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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永琏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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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的男主人一走,整座皇宫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变得无比祥和又宁静。

    虞晩甚至一度祈祷,让乾隆在外面多待些日子吧。

    没有头顶上的两座大山压着,她简直不要太快乐。

    就这样吃吃喝喝晃悠到了十一月下旬。

    一天早上,虞晩刚醒来,还没来得及洗漱更衣,就透过窗户看见外面已经变成了银装素裹的天地。

    这是初雪。

    洁白到令人恍惚。

    虞晩甚至顾不上吃饭,就迫不及待穿好了狐皮大衣,一步一个脚印,踩的雪地嘎吱作响。

    没办法,大雪常有,但是这样放松的心情不常有。

    所以,虞晩才像个小孩子似的那么快乐,甚至拿起一把小铲子,堆起了雪人。

    玩了一个大早上。

    手和脸都冻得通红。

    可是笑意却从头发丝里弥漫出来。

    哪怕是担心自家娘娘受寒的孙嬷嬷,本来还想念叨几句,最终却只是咕哝了一下嘴,什么话都没说。八壹zwm

    只是让人把刚刚熬好的红枣姜茶端上来。

    必须得驱寒。

    虞晩也知道自己任性了。

    所以这次极为好说话。

    根本就用不着秋桂和孙嬷嬷两个人轮流劝说,自己就主动端起茶碗,捏着鼻子一口气闷了。

    “这样大的雪,水应该结冰了吧?”

    虞晩用手肘支撑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外面,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孙嬷嬷正在缝制护膝。

    这可是用了上等的皮毛,专门做给自家娘娘的。

    眼看着除夕宫宴在即,又要不停跪拜了。

    本来天气就寒冷,青石板上就更冷了。

    还硬的不行。

    孙嬷嬷心疼虞晩,所以趁着空闲的时候,就赶紧做出几套来。

    让自家娘娘换着用。

    “应该还没有,”秋桂正在给水壶里添热茶,闻言一愣,接着摇了摇头,“不过奴婢听说,荷花池上面好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这样啊,”虞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就懊恼地说道:“还想着去滑冰呢。”

    这话一说出口,可把孙嬷嬷给吓得不轻。

    她急得连针都差点扎到自己。

    一脸不赞同地说道:“娘娘还是安生些吧,那荷花池可不是个好去处。”

    遥想当年,多少事故都发生在你荷花池里。

    就拿最近的来说,高贵妃不还连累了自家娘娘落水了吗?

    本来主子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结果被水一泡,之前的功夫全白瞎了。

    就这仇,孙嬷嬷能记一辈子!

    “好好好,”虞晩求饶般双手合十,摆出“拜托”的姿势,无奈地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

    秋桂在一旁看得好笑极了。

    自家娘娘啊,这贪玩儿的性子,也只有孙嬷嬷能制住了。

    憨吃憨玩了一天,虞晩还让小柳子找了会堆雪人的小太监。

    就在翊坤宫的院子里堆了好几个形态各异的雪人。

    看得人心情愉快极了。

    然而,到了深夜,本来以为会一夜好眠的虞晩,突然被一阵吵闹声给弄醒了。

    “怎么回事?”

    虞晩挤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秋桂本来正准备去睡下,结果就被灯火通明的长春宫给吓了一跳。

    还有来来回回、着急忙慌的小太监。

    秋桂来不及多想,就知道肯定有大事发生了。

    于是也顾不得自家娘娘的起床气,连忙进屋把人叫醒。

    “主子,宫里好像发生大事了。”

    秋桂双手攥成拳头,声音里的颤抖清晰可闻。

    “伺候我更衣。”

    虞晩一个激灵,困意瞬间没了。

    秋桂虽然心里慌张,但还算是手脚伶俐。

    她侍候着虞晩穿好衣服,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这是……”虞晩走到院子里,向外望去,眉头皱成一团,“长春宫的方向。”

    有许多小太监拎着宫灯,脚步慌张的朝着同一个方向跑去。

    “娘娘……”

    秋桂呐呐无言,声不可闻地喊道。

    虞晩心里也有些忐忑。

    不过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不论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不清楚。

    只有这样,才不会惹祸上身。

    而且,皇后不是跟着万岁爷去了别宫了吗?

    先不说根本没有到约定好要回来的时间。

    就算是要回来,也不可能是悄无声息的大半夜里回宫。

    别宫里绝对发生了大事。

    所以皇上才会不顾及礼法,急不可耐地回来了。

    虞晩猜测,这事与皇后有关。

    但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二阿哥出了问题。

    翌日,天刚亮。

    虞晩就睁开了眼睛。

    她用手揉了揉眉心。

    觉得疲惫不已。

    谁让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脑子里总是不停地冒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娘娘,二阿哥好像受伤了,太医们竭尽全力,却别无他法,万岁爷大发雷霆,现在宫里人人自危。”

    秋桂也是一夜未眠,她和小柳子一直守着殿门,一得到消息,就立马进入内室向自家娘娘禀报了。

    “这么严重吗?”

    虞晩心里一咯噔,喃喃自语道。

    突然,她的脑子里划过一道亮光。

    像是被闪电劈开了一样。

    历史上,天资聪颖的二阿哥永琏,好像确实没有活过十岁。

    一时间,虞晩的心情无比复杂。

    自从她成为乌拉那拉氏以来,从来不曾按照以往的轨迹行事。

    哪怕有迹可循,她也不会凭借着先知而做些什么。

    毕竟所有事物,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变化。

    更何况是人呢。

    一个小小的蝴蝶翅膀,就能引起巨浪。

    所以虞晩索性让自己刻意遗忘掉那些记忆。

    省得她自以为是,到时候做错了事情。

    毕竟命可只有这一条。

    所以,在得知二阿哥受伤这件事情之后,虞晩的心情很是复杂。

    她把自己关在一方小天地里。

    不去看也不去听。

    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毕竟,永琏还只是一个幼童。

    虞晩并不是圣母心发作。

    只是心有感慨罢了。

    更何况,就算是她想伸手干预二阿哥的命运,此刻也晚了。

    就算是现在心里有几分后悔与怜惜,也不过是虞晩自己可以高高在上的旁观罢了。

    毕竟她和皇后两个人,可以说是势不两立的敌人。

    永远不会有和解的机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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