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你别离我这么近
穆昭辉瞥了高原国师一眼,问:“六哥,他们怎么办?”
“那个男的是高原国师,必须要关起来,至于这只蟒灵”穆昭烈眯起眼,眸中充满危险的信号。
蟒灵对上穆昭烈的眼神,顿时打了个激灵,匍匐在地表示自己愿意臣服。
只要能活着,让它做什么都行。
穆昭辉震惊,指着高原国师问:“高原国师?六哥,你是说那个刺客是高原国师?”
“嗯,先都关起来吧,分开关,回去再说。”穆昭烈道。
穆昭辉压下心中震惊和诸多疑问,点头道:“好。”
他将双手举过头顶,运转灵力,十指泛起金光。
众人见状,觉得穆昭辉真厉害,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招数来对付那只蛇。
众人只见穆昭辉猛地蹲下身,双手拍在地上,大喝一声:“画地为牢。”
天上突然掉下十根柱子,柱子狠狠地插进地面,五五一组,将高原国师和蟒灵分开困住。
柱子之间有金光连在一起,从外面看去,那就像一个独立被笼罩的空间。
穆昭烈扶额,这是画地为牢?这是拍地为牢吧?名字取的这么优雅,招式真他妈没眼看。
穆昭辉站起身,拍拍手,“走吧六哥。”
穆昭烈后退两步,“你别离我这么近。”
“怎么了六哥?”穆昭辉往前迈了两步。
穆昭烈顿时化作气魂飞走,空中传来他嫌弃的声音,“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洗过澡换过衣服再来,朱刚,回。”
声音顿了顿,“别熏着我小姨子。”
站在远处的朱刚跟着穆昭烈回去了。
穆昭辉微微屈膝,刚要一飞冲天的架势瞬间僵住,他站直,冲人群吼道:“管家,管家,打水沐浴,速度,本王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快。”
“是是是,云雅,快给太子拿新衣裳。”管家吩咐完云雅,赶紧去准备热水。
分身潇潇和小金先回来的,进屋见纳兰潇潇一脸凝重的坐在贵妃榻上,都纳闷了,还有什么事能把她愁成这样?
小金问,“姐,你这是咋了?出什么事了?”
纳兰潇潇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呼出,“等人都回来再说,不然我还得再说一遍。”
“哦。”小金看向花小狐,眼神询问。
花小狐瞅了纳兰潇潇一眼,把纪先生的话原封不动的叙述了一遍。
分身潇潇是听懂了,她和纳兰潇潇本就是一体的。
小金却没明白,“这怎么了?他们又没得到北关十城,再说了,就算得到了又如何?咱们还怕了那些外族人不成?”
分身潇潇、小羽、花小狐齐齐看向纳兰潇潇,小金似乎和纳兰潇潇最初的想法不谋而合呀?
纳兰潇潇真想一巴掌呼死这几个女人,她理直气壮的说:“你们一个个的都什么眼神?不懂还不能问问了吗?”
小金惊呼一声,“呀,小狐,你受伤了?”
花小狐诧异,“我都换了新衣裳,也擦洗了身子,小金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闻到的,你换了新衣裳,身上却有血腥味,只能说明你受伤了呗。”
花小狐佩服,这都行
“怎么受伤的?”小金问。
“去抓盛王和贤王的时候,不知谁放出一只亡灵,我给了它全力一击,没想到那只亡灵的力量那么大,居然把我的攻击挡了回来,我一时躲避不及,被擦伤了。”
“还有这事?这亡灵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小金感叹。
“幸亏分身姐姐赶到,一招杀了那只亡灵,不然我估计我到现在还回不来呢。”
小金看向分身潇潇,冲她竖起大拇指,“果然比潇老大厉害。”
纳兰潇潇一个靠枕丢过去,给了小金一记白眼。
“嘿嘿嘿,谢潇老大赏赐。”小金嬉皮笑脸。
穆昭烈和朱刚回来了,进屋见回来的都是蹲在崇王府的,穆昭烈问:“湘儿她们还没回来?”
纳兰潇潇摇头,“还没,估计小白是回不来了,她肯定守在小黑身边的。”
穆昭烈点点头,如果是他,他也会,他突然就想起了纳兰潇潇被雅姬重伤那次,“好奇怪,最近翼魔族那边安静的很啊。”
他走到纳兰潇潇身边坐下。
纳兰潇潇笑了,“这可不一定,一会儿人到齐了,跟你们分享完这个消息,你可能就不觉得翼魔族安静了。”
穆昭烈扬眉,“哦?你要分享的这个消息还和翼魔族有关?”
纳兰潇潇正色道:“这还真不一定,有没有关系的,最后还得你来决断。”
她看向朱刚,“坐下歇会儿。”
这要是平日,朱刚肯定乐呵呵的坐了,这会儿,他可乐不出来,和老黑修齐相处久了,虽然平日有个拌嘴什么的,但也是真把对方当兄弟一样。
他一屁股坐下,问纳兰潇潇,“姐,老黑和修齐怎么样了?”
屋中没外人,他们都是跟着穆昭烈和纳兰潇潇斗过妖邪、上过战场的伙伴,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一家人,私下里也就随意的叫姐了。
纳兰潇潇有些恍惚,朱刚很久没叫过她姐了,以前刚收他的时候还一口一个神尊的叫着,后来人前人后的场合多,大多叫王妃。
她看向花小狐,朱刚和小狐是最早跟着她的,后来珊瑚来了,再后来小黑和小白来了,不知道今后还会有谁会加入他们这个大家庭呢?
花小狐被纳兰潇潇看的不明所以,轻声问:“姐,怎么了?”
纳兰潇潇含笑摇头,“没事,只是想起咱们刚认识的那会儿,哪有这么多事儿啊。”
花小狐点头,“是啊,那会儿刚跟着姐的时候,天天除了玩就是玩,真的没有这么多烦心事儿。”
朱刚这会儿没心思回忆过去,他惦记着兄弟,眼巴巴的望着纳兰潇潇,想等一句好消息。
纳兰潇潇见朱刚一幅望穿秋水的模样,笑道:“你放心吧,小黑和修齐没事,我鸟爹和美雀娘能护得住他们,别担心。”
“只是”
朱刚急声问:“姐,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