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次醉酒
织月一身白色连衣裙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到他身侧。
“呼,累死我了。”
她看到桌上有“水”下意识的拿起就喝。
琴酒:……
他想说那杯是他喝过的,但人家已经咕噜咕噜喝完了。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轻咳两声道驱散荒诞的想法:“time is money,你知道你迟到了多久吗?”
织月也知道是自己不对,让人家酒厂劳模等好几个小时,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已经被当成叛徒处理掉了。
于是她软着嗓子去扯琴酒的衣袖,撒娇道,“琴酱~人家错了嘛。下次不这样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
织月:呕~
说完她自己都受不了。
果然琴酒脸色也不太好看,他横眉冷蹙不解风情的拍开她手,“正常一点。”
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几个意思?
织月:……
明明那晚还对人家又搂又抱,现在居然嫌弃她,终究是不爱了呗。
琴酒:喂,伏特加吗,赶快去搭个戏台子,有人要唱戏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
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淡淡开口,墨绿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是眉宇之间却多了一丝难得的柔和,章示着此刻的心情或许还不错。
“啧啧,瞧瞧你平淡的语气,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织月双手环胸,撇嘴道。
“我很忙,没空陪你玩什么过家家。”
琴酒想着这女人再怎么得boss器重,始终也不过只是高中生年纪,爱玩爱闹,他可没时间成天陪人家疯。
他很忙的,每天不是在清理老鼠就是在清理老鼠的路上,酒厂劳模不是说说而已。
“???”
半晌没得到回应,他转头看向身侧。
结果就见小姑娘抱着酒瓶狂吹。
琴酒:……无语
上次无语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喂喂,那是酒不是水啊,几十万一瓶的酒你当水喝呢!
他捂住胸口,是心痛的感觉。
“嗝~”
织月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酒嗝儿,砸吧嘴道:“话说琴酱,你这酒……不错啊,就是度数低了点儿。”
她不知道的是后劲还没上来呢。
琴酒看了眼已经空掉的酒瓶,淡淡开口:“一共40万,刷卡还是现金?”
“啊嘞?”织月眨巴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微微歪着脑袋有点没听懂他的意思。
什么叫刷卡还是现金?
琴酒见她没听懂微微眯眸,压低声线带着几分警告,“喝了我的酒,不想给钱?”
“给钱,给什么钱?”织月把手里的酒瓶往男人怀里一塞,然后无辜的摊了摊手。
“你哪只钛合金狗眼看到是我喝的酒了?”
琴酒只觉得眉心突突,这女人真是……
算了,他懒得跟一个小妮子计较。
织月不由得一愣,这都能忍,她还以为琴酒多多少少会给她一大逼斗呢。
‘小统啊,你能帮我检测一下琴酒对我的好感度吗?’
【好的,正在检测中】
【滴!琴酒对宿主好感度18】
‘纳尼!才18?我辛辛苦苦当了一年舔狗才这么点你溜我玩呢?’织月在识海中咆哮。
【不是啊宿主,琴酒这种黑切黑的人设18已经很高了好不好。基本上你只要不在他底线上反复横跳他就不会弄死你的。】
‘呵呵,我谢谢你。’不过她才不会作死呢。
‘那他对其他人的好感度呢?’
【除了你最高的就是他的小弟伏特加了,17,其他人基本上都在10以内甚至是负数。】
织月:……
合着她在琴酒心里就跟他小弟差不多呗。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琴酒抬眼看了看思绪放空的某人,心里有些不爽。
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在我面前还要走神。
你对我有一丝丝尊重吗?你真的爱我吗?
咳咳,又奔偏了。
琴酒无奈拧了拧眉心,好像自从这个小姑娘出现后他就多了个时不时喜欢脑补的毛病。
还是找个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他怕被传染。
“嗝儿……”酒的后劲开始上来,织月脑子里嗡嗡的,头也晕眩。
“琴酱~你别晃啊,重影了都。”
琴酒心道不好,上次他可算是见识过小姑娘醉后的厉害。
不行,可不能让她再缠上。
“!!!”
“啊,琴酱~”
还没起身某只醉鬼就已经朝他扑了过来,一时间醇厚的酒香混杂着女孩独有的体香将他淹没。
一个名字被她喊的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软软糯糯的嗓音像是带了勾子勾得他心尖发颤,喉头发痒。
“唔,放开。”他厉声喝道。
“不放,我才不放,一会儿你该跑了。”
女孩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他不放,身体还胡乱扭着。
琴酒:……
他好歹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喉结上下滚动,墨绿的眸子里也浸透着晦涩难辨的暗芒。
他遵循男人的本能,一手揽住女孩纤细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尖,对上那双微微放大的瞳孔。
“既然是你主动招惹我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织月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唇上传来刺痛感,男人的吻同他的人一样霸道至极。
一个天旋地转,两人位置互换。
男人身上厚重的气息压得她快喘不过来气,不仅如此,口腔中的空气也被攫取殆尽。
她感觉自己仿佛要溺死在这个吻中。
意识越来越模糊……
等琴酒想更进一步的时候结果发现身下的女孩已经昏睡了过去。
“……”
就挺突然的。
把他勾引完自己没心没肺的睡了,你礼貌吗?
他紧盯着女孩的睡颜,阴鸷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看个洞出来。
这小妮子脑子怎么长的?能在组织中做到她这个位置的人不是心机深沉就是心狠手辣,偏偏她一样不占。
她就像是淤泥中开出的一朵鲜花,与黑色的组织格格不入。
单纯的像个小孩子,啊,差点忘了她本来就是。
“唔……重……”
睡梦中的织月感觉到自己被什么重物压着,不舒服的嘤咛出声。
琴酒皱眉下意识的起身将人抱进怀里。
啧,还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啊。
不知从何时起,他内心深处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然后嫩芽慢慢长成幼苗,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成长成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