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有时候，留下一些尸体会起到作用
广袤无影的荒漠上，阳光显得异常刺眼，将土地晒得一片干旱。
一辆风尘仆仆的大皮卡在道路上疾驰，在地面留下两道淡淡的车痕，尘雾在车后拉出老长一段距离。
陈天坐在驾驶座上，百无聊赖地握着方向盘，长距离的驾驶让他感到无比单调。
可为逃避阿卡利转基因研究所的追兵，他们只能尽快赶往加拿大。
后座的劳拉和查尔斯教授沉沉地睡去，而罗根看着加列拉芙手机里的视频，眉头愈加紧皱。
画面里，无数个年幼的孩童，被视为基因实验品拖入狭小的房间，强行执行安乐死。
虽然先前听到了康纳德临死前说过这件事情，可是亲眼目睹以后心中极为愤怒。
呼！
“我们朝加拿大的方向前进，避开基因研究所的追捕，顺便将劳拉送到目的地。”
罗根长长地舒了口气，目光通过后视镜看着熟睡的劳拉，对一旁的陈天说道。
陈天点了点头，他目前没有新的想法。
时间不断流逝，太阳也渐渐西沉，天边收起了最后一道夕阳，夜色笼罩在荒漠之上。
月光将沙土地面照得一片银白，满天的繁星皆在散发自己微弱的光芒，周围的一切无不让人感到宁静且惬意。
除非
这是在逃亡的路上。
此时经过一天的疾驰，陈天一行人已经远离人烟，相隔好远的距离才能见到一处加油站。
即便如此，罗根还是不肯放松心中的警惕，一双眼睛凝视着车窗外的黑暗，似乎想要将其看穿。
“前面停一下吧，我们轮着来。”
罗根收回目光，对一旁的陈天说道。
他担心基因研究所的人追上来，今晚打算连夜赶路。
“好吧。”
陈天微微一愣，简单地应了一句，心里有些无奈，看来今晚是没办法去dc的哥谭市。
本来还想利用刚获得的心灵能力，寻找克拉克的下落，现在也只好作罢。
不过现在有布鲁斯韦恩在那边帮忙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与此同时。
哥谭市也被深邃的黑夜笼罩，阴云笼罩下的城市灯火通明，在那些藏污纳垢的地方，名为疯狂的情绪开始蔓延。
一栋足以俯瞰大半座城市的高楼之上，两道人影在这里相聚。
其中一道，赫然就是蝙蝠侠，身着这一袭黑色的战衣，身后的披风随着微凉的晚风不断摇摆。
而站在他对面的人，则是戈登警探。
现在的戈登还只是一位警局的探员，并没有成为后来的局长。
“蝙蝠侠，昨晚那件事情是谁做的？”
戈登面色凝重，皱着眉头看向身前的这道黑影，语气中也流露出些许怀疑。
“不是我，另有其人。”
察觉到对方的怀疑后，蝙蝠侠通过变声的嗓音低沉，淡淡地应了句，却没有供出陈天的存在。
“你认识他，我在现场发现了你的飞镖，上面有那些黑帮的血迹。”
戈登说着自己的发现，确信那人就算不是蝙蝠侠，也一定跟他有着莫大的关联，而且这也是现在掌握的唯一线索。
“然后呢？”
听见这话，蝙蝠侠神色不变，只是看向戈登的眼中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你该庆幸我帮你处理掉了，否则今天的哥谭头条就是蝙蝠侠血洗黑帮。”
话虽这么说，但戈登对于那个神秘人的做法倒是颇为欣赏，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有时候，真要吓住哥谭的那些渣滓，留下一些尸体会起到作用。”
蝙蝠侠闻言，只是保持着自身的沉默，可是坚定的目光却表露出了内心的态度。
他不想杀人，是不希望自己堕入深渊，认为这种事情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在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回以凝望……
直视黑暗的蝙蝠侠非常明白，一旦人的手上沾染人命，就会对生命产生漠视的情绪，而这种心态是非常可怕的。
更为重要的是，他认为每个人都有家庭，一旦有成员丧生，就会对整个家庭造成灾难性的破坏，也会对其余成员带去难以磨灭的伤害。
这种事情，他经历过，所以不希望这种悲剧在自己手上发生。
虽然蝙蝠侠之前没有制止陈天偏激的做法，后来更是与其达成合作的关系，但并不代表他认同对方。
“如果你想查的话，那就继续吧。”
戈登闻言收回思绪，将目光扫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可原地哪里还有蝙蝠侠的身影？
对方总是喜欢就这样隐于夜色当中。
在结束这段谈话后，蝙蝠侠就离开了天台，游走于那些藏污纳垢的深巷，寻找今夜的目标，同时也在等待神秘的陈天出现。
与此同时，警局也开始行动，跟随蝙蝠侠的动作维护整座哥谭的治安。
时间在忙碌中飞速流逝，几个小时内，无数罪犯被绳之以法。
蝙蝠侠刚打击完一处罪犯的窝点，直到这时也没能等到陈天出现，不过想到对方比自己还要古怪，也就驾驶着蝙蝠车结束今晚的行动。
韦恩庄园。
大厅内的寂静被一阵脚步声打破。
回到家中的布鲁斯将身上的装备一件件卸下，最终脱下整套战衣，紧绷的神经也随之舒缓了下来。
布鲁斯为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喝了一口后就躺在沙发上，准备短暂地休息一下。
“少爷。”
没过多久，一声轻唤就从不远处传来，也让布鲁斯睁开了双眼。
“这是您要找的人，大都会里叫克拉克肯特，一共有上千名”
来者是管家阿尔弗莱德，手里正拿着几份厚厚的资料，并将其递到布鲁斯跟前。
“我知道了。”
布鲁斯应了声后，伸手接过档案，不禁有些好奇陈天要找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