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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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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赶了几日路, 他们到了邻国,不同京城繁花似锦,贵气奢华, 邻国风气从里到外透着淳朴的气息, 楚皓亦一行人抵达,便已有朝内人接待,领着他们到了住处。

    众人风尘仆仆,好生洗漱了一番, 他们在这歇了两日, 被邻国天子接见,而当天夜里,便给他们准备了晚宴,留楚皓亦几人下来,道是为他们接风洗尘。

    楚皓亦同他们接触了几番,再打听打听消息, 多少明白了这邻国内部的状况,可谓是内忧外患,帝王都似软包子, 随手可捏。

    当夜,宫中大办晚宴,宫人鱼贯而入,伺候楚皓亦的是一名白面书生似的太监,身上带着香粉味。

    梁晏便坐在他身旁,他侧头就能看见他身旁为他斟酒的宫女,眉眼如画,朱唇皓齿,似一朵盛开的娇花, 一举一动之间皆是风情。

    他多看了两眼,梁晏发觉,侧身挡了挡,高大的身型挡住了那名女子。

    楚皓亦酒杯挡着嘴唇,不由轻笑一声。

    呆子。

    看来这邻国的接待者将他们几人都摸了个透,试图投其所好。

    晚宴奏乐,女子们穿着异域风情的轻纱,翩翩起舞,衣角飞舞着,半遮半掩,大臣们相互交谈,现场弥漫着和谐热闹的气氛。

    伺候楚皓亦的太监很有眼色,见楚皓亦捂着额头闭眼,倾身贴近,温声问道:“侯爷可是不舒服了?”

    他声音偏细,柔和的嗓音听着没有那般怪异,面白无须,眉眼清秀,看着单纯又可爱,许是不少断袖之癖喜爱的类型。

    楚皓亦偏过头:“无事。”

    太监道:“侯爷若是不舒服了,奴才便带侯爷下去歇歇如何?”

    楚皓亦一只手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的看着大厅中舞动的舞女们,耳边的乐声参杂着臣子的说话声,他放下酒杯:“也罢,便先歇会吧。”

    ——

    外面夜色正浓,皎洁明月高挂,天色已晚,宫中晚宴一片热闹,外面与之相反,清冷了许多,月色将这宫里蒙

    上了一层薄纱,清淡又朦胧。

    凉爽的夜风吹拂,侍卫守候门前,小太监扶着步伐踉跄的楚皓亦,往另一边后花园走去,月光倾斜落在地上石板路,两道脚步声零散。

    小太监有些吃力,气喘吁吁,路过假山之时,楚皓亦脚下停了:“本侯有东西落下了,你且回去看看。”

    “侯爷要寻什么?”太监问。

    楚皓亦道:“玉佩,一块这么大的玉佩。”

    他比划了一下,太监让他在这稍等片刻,不要随处走动,便往回走去了。

    良久,此处又出现了一道身影,脚下悄声无息。

    夜里池塘荷叶漂浮,鱼儿跳跃出水面,又沉了下去。

    梁晏在分岔路口停下了脚步,左右看了看,他身后陡然传来了脚步声,梁晏转过头,便觉腰上一紧,被拉到了一旁的假山后。

    手臂的力道,温热的体温,以及熟悉得气味让他没有挣扎。

    楚皓亦按着他肩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跟踪我?”

    “……没有。”梁晏声音暗哑。

    他的确没有跟踪楚皓亦,不过是在他出来之后,也找了个借口跟了出来罢了。

    他先前见着楚皓亦那走路不稳的样子,本还心中有所顾虑,此时却也明白他先前那都是装的了。

    楚皓亦搂着他的腰,掌心在他后背拍了拍,靠在了他身上,“美人作陪的滋味……可好?”

    他温热的呼吸落在梁晏的耳后,梁晏气息沉了沉,“侯爷莫要胡说——”

    下一秒,他感觉到耳垂被捏住了。

    楚皓亦揉了揉他的耳朵,轻笑:“瞧瞧,咱们南平王可是害羞了?”

    他环在梁晏腰间的手紧了紧,拉着他往假山里边去了,这里的路错综复杂,假山也做的逼真,有些假山里面还可以钻进去。

    梁晏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在楚皓亦吻着他耳垂时,拉着他的手腕,压低声音道:“你喝多了。”

    楚皓亦身上的气息很强势,举止动作,连带着他的吻,都非常的有侵入感,他抓住了梁

    晏的双手手腕,压在了头顶,自他的额角吻到了他的唇,再落到了下颚。

    梁晏不禁偏过头,呼吸颤抖。

    而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梁晏松散的眸光微凝,霎时间忍住了粗重的呼吸,此处不似旁的地方,不可乱来。

    他双手被楚皓亦擒在手中,动弹不得,也不敢挣扎,担心弄出太大的动静将人引来,楚皓亦饮了酒,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

