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独特的世界规则
“这个恶魔影怪的力量虽然没到诸天评分,但是也相差不远了,按照之前我们收集到的信息来看,影怪不会超过原体力量上限,那么说雷格斯起码也能爆发出如此实力。
只不过他犯了一个致命问题,失去了先手,既然明知道影怪在白天处于狂躁期,一出来就是最强状态,不做好恶魔变身的准备,以人形状态面对影怪。
现在想要在恶魔影怪狂风暴雨的攻击中变身,爆发最强力量,取得战斗先机那还是很难得,尤其还是影怪除了力量,其他方面全部碾压的情况之下。
不过能修行到这个境界,说明他这么做肯定有着相应的原因,巫师体系也是一个通过知识获取相应力量的道路,看看他准备的后手吧!”
广场不远处的张贺与罗沙,正观察着雷格斯此时状况,如果有学员能看到他们现在的位置,就会惊呼“他们怎么没有产生影怪!”
是的,张贺与罗沙并没有躲在建筑物的暗影之中,而是与卫无忌一样光明正大的处在阳光之下,毫不畏惧光源直射会产生影怪。
在从张立处获得影怪的底层技术中包含仙道天魔特征之后,罗沙就对与自身的预感有了更近一步的理解,“黑暗”不只是说保持安全的方式,还指明了危险发生的条件。
影怪的触发条件不只是光源照射,详细的说应该是,在这个世界,有着独特的规则,光源照射的情况中,如果影怪的原体心里有着负面情绪荡漾,那么这些负面情绪会沟通到原体自身的黑暗面,负面能量就会以原体的影子为锚定点产生影怪。
这也是仙道所说的魔由心生的特征,如果有人能保持心灵中没有负面情绪存在,那么即使在光照环境中,由于没有负面情绪作为引子,无法让原体黑暗面被这个世界负面能量所捕捉到,那么自然也就不会诞生影怪。
这也是卫无忌之前在地下室愣住的原因,因为当时卫无忌明明处于封印光团的光影之下,却没有任何影怪诞生的痕迹,这使得卫无忌开始思索自身与其他的人的不同。
在那个瞬间卫无忌就明白过来了,天骄评分和诸天评分除了专属道路的力量加持外,如果说硬要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心灵境界的差距。
明心境界的心灵境界,看似天骄评分就能达到,但是实际上处于打基础、学习修行知识的筑体环节,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实战型天才,有足够的生死危机去做心灵上的突破。
之前马军在还过渡天骄评分时,就能摸到明心的边缘,也主要得益于长年处在实战危险环境,其心灵磨练本就临门一脚了,再加上当时卫无忌与白緷山的对战提供大量武道灵感,结合其变强意愿,才在与雪来的对战中踏入明心。
大多数天骄评分的修行者没有到达明心,或者只是刚刚进入明心境界,尚不能完美的控制自身负面情绪,尤其在一个陌生、紧张、有一定危险性的环境之中,人心底的负面情绪会加剧涌现。
只有诸天评分,张贺早已进入明心近一年有余,罗沙也更不用说,神道修行者自修行开始就要面对远古生灵的侵染,心灵境界远超其他修行者。
卫无忌有着前世的阅历加成,虽然杂念较多,但是控制好负面情绪,是一个长期孤独生活的社畜的必备技能了。
再加上于刘渊对战时的“感动”与明悟,战后的一个多月的沉淀,让其直接到达明心境界之中。
在知晓影怪触发规则后,光源照射也不再成为他们行动的束缚。
“注意看广场地下的波动,这就是雷格斯之前苦心经营的目的吧,散发着毁灭气息的能量公式,正在以毫无征兆方式,影响着恶魔影怪,吸收着力量余波,并且范围在不断变大,看来是冲着墨勒和白緷山来的。
对了,广场西侧的建筑屋顶,那个卫无忌在观看着这一切,他应该从我们来之前就在那里看戏了。
仙道修行者张立也在暗处,应该没被雷格斯发觉,看其样子应该会横插一手,你怎么想?”
罗沙干净利落的将场面局势一收眼底,并且将雷格斯的底牌抖落了出来,对于诸天评分的修行者来说,集训任务对于他们毫无意义,因为诸天评分这个评价就是最大赞誉。
即使没有这次集训任务,他们也可以随时加入到玉州中央学院,罗沙之所以参与到这次集训之中,目的与张贺一样,都是能够见识到不同诸天评分的修行者,能够没有那么多束缚的交手。
获取到平常修行之中,不曾有的灵感碰撞、道路碰撞,从而更好的完善自己的道路。
“当然是不管了,虽然雷格斯这个小子虚伪的态度,我看着很不爽,但是他们这个阶段的战斗,都是他们的机缘,说不定雷格斯谋划成功进入诸天评分,也说不定墨勒、白緷山、张立反杀成功由此更进一步。
反正无论是谁成功都与我没关系,我只希望胜出的那个人,他的实力可以让我尽兴的打一场。
不过,要不赌一场?我赌雷格斯失败,我之前就说了玉州中央学院制造的影怪没有他想到那么简单,尽管他已经做了很多准备,竭力做到了极限,但我仍然不看好他。”
“可以,我赌他们四个人全部失败,这场战斗没有胜利者,你输了,就将你家老头子去年找寻到《大力牛魔拳》借我一读。”
“好,不过一本筑体期的锻体之法,虽然出自一个高等大世界,但是你想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稳操胜券了,你输了,就让我和魔王在主导情况下对战一场。”
罗沙闭目思索了一会,好像正在与自己链接的远古生灵沟通,片刻后随即点点头,示意张贺自己同意他的条件。
就这样,雷格斯并没有想到,他最忌惮的两人对于他的行动,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想法,反而成为一场赌局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