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6章 服不服?
一个塌塌鼻犯人调侃着冲萧俊力说道:“俊哥,天天这么整,一天七八回的,营养跟得上不?”
萧俊力斜眼瞪着塌塌鼻:“关你屁事,范明,咋的,珍藏23年的纯天然精华,你要不喝点?”
塌塌鼻顿时崩溃:“真tm埋汰。”
……
大约是凌晨十二点左右,号子内的人基本都睡着了,打鼾的,说梦话的,磨牙的啥都有。
向北翻了个身,刚想坐起身,就听见头铺床位一阵窸窸窣窣,他抬眼一看,就见滕永年撑着床架子,从床头跳下。
滕永年抠了抠裤裆,状态迷糊的迈步进了茅厕,然后小便。
在方便之时,滕永年低头扫视边上躺着的距离不到一米的向北一眼,他眼底泛起一抹嘲弄,方便快完事时,一甩!
顿时,向北就感觉下雨了似的,裸露在外的大腿上、腰上甚至头上都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飘下来。
“唰!”
向北瞬间弹起,一把搂住滕永年的脚脖子,然后一拽,后者仰面四脚朝天的摔在地板上!
“哎哟!”
滕永年被摔懵了,他还以为向北睡得很沉呢,完全没想到向北根本没睡着。
“三剑客是你指使的吧?”
向北低吼着,扑过去,骑在滕永年头上,一把抱住后者的脑袋,重重地往地上咣了下!
“咚!”
滕永年被干懵了,眼睛里冒着星星,神情惊愕地瞪着向北:“你tm”
“你以为他们不说,我就猜不到?只能在号子里显摆能耐,你也就这点格局了!”
向北面无表情地说着,抱着滕永年的脑袋,再次猛磕两下。
滕永年后脑勺顿时被磕破,他伸手一摸,后脑黏糊糊的全是血。
与之同时。
“哗啦啦!”
二铺朱建强,三铺等人惊醒过来,顿时又有十多个人冲过来,过来拉偏架。
向北死死压在滕永年身上,抡起拳头不管不顾的冲着滕永年脸颊一阵猛砸!
短短四五秒的时间,滕永年满脸是血,鼻梁塌了,后脑开瓢了,已没了人样。
“大晚上的,没完没了了是吧?”朱建强怒吼着冲过去,一脚丫子踹在向北的头上。
向北被踹翻,朱建强把滕永年拖拽过去,滕永年摸了把血糊糊的脸,扭头冲地上吐出一颗带血的门牙,他满脸狰狞,吼道:“办他!干死他!群体伤害不判死,无期徒刑老子认蹲了!!”
“哗啦!”
顿时,滕永年七八个马仔扑过来,抡起拳头或是抬脚冲着向北猛踹!
厕所连带旁边的洗簌台空间也不到十个平方,王子安眼神怜悯地看了向北一眼,赶忙抱着自己的小本本和被单,钻到外边,腾出位置。
温宏达叹息一声,内心深处他倒是挺同情向北的,但他终究年纪大了,也帮不上忙,就远远的跑到号子门口望着。
吕军眉头皱了皱,也没上前帮忙,冷眼凑到外边,叉腰看着。
萧俊力眉头皱了皱,他对向北倒是没啥恶感,但他属于滕永年队伍的“核心”人员,有心想冲过去帮忙,但此刻向北已经被十来个犯人围住,挤都挤不进去。
“今晚就我跟滕永年的事!你们非得拉偏架是吧?”向北两眼猩红地吼了一句,背在身后的右手紧紧攥着那一枚生锈的铁钉!
“去nm的!合着你还想单挑啊?你算哪根蒜?”
朱建强这厮嘴凶,冷冷吼了一句,再次扑过去,抡起拳头冲向北脑门砸去!
“哗啦!”
其他犯人也跟着扑过去,抬起飞毛腿就猛踹!
向北豁出去了,右手攥着铁钉的尾端,拿铁钉当刀片使,抡圆了猛划!
“哎哟!”
“哎哟wc?这小子有家伙!”
瞬间起码三四个人被划伤,朱建强手腕鲜血淋淋,手腕的静脉直接被割破了,他又惊又怒地瞪着向北手里的铁钉。
单挑拼的是体格和力气,一个打三四个,拼的是技巧和身体素质,一个打十个,拼的就一样——豁出命的气势!
如果一开始就怂了被干趴了,那此刻向北即便手里拿着一杆枪也没用!因为瞬间就会有十来个人扑上来!
向北深深明白这个道理,趁朱建强和滕永年两人愣神的瞬间,立马扑过去,扑在朱建强的身上,随即攥着铁钉,也不管是头是脚,一顿猛扎!
“噗噗噗噗!”
一顿操作猛如虎,不过两秒多的时间,朱建强彻底歇菜,后背、腰臀大腿起码被扎了五六下,而且伤口挺深的,鲜血直往外冒,看着跟血葫芦似的,挺吓人。
“咕咚!”
后边的萧俊力等人咽了口唾液,目光惊惧地看着宛若杀神的向北。
“来啊!!!”
向北划着铁钉,脸上有着溅射的血点,表情狰狞可怖地吼道:“不怕死就来啊!我就一条命,今晚要能换三个,我血赚!!”
众犯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向北瞅准了躲在犯人身后的滕永年,猛扑过去,撞翻一个犯人,随即二话没说,冲着滕永年大腿一顿猛扎!
“你tm”滕永年双眼猩红,伸手过来掐向北的脖子。
向北一只手扳住他的手腕,右手继续猛扎!
滕永年惨哼着,不过一两秒时间,他的大腿就被扎了数个近一厘米多深的洞,血流了一地。
“快!给我摁住他”滕永年眼神惊惧吼了句。
“哗啦!”
几个犯人闻声就要冲过来。
“唰!”
向北压根不管后边的犯人,攥着铁钉的手猛地下移,用铁钉尖端抵住滕永年的g丸,狂吼道:“cnm!再动一下试试!”
这招贼猛,滕永年瞬间像是触电一样,立马不敢动了,后边的犯人见状,也立马停下。
向北攥着铁钉继续抵着滕永年的要害,左手揪住他的头皮,疯狂地往木架床上猛磕:“cnm!头铺了不起吗?一次又一次!整我?你行吗?”
滕永年浑身微颤,任由头顶的血顺着头皮留下,浸入他的双眼,他眼神被血浸得睁不开,脸上满是血。
“咣!咣!咣咣!”
向北继续猛磕,一下接一下:“服不服?服不服!啊?!”
猛磕四五下后,滕永年彻底歇菜,浑身脱力,双腿已经没了力气,软塌塌的往下坠。
“服了服服了”滕永年近乎无意识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