    楚皓亦突然松开了手,身体往下一滑,梁晏堪堪接住他,楚皓亦靠在他胸口的位置,接近他心口跳动的地方。

    外面来的人已经急了,叫着“侯爷”,梁晏没多耽搁,他整理了一下二人的衣物,架着楚皓亦的手臂走了出去。

    外面是那小太监,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没见着楚皓亦,正心急如焚,这会儿见到他们二人从假山里出来,松了口气。

    太监认出了梁晏,他道:“南平王,奴才送侯爷去歇息吧。”

    梁晏:“领路吧。”

    太监看了看梁晏,又看了眼似不省人事的楚皓亦,只好收回手,解释道:“侯爷说玉佩掉了,奴才回去寻,没寻着玉佩……”

    “玉佩?”梁晏侧头。

    太监形容了一下,梁晏眸中微动,那玉佩正是他送给楚皓亦的那一块,可他分明看到在楚皓亦颈间挂得好好的,难不成是他看错了?

    他没有怪罪那小太监,待他把他们领到了歇息的地方,太监踌躇道:“南平王不必担心,奴才定会好好服侍侯爷的。”

    “此处不用你,下去吧。”梁晏说。

    厢房当中点了烛火,里面陈设简陋,床上铺着棉被也不如楚皓亦府中的舒服,他翻了几个身,被梁晏压了回去,楚皓亦眸子半阖,眼中神色清明。

    视线当中可见梁晏垂眸拿着帕子给他擦手,随后又看向了他颈间,楚皓亦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着。

    床帘的阴影笼罩了楚皓亦大半张脸,梁晏没留意他是否醒着,他伸出手去,扯了一下楚皓亦的衣襟,手腕被抓住了。

    温热的掌心似直接抓住了他的心脏,梁晏呼吸一滞。

    “南平王可是要对我行不轨之事?”楚皓亦沙哑的声音传来。

    梁晏顿感面上一热,但想起方才他清秀的小太监,心头又是一阵沉闷,他掌心覆在了楚皓亦的颈间,似只需一拧,便会让他一命呜呼。

    掌心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在挠痒痒似的,勾到了梁晏心头。

    他大拇指指腹摩挲,沉声道:“是又如何?”

    楚皓亦摊平双手:“本侯也打不过你,便只好认输了,任君采撷——”

    他尾音上扬,似水中勾着诱饵的鱼钩,而梁晏便是那条鱼。

    梁晏黑眸对上楚皓亦笑意盈盈的眼睛,似在说着玩笑话,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而梁晏闯了进去。

    他从前活的如一匹孤狼,身后无人,也不稀罕,如今有了稀罕的人,招惹到了手,日后这人想要再抛弃,那定然是要做好被狼反咬一口的准备。

    偏生楚皓亦好似毫无自觉。

    梁晏眯了眯眼。

    楚皓亦抓着他的手腕,从自己颈间拿开,“南平王可莫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梁晏嗤笑一声:“怎么?侯爷还怕了我不成?”

    楚皓亦舔了舔唇角,声音低低的,且有着虚空感,眸中参杂着□□,“你那般看我,本侯……可就要忍不住了。”

    梁晏一愣,眸中戾气散了些许,他反手扣住楚皓亦的手腕,问:“你可知方才那太监打的什么主意?”

    他对旁人接近自己无所察觉,旁人对楚皓亦的心思,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楚皓亦:“什么主意?”

    梁晏不信他看不出来,旁人伺候皆是宫女,却是特意找了那清秀的小太监给楚皓亦,为的是什么,心知肚明才是。

    他一如楚皓亦先前擒住他的手那般,把楚皓亦双手压在了床上,“你说是什么主意。”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楚皓亦声音散漫,丝毫不像被擒住的人,慢条斯理的偏过头,亲吻了一下脸侧的手

    腕,此举一瞬让梁晏的手松了力道。

    梁晏知晓,他这是要装傻充愣到底了,可偏生他拿他别无他法,且楚皓亦还总有办法让他跟着他的节奏去了。

    真是……

    楚皓亦屈了屈膝盖,“南平王可莫要胡来。”

    梁晏嘴角绷直。

    究竟是谁胡来?

    趁他分神之际,楚皓亦搂着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梁晏已然乱了气息,推拒的动作软绵绵的,如同欲拒还迎。

    楚皓亦勾着他下巴,同他深吻,呼出来的气息灼热,湿润的嘴唇上染了一抹殷红,他拭了拭梁晏的唇角,“我便让你痛快一回,如何?”

