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驱鬼
之前在帝丹学园祭上确定了他们所见到的那个新出医生是贝尔摩德假扮的以后,安室透就一直有让人盯着。
不过安室透没有派他在公安的那些下属,而是他接下卧底任务以后,在里世界里培养的一些下属。
或者也可以说是线人。
毕竟卧底犯罪组织的任务不同寻常,更何况安室透又是卧底于组织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只靠他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为了能更好的收集情报,安室透在组织内外都培养了一批人手,主要就是帮他去做那些不方便他自己做,或是不方便安排公安去做的事情。
就比如这次对贝尔摩德的盯梢,安室透派的就是他们。
而且安室透在组织之外的那批人手,很多都是拿钱办事,基本上都不怎么清楚他的身份。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对于贝尔摩德这种级别的组织干部来说,他在公安的那些下属实在是有些不够看。
与其被贝尔摩德发现以后再被反追踪,最后再查他身上,还不如从一开始就非警方的人。
那样就算是真的不幸被贝尔摩德发现了,安室透也能说自己是好奇贝尔摩德为什么会突然跑去当医生。
除了安室透派出去的人手外,宫羽平修和诺亚也帮了些小忙。
当初在回溯时间的时候,宫羽平修曾经使用过一个人脸识别追踪的小程序。
那个程序是宫羽平修早就完成了框架,后来在回溯时间的时候,又进行了一些完善。再加上诺亚的运算能力,比之前回溯时间的时候用的那个小程序要更加好用。
在全方位地盯了一段时间之后,安室透就发现,贝尔摩德竟然没有完全取代那位新出医生,只是有的时候,会使用新出医生的这个身份。
只可惜,贝尔摩德的行事太过飘忽不定,又可以随时变换自己的身份,宫羽平修和安室透一直没能确定贝尔摩德出现在米花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贝尔摩德对工藤新一,毛利兰,还有毛利小五郎都非常关注。
安室透和宫羽平修也只能是暗暗留心。
得知毛利小五郎他们刚刚是从新出诊所过来的,宫羽平修和安室透两人对视一眼,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就像只是听到了几句无关的日常闲话一样。
跟在音无老先生身后,两人也走进了这栋老旧的公寓。
这栋公寓说是住了八户,实际上也就是八个人而已。
这栋公寓的整体占地面积就并不是很大,上下两层的房子却分成了八个房间。再加上走廊,楼梯,公共区域等等,这使得每个房间的面积都不是很大,满打满算也就是三叠半的样子。
这么小的面积,也就只能住下一个人,放上一些日用品,一转身都有可能会碰到什么,连睡觉都只能用榻榻米。
如此迷你的房间,厨房啊,洗手间啊什么的就不用想了。这些功能性房间都是所有房客公用的。
宫羽平修名下的房产不少,像这样拥挤的公寓,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过宫羽平修也知道,在这个面积600多平方公里的地方,却生活着3700多万的人口。
对于很多刚毕业的学生,或是生活不如意的人来说,租住这样的小公寓的人,并不在少数。
至少和动辄月租十万元,押一付三还不包水电物业费的公寓来说,这里的真的房租足够便宜。
只要这一条,对于手头拮据的人来说,就可以抵消掉所有的不如意。
一进公寓门,宫羽平修就隐隐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很明显,这老旧房屋的配套设施也不怎么样,至少洗手间和下水管道大概都需要修理一下了。
音无老先生也闻到了空气中的气味,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地道:“看起来一楼的水管又出问题了。”
宫羽平修瞥了一眼气味最为浓郁,应该是洗手间的位置,道:“这里的水管经常坏吗?”
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想了想,道:“其实也没有很经常,这栋公寓没有保洁,平时公共区域的卫生都是我们自己轮流打扫的,不过上一次出现水管里的水被血染红的事情,就是在这个洗手间,那之后我们就都不怎么使用这个洗手间了。”
“所以说,是有鬼魂出现以后,水管才开始出问题的吗?”听完音无老先生的话,安室透有些好奇地问道。
“似乎……是这样的。”音无老先生听到安室透这么问,回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之前他们只顾着害怕,还有想着如何解决闹鬼的事情,一时间没注意到这件事情,现在被人问出来,才发现好像确实如此。
毛利小五郎摸摸下巴,吐槽道:“那些鬼魂怎么都这么喜欢厕所啊,那些电影里的鬼魂也都很喜欢钻马桶。”
宫羽平修抽了抽嘴角,他记得之前他玩过一款模拟人生的游戏,里面那些家庭成员的鬼魂就很喜欢把马桶弄坏,然后他就得操纵着自己的小人过去修,或者是卖掉弄坏的马桶买个新的。
“可能这是因为在传统神话传说里,厕所这样的地方属于污秽之地,阴气比较重,所以鬼魂才会喜欢出现在厕所里吧。”安室透站在一旁,笑眯眯地插了一句。
不过他这随口一说,其他的人看起来似乎还挺赞同的。
大约是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公寓里的其他住户也陆陆续续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公寓里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结束学习和工作回来了,人倒是挺齐的。
安室透的话音刚落,一个脸色有些发青的年轻人就急急忙忙地开口道:“既然洗手间阴气最重,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阴气吗?撒盐?”
“还有还有,电视机里能映出鬼影,是不是因为鬼魂可以操纵电啊,所以鬼魂会不会是某种生物电?”说话的同样也是一个年轻人,但和前面说话的那人完全不一样。
最先开口的那个年轻人明显是被吓到了,而后面那个更像是发现了有趣玩具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