶几个老婆，一周换七个不重样，所有女伴永远都是十八岁；想开什么豪车就开什么豪车，没油了直接扔在路边就不要了！什么钻石房产名牌包包，所有之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马上就变得像卫生纸一样稀松平常。这样神仙般的日子似乎已经近在咫尺。
而正在此时此刻，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有个人察觉到了些许的异常。
“为什么这个城市的电力瞬间都往一个地方运输了？”这个人在电脑面前敲击着一行一行的代码，在无数绿色数字的跳动下，他破解了各个街道的监控录像：“着火了啊……能把这么多电力瞬间集结至此，除了那个东西，没有别的可以解释啊……”
这个神秘人自顾自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语。
“终于要见面了吗？我的老朋友……哦不……是我一生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