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将阿鲜那的十万大军屠杀殆尽
北蛮军被穆昭烈率领的铁甲军击溃,勇猛荡然无存,剩下的人也不敢往上冲了,冲上去也是送死,他们怕了,他们第一次见到打仗不死人的军队。
在北蛮军看来,这些身穿黑色铁甲,铁甲长过膝盖,右手持刀左手握矛的不是人类军队,而是幽灵军队。
阿鲜那步步后退,剩下不到两万人的北蛮军也跟着步步后退。
穆昭辉大声嘲讽,“退什么?瞧你们一个个这怂样,你们是不是只会过河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的大元百姓?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这话对于北蛮军来说是羞辱,对于大元精兵而言仿佛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他们的心里,他们一个个好似打了鸡血,目光愤怒,腰杆挺直,紧紧握住手中武器,今日誓死要将这些蛮子屠尽。
穆昭烈赞赏的看了穆昭辉一眼,此战不能拖太久,铁甲虽刀枪不入,弊端是太重,太过消耗体力,这也是他为什么施展术法加快行军速度的原因。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阿鲜那心中虽有猜测,却不敢相信。
穆昭烈手握青龙大刀,一声令下:“保持阵型,杀。”
“杀。”一万精兵喊杀声震天,杀向北蛮军,即便北蛮军死伤过半,人数依旧是大元精兵的一倍之多。
大元精兵冲进北蛮军阵营,立刻四人一组背靠背,与北蛮军展开厮杀。
穆昭烈一跃而起,举起大刀劈向阿鲜那,阿鲜那受伤,他身边的亲卫将他挡在身后,拔出刀举过头顶抵挡穆昭烈的攻击,却被穆昭烈一刀劈死。
亲卫举着断刀,瞪大双眼缓缓倒地。
阿鲜那震惊,他的亲卫武功不低,居然一招都抵挡不住
他自知退无可退,缓缓拔出刀,眸色阴鸷的盯着穆昭烈,做最后的挣扎,“本将军的姐夫是大元帅夹古离,杀了我,你也休想活着。”
穆昭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地说道:“就算你爹是北蛮国君,今日本王也必杀你。”
本王?阿鲜那眯起眼打量穆昭烈,北蛮的王爷他都认得,没见过这位啊,“你是哪个王爷?”
“你死之前,本王会告诉你。”说完,穆昭烈运起轻功,飞身而起举刀砍向阿鲜那。
阿鲜那举刀抵挡,被穆昭烈的力量击退数步,他右脚抵住地面,膝盖弯曲,脚掌奋力一蹬,杀向穆昭烈。
两人你来我往,招招致命,穆昭烈完全可以一刀斩杀阿鲜那,但他没有,他以守为攻,想看看这个阿鲜那有什么本事可以如此的为所欲为。
阿鲜那却不知穆昭烈的想法,他觉得自己胜算很高,嘲讽道:“你也不过如此,这点本事也敢来招惹本将军,真是不自量力。”
穆昭烈挑眉,他哪里让他误会了?要杀他只不过抬抬手的事情,怎么就成了不自量力了?
阿鲜那越战越勇,觉得自己的手臂如果没中箭,此刻已经将此人杀了。
穆昭烈依旧以守为攻,又过了十几招,阿鲜那的心态有些急了,穆昭烈的防守滴水不漏,根本无懈可击。
穆昭烈冷笑一声,“就这点本事也能做一军主帅?难怪本王从未在战场上见过你,你也只配偷偷摸摸过河欺负欺负老百姓。”
阿鲜那使出浑身解数都杀不了穆昭烈,已经心急如焚,本就不灵光的脑子变得更加蠢笨,“你究竟是什么人?”
“接招吧。”穆昭烈一步窜到阿鲜那面前,双手握住刀柄,抡起青龙刀一刀劈下。
阿鲜那心中一惊,条件反射般举刀抵挡。
咣当。
两刀相撞,青龙刀砍在他的肩头,肩骨被劈断,刀身没进一尺,阿鲜那痛得仰头大叫。
穆昭烈拔出刀,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人踹飞出去。
阿鲜那应声倒地,一口鲜血喷出,肩头血流不止,嘴里发出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嚎叫声。
北蛮军将士见阿鲜那要被打死了,军心彻底溃散,北蛮士兵只凭求生本能抵抗,或者说是挣扎。
穆昭烈走到阿鲜那面前,冰冷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嘲讽之意,“本王说了,在你死之前,会告诉你,听好,本王是大元萧王,穆昭烈。”
穆昭烈。
阿鲜那瞪大双眼,又吐出一大口血,“你,你是萧王穆昭烈?!”
穆昭烈将青龙刀贴在阿鲜那的脖子上,随时可以一刀砍下他的脑袋。
阿鲜那怕了,他怕死,他也不想死,他忍着疼痛挣扎起身,跪在穆昭烈面前哭求:“萧王爷,求您放过我,我给您做牛做马,求您放了我,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求您了萧王爷。”
北蛮军已经被杀的所剩无几,四散而逃,朱刚、修齐、毛敬涛、穆昭辉四人捕杀,不放过一个蛮子。
纳兰湘湘和小金等人率领左右两军也杀了过来,形成合围,将阿鲜那的十万大军屠杀殆尽。
乌云在天际嘶鸣,雷电划破宁静的夜空,血腥味弥散在死寂的废墟之上。
刚刚还调戏玩弄大元女子的北蛮人,此刻已是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堆积的残体狰狞而恐怖,浓重的气息令阿鲜那几乎窒息。
他趴着的地上流出一滩水渍,穆昭辉嫌弃的后退两步,“还尿了你这么怕死是怎么坐上一军主帅之位的?”
修齐招呼大元精兵,“大家伙快过来看啊,这个总是过河欺负咱们边城百姓的北蛮将军尿裤子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精兵们指着阿鲜那仰天大笑。
阿鲜那管不了那么多了,哪怕是天大的羞辱他也能忍受,他只想活着,“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我再也不敢了,萧王爷,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愿意给大元做牛做马,给您做牛做马,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求您别杀我。”
“你现在可以瞑目了。”穆昭烈不再给他求饶的机会,举起刀,一刀砍下。
“啊~~~~”阿鲜那吓得又尿了一滩尿,骚臭骚臭的,双腿抖若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