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坏了穆昭烈的好事,会惹来杀身之祸
纳兰湘湘问,“贤王为什么给你朱厌之魂?”
“他说如果遇到很厉害的对手,放出朱厌,便无人是我的对手。”
纳兰湘湘笑了,“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养一只朱厌之魂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杀手头头怔了怔,不解的望着纳兰湘湘,“郡主此言何意?”
纳兰湘湘摇头,“这都不懂,你就敢养朱厌之魂?你一不懂术法,二不会术法,你却养着凶兽,用你的精血供养吗?”
杀手头头心中骇然,这种话,从没人对他说过。
纳兰湘湘继续道:“等朱厌之魂一点一点把你的精血蚕食干净,你的死期也就到了,你以为贤王是为你好,给了你一道保命符?愚蠢,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一个给他供养凶兽的工具而已。”
杀手头头心头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完全没想过,贤王只不过是利用他罢了。
“你以为凶兽是谁都能养得了的吗?无知,凶兽之所以被称为凶兽,不正是因为它凶恶残暴吗?”
杀手头头慌了,“郡,郡主,那我”
“做了那么久的工具,一下子没了寄主,是不是有些不适?”
杀手头头低下头,他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冰冷的。
纳兰湘湘继续道:“办法不是没有。”
杀手头头闻言抬起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求郡主救我。”
“你现在有三条路,第一,回去找贤王,继续当工具,用你的精血再供养一只凶兽。”
“第二,忍着,你的身体每天要承受两次万虫噬骨之苦,忍过这股劲儿,七天之后,你将获得新生。”
“第三,立刻自尽,一了百了。”
杀手头头沉默了,回去找贤王是不可能的,自己为他效命,他还利用自己,谋害自己的性命,自尽
“郡主,我选择第二条路,求郡主救我。”
纳兰湘湘点头,还行,还算是个男人,“来人,将他捆了,嘴巴堵上,丢进柴房,每天除了一日三餐,不准给他解绑。”
杀手头头震惊了,“郡主,您这”
“这是怕你受不了万虫噬骨的滋味,寻了短见。”
禁军上前将人捆了,带去柴房。
甄将军和刘副将再次目睹了纳兰湘湘的风采,佩服的五体投地。
纳兰湘湘看向张广文,“从没想过会有人半夜行刺你吧?”
张广文忙不迭的点头。
“没事了,你回去歇着吧。”纳兰湘湘不想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穆昭烈把他家宝宝折腾的全身瘫软,依旧意犹未尽,紧紧的搂着纳兰潇潇,“宝宝,你可真好玩。”
纳兰潇潇已经没有力气搭理这个恶棍了,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会说话吗?”
穆昭烈笑了,“为夫的意思是说,你真香,真软,真棒。”
纳兰潇潇哼了一声,闭上眼睛睡觉,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穆昭烈看着怀里小娇妻的睡颜,心满意足的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今天就先饶过你。”
纳兰湘湘识趣的没有去打扰,其他人则是不敢打扰,坏了穆昭烈的好事,会惹来杀身之祸。
翌日一早,日上三竿,纳兰潇潇睡醒了,睁开眼见穆昭烈睡在自己身旁,这才想起来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纳兰潇潇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你来找我了,父皇那边呢?会不会有危险?”
“没事,我都清理干净了,他在围场玩的不亦乐乎,说什么也不肯启程回京,老七在那边守着呢。”
“玩什么?狩猎吗?”
“嗯,每天猎十几只猎物,可嘚瑟了。”穆昭烈想起来就觉得无聊,这有什么可嘚瑟的?
纳兰潇潇把这里的事情给穆昭烈讲了一遍,“那个府丞是贤王的人,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贤王这手伸的可真够长的。”
“长姐,起了吗?”纳兰凝凝敲门。
纳兰潇潇打开门,“这么早?昨晚情况如何?”
纳兰凝凝跟穆昭烈打了招呼,把昨晚的事情告知长姐。
纳兰潇潇听完震惊了,“什么玩意?湘儿说那是朱厌之魂?”
纳兰凝凝点头,“是的长姐,杀手说,那是贤王给他的护身符,他一直养着那只朱厌,可惜,他并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二姐说,贤王只是把他当工具,替自己养凶兽罢了。”
纳兰潇潇问穆昭烈,“还有这种事?凡人能养凶兽吗?”
穆昭烈道:“那不是养,他充其量算是个罐子,用来装凶兽的魂魄罢了,凶兽每天吸食他的精血,久而久之,必死无疑。”
纳兰潇潇点头,问纳兰凝凝,“湘儿呢?”
“二姐去看那个杀手了,她说那个杀手每天都要承受两次万虫噬骨之苦。”
“凝儿,通知大家做好准备,或许赵成思会提前到呢。”纳兰潇潇吩咐。
“是,长姐。”
萧王府的人加上甄将军刘副将正围在一堆吃晚饭,士兵来报,说赵成思的野军距离安宁州不到十里。
纳兰潇潇极没形象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了,来了,贤王举荐的人,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纳兰潇潇一脸的兴奋,一双凤眸亮晶晶的。
穆昭烈宠溺的摸摸头,心中无奈叹息,唉!他家这个好战分子啊,可咋整啊。
纳兰潇潇率领大部队斗志昂扬的上了城楼,刚站定,打了一个冷颤,妈耶,小风一吹,还有点冷呢。
穆昭烈将人揽进怀里,语重心长的说,“至于非要来一趟吗?舒舒服服在被窝里躺着不好吗?”
纳兰潇潇心中警铃大作,“穆昭烈,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不然你怎么天天想着这个事儿?”
穆昭烈邪魅一笑,情话张嘴就来,“因为我爱你,爱你这软软的身体。”
纳兰潇潇老脸一红,小拳头锤了上去,“说什么呢你,这么多人呢,也不知道羞。”
穆昭烈大手一挥,气势磅礴的说,“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人生短短数十载,能睡一回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