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爷我,就是你老子,怎么着?
众神魔叹服,金雕王也忍不住说道:“好家伙,潇儿也太猛了,赤羽三决啊这是。”
他看向朱雀王,“也没听说过赤羽决这门术法啊,你私底下教的?”
朱雀王摇头,“我不会。”
金雕王觉得他有病,话都不会说了,不会什么啊?是不会赤羽诀这门术法还是不会私底下教她啊?
老龙皇双眼放光,赞道:“赤羽决,赤莲剑罡,赤羽决,赤莲神皇,赤羽决,赤莲陨灭,好,好,好,连施三法,好样的。”
狐皇神色复杂的看向朱雀王,作为亲家,他竟不知潇儿有此等天赋,老朱雀藏得够深啊。
朱雀王感受到狐皇埋怨的眼神,扭过头对他说道:“我都不知她有此等本事。”
星澜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纳兰潇潇,“你,你能同时施展三门术法?怎么可能?你才多大啊。”
其实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施展出来的这三门术法太过强横,若是假以时日,待她的修为更进一步,这三种术法怕是有毁天灭地的威力。
纳兰潇潇的右手还维持着高高举起的姿势,怒视九天复日阵中的星澜,手落,手指九天复日阵:“杀!”
朱雀和虚影冲向九天复日阵,赤焰剑击碎光球,击散第四阵,刺向九天复日阵。
九天复日阵中的星澜和一百零八助阵天兵彻底慌了,赤羽决杀至,此刻就算他们想跑都来不及了。
一百零八道杀阵同时启动,赤焰剑、朱雀神皇、圣域神裁仿若杀阵不存在一般,杀向阵眼中心的位置,那个位置是主阵之人的位置,星澜就在那里。
轰~~~
爆炸产生的巨响掩盖了死亡的叫声,一大团火球冲上天空,在空中荡开一圈火浪,慢慢消散。
地面上,尘埃滚滚,哪怕是神王修为,也什么都看不清。
战斗打到现在,天兵已经死了七成,还有一部分是伤员,真正能再打的满打满算撑死也就两成。
这两成的天兵目睹了朱雀族大公主纳兰潇潇的可怕,他们知道,在这样强势的攻击下,九天复日阵已经不复存在,星澜和一百零八助阵也都阵亡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天界还有比九天复日阵更厉害的法阵吗?
四盘结界中安静至极,老龙皇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九天复日阵连个屁都不是,亏他还觉得这个阵很厉害,厉害个球啊,他算是看明白了,最厉害的还是潇丫头。
待尘烟散去,众神魔再次震惊,站在后面的瞧不见,只听到一阵唏嘘声,他们飞起来一些,这样又挡住了后面的,于是后面的又升起来一些,队伍呈一个梯形结构,大伙儿只为瞧一眼前面到底出什么事了。
九天复日阵变成一个巨坑,坑有多大呢?深不见底,几位神王觉得往里埋个三五十万人都不一定能填满。
穆昭辉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僵硬的扭头看向他六哥,竖起大拇指,“六哥,我嫂子是真的强啊。”
穆昭烈骄傲的扬起下巴,“用你说?”
“你骄傲个什么劲儿啊?我嫂子强是我嫂子强,你除了站在这轰几下光盾,也没出啥力啊,再说,那光盾碎裂的最后一击也不是你打的啊。”
穆昭烈气定神闲地道:“这说明天界这些小杂碎还不需要我出手,你嫂子一个人就能办了他们。”
纳兰潇潇抬眸,视线落在天帝身上,“该你了。”
天帝阴沉着脸厉声道:“杀朕?朕是天帝,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纳兰潇潇也厉声道:“你残暴不仁,祸乱三界,杀你是替天行道,是为三界除害,是拯救天下苍生。”
啪啪啪啪啪~~~
“说得好。”众神魔为纳兰潇潇鼓掌叫好。
天帝不服,抻着脖子吼道:“你们什么都不懂,朕之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三界,你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放屁。”纳兰潇潇指着天帝骂道:“你之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的野心,为了你自己的贪念,你喜欢高高在上,享受三界众生对你俯首称臣,你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甚至不惜牺牲人间界数十万百姓的性命,你还有脸说你的所作所为?”
天帝气得面红耳赤,“放肆,区区人间界数十万性命算什么?为了三界和平付出几十万性命算什么?你们什么都不懂,三界只有一统才能长久安定,才会永无战乱。”
纳兰潇潇气得一手召出赤焰,朝着天帝的面门砸了过去。
赤焰在空中变成一个火球,把天帝吓了一跳,还好心腹及时把他拽开了,不然这火球一准砸他脸上。
他指着纳兰潇潇怒声呵斥,“你放肆。”
纳兰潇潇梗着脖子骂回去,“你才放肆,三界的战争都是你一手挑起来的,你还有脸说长久安定,永无战乱,你要不要脸?”
穆昭辉这个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儿大的实在忍不住,跳出四盘结界叫骂,“唉唉唉我说,你脸怎么那么大呢?你那点小心思都昭然若揭了,还摇着大旗谈安定呢?你这脸皮真的比九重天还厚啊。”
小金也跳了出来,双手叉腰,“你说说你,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你喜欢人家龙女前辈,人家就要非你不嫁了?嗷,人家嫁给魔神皇你就要除掉魔族,你从始至终都是个小心眼的伪君子,还跟这装什么装啊,呸,真让人恶心,跟坨臭狗屎一样,狗都嫌你脏。”
天帝被气得差点原地爆炸,他指着这些人的手都在颤抖,双眼充血,恨不得咬死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孽畜。
龙女:“”
你们骂架关她什么事儿啊?
穆昭辉继续气他,“你指谁呢?把你那肮脏的爪子收回去,不然老子剁了它你信不信?”
天帝气得一佛升天,冲穆昭辉怒吼,“小王八蛋,你跟谁老子呢?啊?你跟谁老子呢?”
穆昭辉也来劲儿来,使劲仰着下巴用鼻孔瞪他,“爷我,就是你老子,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