    梁晏眸子微动,未曾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

    ……

    房内烛火摇曳,满室春光乍泄,窗外风声不止,门口守门的小太监坐在太监上,下巴一点一点的往下打着瞌睡。

    夜已深,凉风习习,宫内侍卫还在巡逻,厢房中梁晏手背抵在唇边,听着窸窣的声响,激得红了眼角,他猛的闭上了眼睛,眉间轻皱,下巴微扬,流畅的下颚线条显露,他的轮廓在墙上留下倒影。

    短暂的止住呼吸后,他大口的喘息着。

    楚皓亦的影子笼罩住了他,他声音暗哑低笑:“南平王如今可信了本侯的真心实意?”

    梁晏眼眸睁开,眸中还有几分恍惚,他抬手拭了拭楚皓亦的唇角,陡然支起了身,这一下便撞到了楚皓亦的肩头,他一顿,搂着他在床上滚了一圈,翻了个身。

    他眸色幽暗的看着楚皓亦的嘴角,指腹细细擦拭:“侯爷何至于此。”

    “南平王,这般擦,可擦不干净。”楚皓亦说,他抬手指尖点了点他的唇,“用这。”

    梁晏抿了抿嘴,低头覆上了他的唇,楚皓亦指尖插入了他一头散落的墨发中。

    ——

    一行人在邻国停留了十几日,邻国未能在他们身上捞到好处,看似最好打通关系的楚皓亦恰恰是最难以渗透的人。

    旁的美人于楚皓亦而

    言,是美景,是漂亮的风景线,然梁晏于他而言,是能够驻足的港湾,是安定。

    返程之时,已是夏日。

    傍晚时分,他们途径客舍,停留歇息,四周了无人烟,进入下一个城镇,还须半天的时间,于是他们便打算在这处歇脚。

    客舍掌柜出来迎客,一行人陆陆续续进了里边。

    楚皓亦下了马,小二过来牵马:“这位客官里边请,里边请,马交给小的便好,小的定然会好好——”

    他抬起头,和楚皓亦眼睛对视上,话音戛然而止。

    楚皓亦因他这一瞬的异常多看了他一眼,五官平凡,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一双手粗糙,看起来是干惯了粗活的。

    “你生的好面熟。”楚皓亦犹疑道,“我们可是见过?”

    “哪能啊!”小二低下头,“客官这般好看,跟那神仙似的,一下都给小的看愣了。”

    梁晏走了过来:“进去吧。”

    楚皓亦便没再关注那小二,跟着梁晏进了客舍。

    里面一楼摆放着桌子,他们进去后,一瞬让里面热闹了起来,楚皓亦先上了二楼的客栈,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段路风吹得尘土飞扬,他们身上都仿佛糊了一层灰尘。

    楚皓亦换了衣服下楼:“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小二将帕子往肩头一搭,走到了他面前。

    楚皓亦让他端一些菜上去,小二道了声“得嘞”,便又转身去忙活了。

    外面天色渐晚,天边最后一抹光线被黑暗取代,今夜天空月亮被云层遮盖,只留零星点缀,赶路的人身体劳累,都已早早歇下。

    楚皓亦躺在房中,隐隐闻到一股奇香,很淡,似是他的错觉,他下意识闻了两下,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

    这处客舍简陋,为何会有熏香?

    楚皓亦察觉不对时,身体已然使不上劲儿了,仿佛有热浪一层层拍打上来,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的温度,他抬手扯了扯衣襟,翻个身都觉有些难受。

    门悄声无息打开了,一道身影钻了进来。

    楚皓亦无论去往何处,都习惯在枕头下放一把匕首防身,没想到这次便用上了,他伸手摸到枕头下,张嘴喘着气。

    那道身影走到了床边,发出低低阴沉的笑声,“没想到吧。”

    楚皓亦听出了这声音,正是他今日碰上的那名小二。

    房中光线昏暗,伸手不见五指,只隐约可见一个轮廓,楚皓亦张了张嘴,拖延时间:“为何害我?”

    他的嗓音低哑,若非房间里安静,许是就要这么错过了。

    “呵。”小二讥讽的笑了声,“害你?分明是你害我才对,侯爷,好久不见啊,我那几十个兄弟因你而入了那不见天日的牢笼,侯爷莫不是就忘了?”

    楚皓亦脑子在快速的转动着。

    “你害我逃窜,害我不得入城镇,如今,我便要报了这仇!”小二恶狠狠道。

    楚皓亦想起来了,经小二这么一提醒,他便对上了号,他并不着急,只问:“可否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二冷笑一声:“怎么?还要挑个好时辰上路不成?”

    他嗤了声:“若不是没有那蒙汗药,我也不至于拿这催情/药来……”

    他话音未落,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梁晏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口,他进来的动静太大,一瞬吵醒了旁边房间里的人。

    楚皓亦在昏暗的环境下,只见梁晏大步走进来,小二连连后退,被梁晏揪住了衣领,一脚踹了出去,梁晏还顺道带上了门。

    他只能听见外面几声惨叫,热闹了好一阵,待重新安静下来时,楚皓亦听到了于他同行的大人问梁晏:“这贼人竟趁夜偷袭,不知侯爷怎么样了?”

