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绝色的抹额
霄霄牵着黑豹直奔临窗的桌子,果然见到江莱丰还在那,面白如玉似启非启的娇艳的唇,和圆领子外面细长让人想摸道长脖颈和微突出的喉结——
嗯~他的脖子不冷么?
霄霄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眼睛铮光瓦亮,笑眯眯走了过去。
黑豹气质沉着的抖了抖毛,雄赳赳气昂昂的迈狗步,二楼的人没看见我那傻样。
这些才是身份高的人,不必理会楼下的那些。哼!
这二楼,茶座之间并没有完全封闭,五步一座,宽敞优雅。用各种古朴的屏风还有各种优美雅致的矮松,各种盆景,根雕,字画隔开,各座位互相之间,若隐若现看不全。低声说话就听不见。
江丰莱微微昂着头,绷直了嘴角,看着窗外,似乎并不大高兴,但并不愿露出来。
霄霄扯了扯衣服,心跳加速来到桌子前,笑盈盈的道:
“江公子是你?我在街上就说像你,除了你,还有别的清俊的公子?&34;
江丰莱慢慢的收回眼神,转过头来,眼里都落寞一闪而过,他微吊的桃花眼微微眯看向霄霄,秋波流转。似笑非笑的唇一勾,并不做声。
霄霄笑容凝住,停止呼吸,心胡乱的跳着。
作为男人,这么迷人不好吧!咱们能低调一点么?扯了扯嘴:
“怎么你认不出我了?”
江丰莱先是一脸茫然好一会,抽了抽眼角,笑起,起身一拱手:
“傅二姑娘,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救了我一命嘛!。”伸出白玉般细长骨节均匀的长手:
姑娘请坐。”
霄霄咬了咬唇:哎!什么时候能好好把玩一下?
阿玉:”嗯~有什么好玩的?手不是拿来干活的么?”
“闭嘴!白痴!”
他额间的抹额镶嵌的淡青的碧玉,泛着柔和的光芒,让他整个人如碧玉般般温润。
霄霄的心抖了,闭了闭眼,怕自己太过失态,呵呵一笑:
“怕你落了水,记性不好了,不记得我!”
江丰莱,抬头看她疑惑:
“······”人脑没那么容易进水。
霄霄坐下,自己拿杯子放下,然后歪头看向江丰莱。
黑豹趴在地上,他也渴了,但它不说。
江丰莱一愣,倾身为她倒茶。
他身声淡淡熏香的气息飘荡在她鼻尖。
霄霄身体有些发抖,嘿嘿一乐,笑笑眯眯的捧着茶喝:“真甜!”
江丰莱一愣:“这是白茶,不是蜜。”
霄霄尴尬一笑:
“在那看表演很久,这叫久渴逢甘露都是甜的。”
江丰来淡淡一笑:“······”
好吧,你说什么就说什么。
阿玉:“桌上的糕点很好吃得样子,好漂亮啊!多精致,好想吃。”
霄霄:“闭嘴!!敢闹就去死!”
阿玉闭嘴,看向眼前的男人——天!地!是他?头晕脑胀,晕倒!
“他没来么”霄霄捧着茶碗问。
“谁?”
“你等着的人啊?”
江丰莱看向他又一愣,摇了摇头,没有搭话。
霄霄再接再厉:“你的抹额很漂亮,我第一次看男人带着个,立即知道什么叫君子温润如玉,很好看!”
江丰莱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低下了眼帘道:“这在京城男子是常有的装扮!”
我可没有作精作怪。
霄霄笑嘻嘻,歪头看着他:
“那倒也是,梅江没什么贵族。你二十了一了么?为什么没成亲&34;
江丰莱:“阿?·····”
随即往后一靠,手中的象牙扇子,往桌子上一敲,呵呵一笑,撒出迷人的光晕,如春风般暖人:
“我忘了你是可以冷水里救人的姑娘,不是豫京城娇弱的贵女,说出的话也跟人不同。”
这笑也没之前拘谨,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随即倾身去来问:“姑娘怎么知道我没成亲?”
霄霄被他笑容逼退得,脸一红,往后一靠,不敢离得太近:“我一看你,你就脸红,结了婚的大喇喇,自然不同。”好吧,脸皮再厚也有限。
“呕?你倒是清楚?!”
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嗯?·····”霄霄眼珠一转呵呵笑道:
“我们江南西道,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我有几个男孩子——亲戚,有的,一结婚就不一样了,当然了,也就不跟我们玩了。”
嘿嘿!他又没去过,江南西道的规矩,我说了算!
黑豹:“嗯~······”她的规矩是规矩,别人的规矩不是规矩。
江丰莱把象牙扇往桌子上一放笑着不揭穿她道:“呕?这倒没听说,只听说蛮夷,还是苗疆没这规矩!”
霄霄对于他的不信,不予理会。
低头看着茶碗里绿中泛白的茶叶,用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茶碗的边缘,这家伙两个问题都没有回答我,看来避重就轻。
阿玉贪婪的看着眼前。熠熠散发着柔光的美男子,依旧晕头晕脑回了句: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们很熟吗?”
霄霄愤怒:“丫头,你站哪边,别人问话,就要回答啊,这是礼貌啊!”
阿玉:“礼貌?······”
江丰莱手一扬,叫来店小二给霄霄,要来碗玫瑰露,一盘八色盘,又点了碗肉臊面给狗。
黑豹一听立即精神,站 起来对着江丰莱换上一脸讨好的表情。笑眼咧嘴,摇尾巴!——果然是俏哥哥!
“这里的玫瑰露很好,你尝尝!”
霄霄见他不像刚才那样脸红皮薄,倒显得自己跟女溜子,很高兴。毕竟自己也是娇羞少女。
阿玉:“嗯~你好像就是······”
靠在桌子上放松的托着她的小巧的下巴:
“江四哥看刚才的表演了么?”
江丰莱莱看着她的姿态····女孩子的——坐有坐相呢?这种娇憨姿态是随便让外男看的吗?江南西道的规矩?
他毕竟不如她脸皮厚,问不出口。只是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江四哥?
好吧,她救了我的命,叫什么都行。
咳嗽了一声道:“当然!很是精彩!”
霄霄嚯的一声站起来,桌椅齐响焦急的迈步过去的关切的问:
“听你咳嗽是落水,留下了病根,太医看过吗?怎么说?”
江丰莱抬脸惊慌的看向来到他眼前的她,往后一倒,姐~能离我远一点么:
“·····没有,刚刚只是喉咙痒,姑娘不要紧张——我好得很!”
吓死我了!
ps:
只有做梦才敢跟帅哥有交集
太激动,胡言乱语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