    “我进去看看。”梁晏沉声答道,“你们先将他捉拿下去。”

    接着,房门被推开了,梁晏走了进来,他先是将房中烛火点燃,然后快步走到了床边,楚皓亦躺在床上,双颊酡红,紧闭双眸,额角青筋隐隐显现,看起来是极其难熬的状态。

    梁晏探了探他额头,“侯爷,侯爷?”

    楚皓亦抓住他拍他脸

    的手,有气无力道:“别拍了。”

    梁晏的手裹着凉意,落在他脸颊上时,没让他降温不说,还惹得他更加难熬。

    “我去找大夫。”梁晏起身,手臂被拉住了。

    他侧过头。

    楚皓亦抓着他的手:“没事,你去打些凉水来。”

    他知道梁晏会在入夜后来他房中,先前才那般有恃无恐,那人话也多,许是攒了许久的怨气,见到他才想发泄出来。

    梁晏依言去提凉水,很快便回来了,他将水放在一边,浸湿帕子,给楚皓亦擦汗,楚皓亦笑了声,梁晏擦拭的动作一顿。

    “怎么了?”他沉声问,不经意透着紧张兮兮的口吻。

    楚皓亦道:“没什么。”

    他本意是让梁晏提凉水来,替他洗个冷水澡,不想梁晏却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梁晏以为他是被汗沾湿不舒服,细细给他擦拭,道:“侯爷且放心,那人我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办事本侯放心。”楚皓亦勾唇慢吞吞道,“你可知他为何要趁夜来袭?”

    梁晏:“方才在门外听到些许。”

    楚皓亦:“你还记得他吗?”

    梁晏不解:“侯爷此话何意?”

    楚皓亦想这样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他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道:“在那与兽斗的场地里,他是将猛虎拉上场地的那人。”

    事情还没过去太久,楚皓亦勉强能记得清,对方变化有些大,那时那人穿着光鲜亮丽,现在灰扑扑的,脸上也没了那时的春风得意,全然似是两个人。

    人靠衣装马靠鞍,此话果然不假。

    梁晏指尖不经意扫过楚皓亦耳垂,他猛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怎么了?”梁晏将方才的事放在了一边。

    楚皓亦眼眸半睁,气若游丝:“你低头。”

    梁晏听他这般有气无力的语气,不禁心头一紧,他低下头。

    楚皓亦:“亲我。”

    梁晏面上一热,抿唇茫然无措,手握成了拳头,最后还是铁血柔情的吻了下去,双唇交叠,

    楚皓亦唇上的气息热得很,梁晏面上沉着冷静,心中狂跳,脑子里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张嘴。”楚皓亦贴着他的唇,舌尖描摹着他的唇,梁晏觉着唇上有些痒,张开了些许唇缝。

    分开时,梁晏呼吸也随之紊乱,舌根发麻,房内轻喘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楚皓亦哑声轻笑,“方才在那门外你可听见了?”

    “什么?”梁晏问,他听到了些许,不知楚皓亦问的是哪一句。

    楚皓亦道:“他给我下的迷香,具有催情之效,你可明白?”

    梁晏默不作声片刻:“……明白。”

    外面重归安静,房内烛火未熄灭,楚皓亦的眸子似有光闪烁着,梁晏坐在床边,弯腰视线扫过他眉眼,喉结滚了滚:“我该如何做?”

    楚皓亦抬起手,他便低了头,似被驯服的狼,收了尖锐的爪牙。

    楚皓亦声音带着笑音,似调戏般道:“我教你,你可听好了。”

    梁晏喉结又滚了滚,“好。”

    随行的行囊中带着所需之物,梁晏将东西取了出来,听楚皓亦一字一句的说着,他便按照他说的做,在楚皓亦的视线下,呼吸愈发的粗重。

    他还是头一回,这般荒唐的行径,由他掌握了主权。

    ……

    翌日,昨夜那人被抓,客舍掌柜被吓了一跳,生怕连累到了自己,和那人撇清了关系,他们查过之后,发现没有同伙,便打算压着那人送官。

    梁晏穿好衣物从楚皓亦房中出来时,众人视线都看了过去,他不自在的遮了遮领口的位置,道昨夜照顾了侯爷一夜。

    众人恍然大悟,心说南平王和侯爷关系似乎并不如传闻中那么恶劣。

    楚皓亦从他身后出来,神采焕发,看起来一觉睡的好极了,与之相对的是梁晏略显憔悴的面容,本还不显,楚皓亦出来之后,便有了对比。

    众人感叹二人关系亲近。

    抵达京城时,一行人皆松了一口气,这长途跋涉,着实是费神费力,他们先整理过仪表,才进宫禀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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